是觉得小孩子应该会喜欢,曾经他小的时候,也羡慕过隔壁家的孩子过年有烟花玩,不过长大后对烟花也没了什么兴趣。
晏遥长gao了许多,穿着暗红*的羽绒服,下*尖尖的,脸小显得一双*睛又大又圆,他一个人玩也玩得开心。
晏绍给他拍了张照,发给了喻敛。
喻敛回消息很快:*火器成*了?
晏绍看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仔细一看,晏遥个*小小的,离镜*又远,穿着直筒筒的红*羽绒服,下面一条黑*的棉裤,从照片上来看,的确像*火器。
晏绍回道:是晏遥。
喻敛上条消息撤回,又一条回复:哦,小舅子这一身还挺好看,喜庆。
喻敛果断转移话题,晏绍也顺着他聊了下去。晏遥放完了一支仙女bang,到仙女bang快*时,就忙接上另一根,这么下来,他也没来晏绍这点过几次火,晏绍和喻敛聊着,也不忘看着他。
等晏遥放完了烟花,晏绍就带着他上楼,晏遥拉着他的手,小脚步有些雀跃。
吃饭的只有三人,晏*zuo了一桌子菜,期间也会和晏绍以商量的语气说起一些事,离开了晏父,她整个人也变得wen和的许多,不是那种压抑着本**气沉沉的没脾气,而是举止气质都变得柔和了。
今年晏*和晏父离了婚,不打算回老家拜年,明年晏遥也要开始上xue了,家里用钱的地方很多,她可能会比今年少寄点sheng活费给晏绍,晏绍道可以不用给他寄钱,他手里有钱,等考上大xue,他也会去找兼职。
晏绍吃完年夜饭,拒绝了晏*挽留住宿,还是回去了,他习惯了在那间租*,会睡得更好一点。
离开时晏*给他塞了个红包,里面钱不多,放了一张一百。
这一年的*节晏绍过的不难熬,一切都过的很平静,和往常没什么不同,只是居民楼楼下冷清了许多,大多数人都回家过年了。
在大年初三这天,喻敛回来了,他在家也没什么事zuo,他爸在除夕夜和大年初一早上跟他一起吃了个饭,后面就一直在工作,所以喻敛提前回来陪晏绍过年了。
倒也不算提前回来,这种情况在他回去前就有所预料了。
寒冷的冬天慢慢过去,迎来了*天,gao三下xue期来临,gao考的脚步逐渐接近,易支让班长在黑板右上角写了个gao考倒计时。
周三下午,*到了晏绍值日,晏绍和喻敛是同一组值日sheng,两人一个擦黑板,一个在下面扫地。
*笔灰落在晏绍的袖口,他拍了两下,黑板上距离gao考,已经不到四个月,他看着日渐减少的数字,恍然间有种回到了上辈子当文科sheng,面临gao考时*悉的紧迫感。
“看什么呢?”喻敛扫完地,过来揉了一把晏绍的脑袋。
教室这会儿没有人,走读sheng回家了,寄宿sheng吃饭的吃饭,回宿舍的回宿舍,只有他们两个*卫sheng的还留在这里。
“没。”晏绍拿着黑板擦,放在了讲tai上,讲tai已经擦过了,gan净的桌面一尘不染。
他背过身,喻敛从他身后经过,伸手就捏了一下他的pi股,晏绍霎时间身体紧绷,脸蹭的一下红了。
“你别……”他讷讷的说着。
喻敛转过*,表情无辜:“别什么?”
晏绍脸红的滴*,声音细小:“别拍我……”
“拍哪儿?”喻敛还是那副表情,仿佛刚才的事一无所知,嘴角抽搐的憋着笑。
晏绍咬牙:“pi股!”
喻敛实在忍不住了,他偏过*噗嗤就笑了出来,他一手扶着讲tai,一边笑的肩膀颤动。
“别笑了……”晏绍发觉自己“pi股”两个字说得有点大声,瞬间整个耳郭都红了起来。
“好,我不笑了。”他虽这么说,却还是没忍住笑。
好片刻,喻敛才止住了笑,他站在讲tai下面,手肘撑着讲tai,抬*看着晏绍,“晏老师,上课吗?”
他顿了顿,勾了勾手*,晏绍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弓着腰凑近他,只听喻敛压低声音道:“现在没人。”
晏绍顿时就明bai了他*的“上课”是什么,晏绍忍不住后退一步,却还是晚了,喻敛揪着他的衣领,把他往下一扯,双*刹那间紧贴,喻敛*了*晏绍的**,晏绍*间一痒,忍不住微微张开*迎客,喻敛的动作*练得得好似zuo了千万次这样的事。
那瞬间,晏绍脑海里冒出来的竟是——幸好教室里没有监控。
因害怕随时来人,晏绍*睛紧张的用余光关注着周围,耳朵里所有的声响都像是被无限放大,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身体亦是紧绷的。
喻敛在松开他时,咬了一口他的下*,“跟我接吻还分心,是我技术不够好吗?”
“不是!”晏绍**比最初红了些许。
“哦——”喻敛别有深意道,“那就是承认我技术好了。”
这根本就是一个言语陷阱,晏绍没有回答,他感到下*被咬过的地方有些发*,让他忍不住又咬了咬下*。
喻敛视线在他*上游离几秒,又挪开,扯开嘴角笑道:“晏老师的课,我很喜欢。”
晏绍:“你别说了。”
那一声声,一字一句,都像是带着酥*之意落在了晏绍的耳朵里。回想方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