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接续,惟有这不伤皮*的刑法,最是残忍,痛苦还是其次,终身不得复原才是后患。但王玉姑已是*囚,不几日就要押赴刑场chu决了,所以大家也无所顾虑,尽情施刑。”
“那么你们到底用了哪些刑法,才能不伤及皮*呢?”我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大人为官多年,一定知道,对囚犯*设刑讯是违反律法的,但又是县令所嘱,不得不为之。大人饶恕小人罪过,小人方才敢说。”看来她对我先前的许诺还不放心,又找补一次。
“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就大胆的说吧!似你这等坦bai直爽,使本县能够得知实情的人,本县不但不会加罪,还要褒奖呢!”在我*里,bai老虎人长得好看,*格也直爽,所以对她有了好感,就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坐老虎凳,灌辣椒shui就是最常用的。还有就是绞刑,把王玉姑脱光了,反剪了双臂,脖子上套了绞索,悬在空中,就见她的两只脚像舞蹈般不停地蹬踏,不一会儿,脸儿涨红了,小嘴也张开了,**也吐出来了,*球也向外突出来了。既有趣又好看,但时间不能太长,也就几分钟光景,用手摸摸*门,有些*润,立ma放下来,否则一旦小便失禁,就救不回来了,*烦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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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既是女监,*刑是免不了的,轻者如用绣花针扎**、穿**、刺**,重者如用铁gun穿刺*门或*门,用脱了粒的玉米bang子抽**道等等。这种刑法施行下来,纵然以后女犯侥幸得到特赦,不被**,也是没人家敢要的了,因为她再也不能sheng育!”
“耳闻外面传说,女牢里还有人组织囚犯卖*,以赚取钱财,*囚临刑前夜,还要让众衙役**,不知确有其事否?”辛燕问出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哎呀!大人切莫听那小道hu说,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也许前任徐典狱zuo得出来。自我上任以来,可是时时chuchu奉公守法,不敢越过雷池半步。否则我bai玉的这颗脑袋也就保不住了!”
出得女监,回到衙*,辛燕问我道:“少爷,你不觉得这个bai老虎是在避重就轻,似乎隐瞒着什么?且把一切罪恶都推在上司及前任徐氏身上,看来也是个刁钻诡诈的女人!”
“我岂不知这bai玉是在尽力开脱自己,明哲保身。因为遵照上司命令刑讯囚犯,纵使有些过火,也没有什么大罪。而**囚犯,按律当*,她岂能轻易招认。不过有关女监中的黑幕,我们很快就会弄清楚的,因为我们手里还有那个刑*书吏张*的表*许小静呢!”
(八)许小静声泪俱下的控诉揭*
当晚,再次宴请刑*书吏张*,并让他携同表*许小静一齐前来,为了方面,辛燕也以女妆接待。这个小静正是bai天在女监见到的几个年轻小禁子之一,仔细观之,虽不是个娇艳的mei人,却也眉目清秀、莲脸sheng*,只是仪态清寒了些。酒过三旬,相互寒暄了一阵,*到小静说话了。
“承蒙大老爷不弃,请我兄*二人赴宴,想我一个女牢的小小禁子,卑*之人,不遭嫌弃,能与大老爷同桌而坐,实乃小女子三sheng有幸。激动之余,心中肺腑,不吐不快。大老爷啊!小静进入这女监服务,虽则只有一年多的时日,但所见所闻之丑恶黑暗,真是千车万船,装载不尽。若依小人本*,早就弃之不gan,一走了之,那怕*了也不愿在这是非旋涡之中沾惹得一身恶臭。可是我这表兄一再劝我,稍安勿燥,静心忍耐,借此机会近shui楼tai尽力收集狱中各种弊端的证据,有朝一日,遇到清官县令,也好出首揭发,把这些*臣贼子一网打尽!”
“我说*子呀!”张**言道,“*前的辛大人,正是清官贤臣,他立志不但要彻底清除你们监狱里的积弊陋习,还要将左右清河县的那只害人的黑手揪出来,以还众多屈*冤魂的清bai呢!”
咳!什么清官贤臣?goupi!也太抬举我了,我压根儿也没有想去根除什么积弊陋习,也没有想替谁们申冤雪恨的决心。我只是为了满zu个人的兴趣好,采访和探索一些年青mei貌女子遭受欺压**的事实,以刺激一下心灵中隐藏着的*望而已。可是在公开的场合,这种丑恶的思想确是万万不能bao*的!于是只有楞充大尾*鹰,装出一付正人君子的模样说道:“对,张*说得对,只有把真相都说出来,本县才好依法判她们的罪。将她们绳之于法。”
“**别怕,我们老爷是好人,是清官,他正想为那些被冤*的女人们昭雪平反呢!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也算bang他一个忙啊!”辛燕也在一旁bang忙劝wei,同时心照不宣地*笑着向我ji了ji*。
“既然大人如此信任,小女子就将所知道的都说出来。”许小静虽然腼腆,但口才还是很好,把事情说得很清楚:“日间,大人在监中与bai老虎谈话,小人等在门外都听到了,大人切莫信那bai老虎的花言巧语,纵不是hu说八道,也是避重就轻、推卸责任。其实这个bai老虎最坏不过了,她之所以能在徐典狱*后接任,就因为她以前就是徐氏的得力gan将,甚至比徐氏还要恶du三分。徐老婆子虽狠,只是个有勇无谋的蠢*,一切*谋诡计都是bai老虎出的点子。勒索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