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的第二天,祝菁宜还没睡醒,被司崇羽从床上拉起来,连人带行李一块塞进车里。
车一路开去机场,随行的还有阿姨和bunny。叁人一gou,将近十二小时的飞行,接着四小时车程,最终在傍晚时分抵达一个小镇。
菁宜睡了一路,再睁*,人就到了心心念念的挪威。
这里简直mei得不像话,她住进明信片上的红*子,披着绒毯,手里捧着热可可,蓝**的雪山矗立*前,脚下的湖泊被晚霞照得波光粼粼,如同闪着光的绿宝石。
她坐在窗前,静静看了好久好久,一切的一切都梦幻至极,只是很可惜……
她的念初看不到。
司崇羽去周边摸了一圈,领着当地请的司机去连锁超市买回许多食材,回来时她还在窗边坐着,裹着毯子,表情呆呆的。
地暖wen度开得很gao,但还是怕冷着她,他把脱下的外套搭沙发上,走去杂物*拿了个移动小壁炉。
热烘烘的暖*渡过来,祝菁宜才察觉身侧来了人,她抬*,看见他被冻红的耳朵,招招手,要他蹲下来。
手心搓得热热的,放到他耳朵上捂着,她问他有没有长过冻疮。话刚说完,紧接着自己否定,想来他从小养尊chu优,别说冻疮了,大概冷shui都很少碰。
“给。”
祝菁宜拿了个毛茸茸的耳包给他,叫他以后出门戴上,这边气wen低,长冻疮可就*烦了。以前她每年冬天都长,手**肿得像香肠一样,又痒又痛。
“这几年倒是没长了。”
司崇羽低眸看她的手,脑补了下细细的手*肿成香肠的画面。祝菁宜见他皱眉*,不想把自己塑造得太可怜,忙把这篇揭过。
“什么时候吃饭,我饿了。”
晚上就在民宿里吃的,考虑到她的饮食习惯和身体需要,司崇羽特意带阿姨一起过来,负责他们的一日叁餐。
那晚祝菁宜挺有兴致,好不rong易来这一趟,心情格外gao涨,吃着吃着觉得差点意思,便提议开瓶红酒助助兴。
地下室有现成的酒窖,打通电话就能让人送上来,但这个提议被司崇羽否了,以喝酒不利于她身体恢复为由一口拒绝。
“喝一点点,没事的。”
她比着手势,表示自己真的只喝一点点,司崇羽没松口,盛碗汤放她面前,横竖不让她喝酒就是了。
菁宜撇下嘴角,拗不过他,只能埋*吃饭。
需求没得到满zu,她也不舒服,作为报复,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耍起*子,故意跟他隔得老远,嘴不能*,连手都不让碰。可司崇羽哪是会老实听话的人,挨过去把人抱着,手臂石膏拆了,他两只手**箍住她,不让*嘴是么,他偏要*,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接吻,纠纠缠缠*了好久,差点就擦*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