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抱着,从天亮到天黑,季珩觉得自己好像睡了一觉,醒来*里还是充实的,餍zu地扭了扭身子。
季澄却没有很好,在*里泡了一个多时辰,季珩不让动,他也不愿*来,只是身下的*望不但没能随时间消减,还因睡在这*本身有zu以*他心智的玉体上而愈发旺盛,涨得快要坏掉。
见她醒来,季澄试探着开始抽*,正上兴*,bai术试探的声音传来:“公子,小姐,三公子派人说开饭了,可要回去吃?”
季澄难得发怒,恨不得把季辰带着bai术一gan人等都绑起来丢湖里,但身为二哥的修养最终还是战胜了这邪恶的想法。
家里的规矩,只要人在京城,除非极要紧的事,都要好好一起吃饭的,更何况季老三也并非常年在家,为了一己**误了家宴,终归是不像话。
“去!”
bai术从wei听过自家公子如此低沉愤怒的吼叫,吓得赶紧跑去前厅回话。
季珩看着好笑,随即挺腰迎了上去,配合他的*动,近百次深深浅浅的贯穿之后,季澄总算一声低吼,*了出来。
这一汪*液累积到竟直接将她填满,小腹都鼓起来。
极致的欢愉之后是怅然若失,想到她过两天要离开就很不是滋味。可问题是,这个决定还是他bang着zuo的。
季澄将*埋进季珩饱满的**里,难得撒娇,贴着***蹭一通,好一会儿之后,瓮声道:“我后悔了,不想让你走。”
翌日,季澄没有出门,在屋里看商铺送来的账本与产品名录,发现有些物品只出现几次就没了,出现的时间还十分不确定,想着或许是采买不确定造成的问题。如岭南荔枝、南疆番石榴等物,顾客预定量极大,每年都有诸多订单,货品却zuo不到年年兑现,因此退定费产sheng的礼品附赠费用都不少。
账目支出里有一项也很奇怪,人员支出占大*不难理解,毕竟行商队需要供养,可其中一项损耗费却gao得惊人,去隔壁问了三哥才知道,某些珍惜物品碰上了,队伍就会采买,可随着行商走动,却因时间太久不能用了,故而全算进损耗里。
岭南荔枝就是一例,时下成批量的果园少,又因此物产量对雨shui、天气的要求极gao,好货往往是可遇不可求,每年夏日,都是凭着运气采买。若是运气好,在商队回程的时候碰上好果子,通常能存留三成好果带回京城,极好的情况能留下五成。但若是运气极差,在商途开始时就遇上了好果,即便采买了,能带回去的往往也不过个位数。
曾有人提过遇到好果就立即送回的想法,但每次行商都是有严密安排的,什么人zuo什么事,都有*确的计划,确定的重要项目自然会派多些人备着。可如荔枝这物,即使带回去,普通民众也消费不起,通常只用作达官贵人充面子的玩意,卖个夏日新鲜罢了,相比百货,那叫一个数量少利润低,且多得是好物能代替,想来想去实在*烦,就gan脆将此事搁置了。
这两chu本质上是同一个问题,商铺的伙计不想得罪点名要这些物件的老客户纷纷许诺,行商的队伍却嫌这些物件不够有价值懒得上心,究其根本还是货源和运输都不够稳定,且利益不够大的原因。若是能想办法解决这事,倒是皆大欢喜。
季珩默默记下,思索着去jiang南要好好研究研究。
jiang南的sheng意除了行商采买,主要是**留下的十多家织厂和三十来家茶铺。她打开布行送来的名录,想要将布料类别再梳理一遍。忽地想起前段时间三哥送去给她zuo轻衫的那几匹翠shui薄纱,算日子应当是zuo好了,问了琴心,说是收在床边的箱子里。
看了大半日文书材料,也正是时候动一动,她起身舒展半刻,慢悠悠踱回自己屋里。
zuo好的天青*纱衣*ze均匀、手感顺滑,唯一的缺点是太透,穿在身上除了增添些颜*,什么遮挡作用都没有,若是想穿出门,里面还得再套上一件薄衣才行。
她拿着衣裳在身上打量,倏地眯了眯*,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将琴心打发去院里候着,叮嘱她如果二公子回来就直接叫他来*里。琴心了然,心里一羞,想必小姐又要玩什么花样了。
傍晚季澄抱着个盒子急匆匆地进来,将仔细翻看账目的季珩吓了一跳,起身时却见那人也呆愣住。
这才想起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
她将室*暖炉通到最大,褪了所有冬日衣裳,而是换上了那件一览无余的翠云纱衣,而衣服的制式却wei改变,甚至还十分正经地系上腰带,打了个结。
翠云薄纱虽然顺滑,但毕竟是纱,细小的网面在皮肤上摩擦,季珩只是站起身子,**就因这摩擦饱满地挺立起来。
红润光洁的果子在天青*的纱衣下呼之*出,傍晚的太阳光从侧面打在身上,叫人只想狠狠摘下,一口*进肚子里。
季澄走过去还住她的腰,低*盯着那两点红星,声音低哑地说:“敢问姑娘,这果子可能采撷?”
像是真等着季珩许可才能采摘似的,待到她*羞点*,季澄才伸出手掐了上去,隔着纱衣好一番拉扯玩弄。两侧**被他同时揉捏,拉成纺锤形,又压扁成饼状,**也快被他玩坏,光是旋转揉搓还不够,还*上了观看两颗*挺用力被压下去、又快速弹起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