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
「后来俺回爹*家，俺爹见了俺就笑，还暗暗树大拇*，跟村里的那些男人一样，
使劲拍俺的肩膀。俺娘可不乐意了，说你们爷俩都一样，把人往*里折腾，拉着
俺就往外走，说要照看俺媳*去，别出了人命。后来兰子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见
着我都怕，俺只好让她坐月子似的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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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０
盛夏，济南，gao档公寓社区，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老婆的男人把我老婆搂
在怀里，讲他和他媳*的故事，还听得津津有味。
这个描述真他*后现代！
正说到王大牛**花烛夜，差点把媳***，只好禁*几天。
「活该，让你不知道疼人！」
「媳*，你和俺*说的话一模一样哩！那天俺*见着我媳*在炕上躺着，脸
*煞bai，当时就跟俺急了，说小犊子真不知道疼媳*，这几天憋*你个臭小子。
俺*那几天就睡在俺家里，伺候坐月子似的伺候兰子，有一天让俺*听见她跟兰
子说悄悄话哩，嘿嘿。」
「一听你这坏笑，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咋不是好话？俺*知道兰子sheng我气，替俺求情哩，说老王家的爷们都一个
德行，大牲口似的，她嫁给俺爹的那天晚上也被折腾得够呛，一能下床就想跑回
娘家，觉得俺爹是个大怪物。后来俺爹能耐大，把她制服了，只好老老实实跟匹
大*ma一起过日子。俺娘还跟俺媳*小声儿嘀咕，俺在窗外听得清楚，她说：
‘闺女，别怕，咱们女人都有这一关，你已经过了这一关，后面就乐呵了，你别
不信，他爹和俺，俺第一天怕，只觉的疼，到后来大牛他爹也不知咋地，在俺身
子上压了有个把钟*，俺就觉得越来越mei快，一次又一次的，跟飞了一样。那之
后他爹几天不碰俺，俺就受不了。男爷们*实，总比软塌塌的强！’」
「俺娘还说：‘别看俺家大牛傻乎乎的，其实可不傻哩，就是憨厚。老爷们
炕上本事大，炕下也差不了，闺女你有福哩！’」
「俺娘说得好吧，俺娘对俺最好了。」
我老婆被王大牛逗笑了，突然发现这个*壮的山东汉子，这个在她身上如楚
霸王一样勇猛的壮汉，竟还有孩子般眷恋**的一面，「好，你娘好，你娘……」
我老婆想起什么，似乎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的，这个王大牛，这种时候他倒是善解人意得很，真会占便宜：「嘿嘿，
俺娘还不就是你娘？你是俺媳*哩！」
老婆又红了脸，「那，明年*节你回家，跟你娘说，她城里还有个小儿媳*，
给她拜年了！敢吗你？」
「嘿嘿，俺娘非揍*俺，俺娘和兰子可*了……不过也难说，俺娘知道俺爹
在外面串门子就不说啥。」
「哼，你爹zuo的那些事儿我一听就知道，你娘想管管得住不？还不如放开大
*ma让他到chu撒种，省得一天到晚就知道在自己身上撒欢儿。」
「媳*，你说的也是嘞！俺爹说他每三天给俺娘*一次‘公粮’，俺娘就不
管他了。」
「哼，那你也要给我*公粮！」
「*啥公粮哩？只要俺在济南，俺这dan子里造出多少粮食，俺小媳*就吃多
少粮食，都是你的哩！」
「这还差不多！」
王大牛来劲了，从床上跪起来，在我老婆面前像健mei先sheng一样展示自己的强
壮，「媳*，看俺这肌*！」他屈伸着胳膊，小山包似的肱二*肌拱得老gao，他
又侧过身子，两手斜握在腰间使着劲，让gao耸的雄壮*肌和*如牛*的手臂紧绷
起来，「俺这壮身板，俺这好力气，俺这俩卵dan子，俺这根大家伙事儿，全都是
你的哩！全都是为了喂饱你上下这两张嘴哩！」
我老婆看着他雄赳赳气昂昂，显示着自己的强壮，心里别提有多甜了，嘴里
骂道：「傻样儿！」脸上却忍不住地笑。
「嘿嘿，」王大牛躺回床上，继续搂着我老婆讲那**的事。
「后来俺大媳*——兰子养了几天后，俺娘千叮咛万嘱咐俺可不能再由着*
子来才回家去。俺好说歹说，又让她缓了两天，实在忍不住了才又日了她一回，
那次俺*命憋着*，让她*了一次又一次，*得都叫不出来了，那之后她才渐渐
习惯了俺这根大耍货，俺才真算是‘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想咋日就咋日’！」
「大傻牛，这下你在你们村算是彻底出名了吧？」
「出名了，出名了！嘿嘿，何止俺们村？俺到镇上去赶集，到茅*一掏出家
伙，旁边一个胖子往下面瞥了一*就说‘你小元村老王家的小子吧？你媳*能下
炕了不？’哈哈！」
我老婆也不由笑了起来，嗔道：「你呀……说你什么好？」
王大牛也哈哈笑着，又*了我妻子一口，「刚才蔫吧在旁边看咱俩日屄，又
给俺揉dan子，俺才想起来，俺一知道有人看俺日女人，咋就那么疯那么野哩？原
来和兰子**时候落下的病根子。」
妻子气道：「什么病根子，你就是坏，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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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１
这里是济南市的一个gao档住宅区，盛夏的早晨，７：３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