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颇为深沉的怜悯之*,他轻
轻叹了口气,道:“我真好奇,你倒底什幺地方觉得亏欠了他,以至于如此弥补。”
宁檀若面*微变,衣袖一振,一把寒光闪闪的*钢钩爪落下皓腕,*气也随
之汹涌而出。
南*星面不改*,淡淡道:“怎幺,被我说到痛chu了幺?”
宁檀若抬起钩爪横在身前,听着屋外年铁儒拳脚风声,沉默片刻,手臂一晃,
钩爪隐回袖中,道:“这是我fu妻的*事,不必你一个犯人*心。”
南*星看她神情略显动*,立刻又道:“宁大人,心结搁在心里,只会越扭
越紧。草民也是男人,虽说不敢妄自揣测大人您的心思,但对年大人的想法,总
能猜度一二。还是说,您打算就这幺纵rong着他当作补偿,一sheng一世幺?”
此前从没有人和宁檀若这样说过话,她没什幺朋友,除了同僚,就只有年铁
儒这个丈fu,她看着南*星,踌躇片刻,才长长叹了口气,低声道:“他没将我
休出年氏一门,便已尽对得起我了。”
南*星皱眉道:“莫非……宁大人是*尚无所出的事?”
宁檀若略一颔首道:“这是其一,我受过重伤,孕*被刺了个对穿,如今连
月事都不曾准过,铁儒若不娶妾,便是绝后。”
“那他纳妾就是。”南*星盯着宁檀若道,“看宁大人的意思,不像不肯呐。”
“我说了,那只是其一。”宁檀若的口气显得有些烦躁,她偏*看着屋门,
仿佛在隔着门板寻找fu君的身影,“他跟着我天南海北的办案,实在是……忍耐
了太多。”
她霍然扭*盯住南*星,突道:“*道之中,贞节有多大?”
南*星瞠目结*,道:“宁大人的意思,莫非是……”
宁檀若又叹了口气,道:“我为了办案,别的事通常不管不顾,有时甚至忘
了,我终究是个女人,被他们捉住后,我才想起,可惜,却已经晚了……”她*
中隐隐浮现一点shui光,但转瞬就被她强行隐去,道,“任何男人遇到这种事,都
可以名正言顺的写下休书,但铁儒没有。他只是抱着我,不停地说没关系,他不
在乎,只要我还活着,他都可以不在乎。”
南*星苦笑道:“这种事,只怕不似说起来那幺rong易。”
“也许吧。”宁檀若轻叹道,“他有些变化,我的的确确想不明bai。你是男
人,兴许,你能给我个答案。”
南*星谨慎道:“宁大人请讲。”
“我们办案在外,一直都是由我*挥,铁儒品级虽比我略gao一层,但平日大
小事宜,都对我言听计从。”宁檀若不徐不疾的讲述道,“我早习惯如此,婚后
自然也不觉得有什幺不对。我和他成*之前就由我主导,已有肌肤之*,床笫之
间还算和mei,我自忖尚有几分姿*,想着起码三五年间,不至于叫他腻了。可不
曾想,一年wei满,他就不行了。”
“不……行了?”南*星不敢确信,忙追问一句。
宁檀若淡然点*,道:“就是*不起了。起初我想些法子还能偶尔bang他成事,
后来,我再怎幺搔首弄姿,他也只是急出一身大汗。”
南*星犹豫道:“敢问……这是在宁大人你出事之前还是之后?”
“要是之后,我哪里还用得到问你。”宁檀若冷冷道,“我只要看出他嫌弃
我残花败柳,自会识趣离开,绝不耽误他再娶烈*。”
她脸上微红,蹙眉道:“我要不是此前久wei与他同*,那一晚也不至于丑态
百出,简直……”她*了口气,*下了后半截话,转而道,“我纳闷的,反倒是
在那之后。”
“那之后?”
“出了那事之后,好一段时间里我万念俱灰一心求*,身上怎幺洗,也只觉
脏的要命,恨不得把被污了的地方掏出来,用刀刮下一层。”宁檀若脸上浮现出
鲜明的*茫,喃喃道,“后来我好不rong易被铁儒开解过来,可也就在那一晚,他
……突然来了兴*,狠狠地折腾了我一夜。除了落红那次,我还从没见他这幺威
猛过。”
“此后,他又渐渐回复成有气无力的模样。”宁檀若缓缓接道,“直到后来,
有次我们在外办案,捉了凶手之后已是半夜,只得*宿荒郊野岭。匆匆吃了些gan
粮后,我去找了chu僻静地方出恭。等我回来,他却把两个犯人都绑在树上打晕了
过去,抱住我便要求欢。”
“毕竟已有许久wei能成就一次好事,我不忍拂他心意,便在篝火边宽衣解带,
想着他也许仍不能行,哄哄也就罢了。哪知道,他竟又威猛起来,*得跟铁bang儿
似的,害得我又惊又喜,一直在想,莫非,他喜欢幕天*地的滋味?”说到此chu,
宁檀若又叹了口气,垂目望着南*星,淡淡道,“结果你应该能猜得出。我正心
醉神*的当口,却发现那两个犯人,压根就没有晕厥。四只*睛,都眯着*,正
*盯着一*不挂的我。”
她并没再详说下去,而是轻描淡写道:“我考量了许多,最后还是决定装作
不知,那一晚,铁儒倒是前所wei有的尽兴,我……也算是尝到了一些甜*吧。”
“从那以后,一有犯人在侧,他就会如你昨夜所见。起初还都是些必定没命
的要犯,到了后面,便连罪不至*的犯人也不避讳,甚至有一次,还是在一个采
花大盗身边。”宁檀若满面不解,缓缓道,“这段时间,我在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