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没什幺不妥,说不定琳花只是顺其自然罢了。」
「那你现在觉得呢?」汉娜背对着赛门走向一直闲着的朵拉和芭堤雅。
「现在?我现在真后悔那时撤掉对*儿的跟踪和监视。」赛门忿忿地说。
要不然也不至于费了半天力气却只换来一闷gun了。
「赛门先sheng!请您——」激动之下,琳花大概是忘了自己的双手正被固定着,
身子向前一冲,结果被两腕的皮铐和铁链给拽了回去。
「请·我·听·你·解·释,对吗?」赛门摆出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
「这次可是我自己想到的。」
「啊呀,我的好主人,你还是不*心呢,这样的女人不使一些手段是不会老
实的。」汉娜摘下自己的*罩,*出了看上去十分骇人的双*——左*上的**
残缺不全,只剩半个。右边的**也好不到哪里去,上面明显地留有遭受过穿刺
和灼烫的痕迹。
汉娜走到琳花正对面的墙边——那里也有一副和琳花那边一模一样的束*。
她将手放在皮铐的位置,示意朵拉和芭堤雅动手。
朵拉和芭堤雅先是观察了一下赛门的态度,在赛门点*后,她们才壮着胆照
着琳花那样将汉娜依样捆束在了墙面上。
「把脚铐也带上吧,我可不想看到某个*人用她那双小细*来挡鞭子。」汉
娜冷笑着望向对面的墙壁。「或者是冷不防蹬一脚之类的。」
朵拉和芭堤雅相视一*,各自为汉娜和琳花带上了皮脚铐。
这是赛门和汉娜「协商」后的方案。
汉娜最开始的提议是由她来动手,赛门看着就好,顺便还能给芭堤雅和朵拉
zuo个示范,让她们好好xuexue这种事情该怎幺下手——汉娜心里清楚,只要真正逮
到机会,芭堤雅和朵拉对琳花绝不会放shui。
只是,她的盘算落了空。
赛门坚持,尽管琳花有不忠诚的行为,但他也无法rong忍其他人对她下手。因
为他和琳花两年前就有过约定,不会再让「其他人」欺负琳花。
——这下算是惹恼了汉娜。
「两年前?呵,哪里来的天真小男孩儿?居然还会相信这种不作数的——难
得我好心把自己的位置腾出来让给那个*人!」
「汉娜!*下还是先别急着『*人』长,『*人』短的。说起来,你还没告
诉我琳花她到底zuo了什幺?」
「那你是希望我说『*子』吗?」
「汉娜,别闹了!我现在在问你,琳花她之前到底去了哪儿?zuo了什幺?还
有,我被打晕的那次,你肯定也看到了什幺,对吧?」
「嗯——」汉娜眯着*盯了赛门一会,然后用夸张的演技故作姿态,「哎呀
哎呀,我现在还真就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呢,主人。」
「我没心情——」
「这样好了,由芭堤雅和朵拉——」
「我说过了,琳花只能由我*自——」
「对我下手。」
「*自来——,嗯?」
「同时,你必须原样照搬她们的手法,用在琳花身上。怎幺样,很公平吧?」
「这个——」
「这没什幺好犹豫的,我的傻~主人。」汉娜扑向赛门,把他按倒在床上。
「就让我们一道来见识见识,我和琳花,到底谁先松口。」
「……哈,我就是喜欢你这点,汉娜。刚才的这种口气——你真的有把我当
主人吗?看来之前一段时日我是疏于对你们这些女人的管教了,今天可得好好地
给你们补一课。」赛门被汉娜嚣张的态度吊起了兴致——也只有汉娜敢在赛门的
面前如此放肆——他拽着汉娜相对完整的那颗**,将她拉近到身旁,然后重重
地在她pi股上打了一*掌。
「这样才对,我的主人。」这一次,赛门终于在汉娜面前几乎从*到尾地zuo
出了每一个正确的选择。
作为认可,喜笑颜开的汉娜给了赛门一个拖欠许久的热吻。
(尼尔1900年10月4 日晚9 时,拉姆市,贫民窟边际地带。)
「报告!玛格丽塔博士即将登车,可以返程。」在这棚户连绵、照明匮乏的
昏暗之地,借着黯淡的星光,一个警察正以十分笔直的「站姿」(没错,站姿,
而不是军姿。因为拉姆市没有,也不允许拥有军队。)朝着他的年轻上司汇报着
本次紧急出动的成果。
「……」可是,坐在领队ma车驾驶位上眉*紧锁的青年并没有因目标达成而
表现得愉悦或是安心,亦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他甚至没有听进去。
「队长?是否要在附近展开搜索?」深知自己的上司所忧何事,这位下属试
探*地建议道。
「好的——不,不必劳师动众,你带几个——不,不,不。我想——还是算
了。」
虽然视野不佳,但周围的警察不难察觉自己的上司目前坐立不安,且相当焦
虑。接到线报前来找寻出走的玛格丽塔博士时,一路坐在副驾驶位、陪伴在他身
旁的那位年轻姑娘——也就是队长最近在一次团伙*盗事件中结识的女友——此
刻已不见了踪影,这想必是他心情不佳的原因。
一个年轻姑娘夜晚在贫民窟失踪,这些警察当然明bai这意味着什幺。
况且这次的情况还有些不同寻常。
首先,那位姑娘的姿rong实在是相当,相当的出*。此时此地,这显然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