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然而,我无法对视频中语蕾的兴奋和沉*视而不见,
更无法对观看视频的过程中自己的兴奋和沉*视而不见。
如果没有看第二部视频的话,我该向妻子坦bai的,告诉她我知道了一切,告
诉她我可以接受这种事情的发sheng。但是,刚刚结束的视频里我的妻子明bai无误地
说想要与过去zuo出了断,想要脱离那些不正常的sheng活、不正常的*望,这让我该
如何向她启齿?你不能告诉一个正在戒du的人说『我真他*喜欢你*du的样子』,
尤其是在你的想法极有可能左右她的zuo法的情况下。
我想不清楚,gan脆又拿起了遥控器。无论如何,还是等看完所有视频再zuo决
定吧。
第三段视频一开始,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pi股——穿着衣服的pi股。
我愣了一下才发现那个pi股是自己的,而那时的我被扛在阿浩的肩上。画面
中语蕾和斌叔也都在,不必说,扛着摄像机录像的责任落在了小娟的*上。
只消看一*语蕾的装扮我就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录的了——她身上穿的是一身
大红*的旗袍、超薄透明*袜和红*gao跟鞋,这是我们在婚宴上敬酒时她穿的衣
服。
全guo各地婚俗不同,大部分地区其实婚宴在中午就结束了,但我们这边特殊
一点,就是中午正式举办宴*,晚上还要再设宴招待准备婚礼期间提供过各种bang
助的*朋好友。宴*标准和正式婚宴也是一样的。虽说我和语蕾举办的是西式婚
礼,但毕竟结婚是两家人的事,尤其是要顾及到长辈的意思——对大部分年轻人
来说,他们可是付酒*钱以及扩充收份子钱范围的主力。因此,与其说我们办的
是西式婚礼,倒不如说中西合璧更贴切一点。
其实那天中午我没喝多,被灌的不省人事是在晚上这一顿。阿浩和小娟一直
负责婚礼的摄像,自然是算进bang忙者中,斌叔虽没bang什么忙,但他与别人都不认
识,从*到尾都跟在阿浩身边,婚宴总管便把他当作了阿浩的助手。现在视频中
记录的就是晚宴结束、宾客散尽以后我和语蕾进入**以后发sheng的事。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是出于什么样的安排最后竟是阿浩把我扛回来,但猜也猜
得到肯定是他的自告奋勇加上语蕾的意愿吧。上一段视频中语蕾说过她和这三人
的约定还没结束,看起来这新婚之夜就是约定的最后一部分——当然,这时候我
已经预感到那晚我新郎的权利和*务十有八九是被别人代劳了。
因为语蕾是模特,所以某次出*一个比较重大的场合时我向她请教过穿衣搭
配的方法,而她只回答了我一句话:
『一mei二bai三随便。』
翻译成人话,就是只要你长得mei,皮肤又bai,那就能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搭
配都是那些颜值低的人要*心的事。
以语蕾的条件,自然能说出这种话让人无法反驳,我曾对她说如果她sheng活在
仓颉造字的时代,那么mei这个字就一定是以她为模板创造的。
说实话那晚语蕾穿的旗袍比起bai天的婚纱来实在是普通了一些,并且有点老
气——没办法,那是我**自挑的。不过旗袍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为了衬托出女*
的身材曲线而存在,遇上语蕾这样的衣架子那不管多老土的衣服都能瞬间提升好
几个档次。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比起繁冗的婚纱,开叉到大*的旗袍zuo起
某些事情的时候要方便的多。
比如现在电视上的画面中,走在语蕾身边的斌叔那只脏手就一直在她下摆里
抚摸。
我能理解他的这种行为,因为我记得那天语蕾穿的*袜还挺贵的,详细的原
理我不懂,但是手感真的超bang,陪她去换衣服时我还忍不住在她pi股上*了两口。
『靠!真够重的。』
终于走到床边,阿浩一把把我扔在了罩了大红床罩的婚床上。我看到我的身
子在上面弹了两下,还无意识地哼了两声,但依然睡得*猪一样。
『嘿,这样子都没反应,看样子我们的新娘子真是给新郎官下了不少药,就
是不知道是怕待会新郎醒来发现自己zuo的好事,还是打扰自己zuo的好事呢?』什
么?那天……是语蕾给我下药了?难怪……我就说我酒量虽不是太好,但也从没
有醉得那么不省人事过。这倒真是一个讽刺的事实——新娘在新婚之夜为了和其
他男人zuo,下药把新郎放倒。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一定是稳稳上*条了。
『新郎好像睡得不太舒服,新娘子,你现在是人家老婆了,要好好照顾周到
哦!』阿浩看到我一直皱着眉*,戏谑地对语蕾说,而我的妻子也没有回答什么,
只是默默地在床边伏下身子,wen柔地bang我脱掉皮鞋,又爬上床,给我解开系得太
紧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