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她吗?”妖后不满似的说。
“且看金娃肯不肯饶她了。”李向东笑道。
金娃给玉芝上完了药,又再伏在她的身下使出口*功fu,两只大拇*却没有按着云tai凤尾两*,一看便知道她不为以甚了,果然吃不了多久,玉芝便大叫大嚷,接着便瘫痪床上,看来是失去了知觉。
“这妮子可真心软。”里奈不以为然道。
“**吃的苦也不少了,否则怎会晕*过去。”李向东大笑道。
“但是她也乐透了。”姚凤珠羡慕地说。
“你也想乐一趟吗?”李向东*笑道。
“你许久没有碰人家了,他们又害怕**神功。”姚凤珠媚态撩人地说。
“好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想不想尝一下夹gun?”
“要是帝君喜欢,婢子是没所谓的。”姚凤珠爬到李向东身下,红扑扑的*脸挨着隆起的裤裆摩擦着说。
应该是午饭的时候,玉芝却拖着沉重的脚步,步履蹒跚地进入议事堂,还没有坐下,便着人召来ding菱和金*上人议事。
“郡主,你的身子不舒服吗?”看见玉芝*圈带黑,神情疲累,金*上人关怀地问道。
“昨夜……昨夜李向东找上我了……。”除了没有道出被*着自我摧残外,玉芝木然道出与李向东谈话的经过。
“和尚可以作法,使他不能再*扰郡主的。”金*上人自告奋勇道,他是知道玉芝的元命心灯落在李向东手里的。
“与其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一定要*了他,消*修罗教,才能一劳永逸的。”玉芝咬牙切齿道。
“不错,可是……。”ding菱为难道:“还要请郡主多忍耐一阵子,没有万全之策,不宜轻举妄动的。”
“万全之策?哪里有万全之策!”玉芝歇斯底里地叫:“我实在受不了了,长此下去,一定会给他*疯的。我要与他拼了!”
“怎样也要忍耐的。”ding菱正*道:“说实话,属下以为这一趟是消*修罗教的最好机会,可是现在我们的实力不zu,就算能把他诱进陷阱,也wei必能一举歼敌,那便后患无穷了。”
“你还要多少兵ma?”玉芝怒叫一声,旋即明bai不是人手多少的问题,崩溃似的泣叫道:“我……我可不知道还能忍耐多久了!”
“属下已经请九bang十三派的gao手各自返回师门,召集各派gao手前来助战,最迟一月该能回来,那时我们便可以与他决一*战了。”ding菱答道。
“九bang十三派?他们有什幺用!”玉芝嘶叫道:“那时我已经给李向东弄*了!”
“郡主有圣体护身,他纵然有心,也不能伤害郡主的。”ding菱安wei道:“只要郡主虚与委蛇,稳住了他,我们便有机会了。”
“虚与委蛇?”玉芝不知如何解释,最后挣扎着说:“他要是命那个臭*人动手暗算,圣体还能护着我吗?”
“我可以保证他不会的。”ding菱知道玉芝说的是金娃,肯定地说。
“保证?你凭什幺保证!”玉芝恼道。
“和尚有办法……”金*上人*嘴道。
“什幺办法?”玉芝问道。
“我有一种妙药,吃下后好像没事人一样,但是如果发力使劲,便会痛不可耐,那幺也不能施展du手了。”金*上人答道。
“金娃是个丫*,gan活时自然要发力,要是从此不用gan活,便会使她sheng出疑心的。”ding菱**道。
“不,她不用gan*活的。”玉芝心里略宽道:“快点把药给我,可以混入饭菜里让她吃下的。”
三人继续商量了大半天,议定种种对策,日落西山后,玉芝才回去休息。
李向东等回到修罗神*十几天了,终日无所事事,吃饱便睡,睡饱便吃,除了练功,便是行*作乐,极尽荒*,尽管人人乐此不疲,也开始sheng出刻板气闷的感觉。
经过教训后,玉芝每日依时依候地作出报告,说的全是自己如何忙于公务,镇日安抚善后,收拾榆城为修罗教蹂躏后的残*。
由于修罗教占领榆城期间,大事抢掠,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玉芝身为官军的最gao统帅,自然十分忙碌,李向东也不以为异。
比较特别的玉芝作出报告后,立即上床睡觉,大清早便起床,整天在外,早出晚归,初始李向东还能在ding菱不在时,以摄影传形查看她的动静,或时因为*关*开,装作解手,看见她暗里自wei,宣泄因为*关*开而超逾常人的*火,后来只要玉芝离开自己的居chu,便什幺也看不见了,查问之下,原来又是ding菱多管闲事,以圣体使出法术,保护所有议事办公的地方,防备外来的*细以妖术窥伺。
幸好ding菱没有发现挂在*堂防妖的降魔宝帕已为金娃毁去,否则李向东便无法与玉芝或是金娃暗传消息了。
金娃也有作出报告,证实玉芝没有异动,也该没有说谎,不知道是不是*火烧心,玉芝愈来愈是bao躁,常常吹毛求疵,恶言相向不再话下,甚至动手动脚,金娃已经吃了几记耳光,又一次还差点要吃鞭子,幸好没有再以两相好折腾。
“东儿,娘想外出走走。”这一天,妖后突然说。
“你要去哪里?”李向东奇道。
“我们四chu逛逛,散散心吧,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