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愤恨填膺,半sheng尽毁。然而,丽塔在陈述着自己被欺侮的过去时,却语气平淡,好似在陈述别人的故事。那份清醒,甚至叫我也感到讶异,乃至惊骇。
“风笛,大提琴,三角铁,小鼓……我一次次地念着她们的名字。深池的人知道我的身份,除了些*骂与殴打之外,也不敢再对我zuo什么。然而望向他们,我就会想到*去的战友们,还有蔓德拉那狞笑的脸。在睡去前,我会先念一边战友们的名字,然后从蔓德拉开始,到那场*战中她在场的走gou,还有关押我的看守——一次又一次,我会念着自己知道的名字,将他们印入发誓复仇的名单……只有依靠着这样,我才能在那种环境中,保持着活下去的动力。”说到这里,她的神*变得极其复杂,像是要从那不想再一次提起的过去中逃脱,接过我的酒壶,为自己的shui杯里倒了一大半,一饮而尽。似乎是因为烈酒与情绪波动导致的*液*通,她的肌肤也染上一缕缕*红。
“暗*名单。我以前也zuo过,在每天夜里入睡前,重复着自己想要**之人的名字。不过,后来我就不念了。”
听到与过去的自己似曾相识的举动,我不禁有些感慨。丽塔却颇为疑惑:“后来不zuo了?为什么?您这样优秀的*挥官,会悲伤吗?会愤怒吗?会……仇恨吗?我尽力不被个人情绪左右,但是我没办法忘记。我答应过他们我不会忘记,不会忘记让我们嚎哭,让我们受苦的人……”
“只是早已习惯了痛苦,早已习惯了失去而已。名单一开始只有几个人,后来越来越长了,直到长得过分。有那个时间念完,不如多睡几分钟。”言毕,我苦涩地笑了笑。
“迪蒙博士,我听说,您参与过许多残酷的战争……见过了那么多惨象,您是怎么还能睡着的?……如果我也能这样,只是合上双*,我会感觉好一些吗?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此时,我才发现,即便经历无数的苦难,也不忘在*蒂尼姆城*组织着从残军继续作战的中尉;即便备受折磨也目中燃烧,也决不放弃sheng存与复仇的号角,在那把烈火将悲痛与绝望焚烧殆尽后,终于在这个暂时安稳的时刻,gan枯了下来。将自己*迫到极致,将自己紧绷到极限的她,此时甚至浑然不知,那骄傲的尾*慢慢垂落,往日痛楚带来的泪shui,正从那双翠绿的*眸中缓缓滑下。
“你知道为什么,许多军人和士兵会喝酒吗?”看着丽塔在我面前放下心*的模样,我不禁升起了曾经同为士兵对她的gong情,还有对于这位鲁珀少女的怜,“……因为酒是个万灵药。几杯下肚,悲伤就会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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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我自己喝了一口,再为她倒了一杯。她也不再犹豫,就这么接过酒杯,仰*痛饮,狠狠地将那宛如野火般的烈酒倒入喉中,本就通红的脸颊顿时多了几分醉意。联想到再留一个女孩子在自己的单间里喝酒似乎并不太合适,正当我预备着想要将她送回去的时候,丽塔竟然就这么扑了过来,双手环抱住了我的腰身,像是要依靠着什么一样,把脑袋靠在了我的*口,不等我开口,就已然褪去了那坚强的伪装,像是柔弱的少女般,低声地倾诉着:
“您拯救了我,与我gong同分享那份痛苦。所以,迪蒙博士……我便假定,您是可以依靠的人吧。能让我,稍微依靠一会儿吗?”
“……如果,你并不嫌弃我的话。”
感受着软玉在怀,望着*前背负着沉重过去的鲁珀少女,我当然也不好就这么将她推开,而是轻轻地将手环上了那挺拔的背部,轻轻地拍打着,只希望她能够稍微好受一些。然而,这番宽wei似乎没有什么效果。待到丽塔慢慢从我的*口前离开,抬*望向我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像是着火一般变得炙热,甚至在bai里透红的肌肤上,滴落着汗shui。究竟是因为与我在一起,还是喝了几杯烈酒……不,这反应怎么看都有点过度吧?正当我还在纠结是否要将她推开的时候,鲁珀少女却像是明bai了什么一般,向我主动开口道:
“您方才**所见的,并非虚妄——骤然提升的速度,与狂bao化的战斗手法,都是bai狼留存的*脉之力,我们称其为bai狼化。在久远的时代中,奔狼为求幸存,必须以命相搏,这是求sheng的本能留下的印记。然而,这番力量还有一种副作用……”
“……不会是?”联想到她方才推门而入时那古怪的神情,再加上此番话语,我竟已经略猜到了一二。
“……没错,就是难以忍受的**。”此刻,丽塔再无属于少女的羞涩,而是晃了晃尾*,在我面前,承认了这有些羞于承认的事实,“若以sheng物xue论证,则sheng命体的本能便是繁殖与留存后代。危急时刻,除去渴求自保而爆发的力量之外,希望将自己的基因留存下去也是被激发的本能。所以,若是在战斗中不得已需要bai狼的力量以求一线sheng机,我……”
“……你居然能忍受到现在?”虽然与曼弗雷德的一战也就在几个小时前,但是看着鲁珀少女面**红,身体甚至因为兴奋而颤抖的模样,我对她的担忧不禁又多了几分。
“心中的那把野火,一旦开始燃烧,就很难熄*,只想着用身体尽情宣泄。若是在战场上以命相搏,那种极度紧张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