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享受着少女的反应,双手继续保持着在*瓣上摩挲的动作,「对啊对啊,
曦月现在pi股舒服起来了吧。」
「没有的!」不过似乎这句话对于曦月而言是禁句,她立ma撅着嘴反驳起来。
我顺着股沟摩擦了几下,*甲的*端还在里面故意的刮了刮。
对于这种毫无防备的地方的微妙刺激,曦月好像最没有抵抗力了,她的平滑
的下*泛着*皮疙瘩,轻声得像只小猫般发出可的呜咽:「怎么会舒服呢,那
里,可是pi股啊,如果可以用那里变得舒服的话,不就是大变态了吗!」
「哦?」本来只是普通的对话,可是曦月这么一说,尤其是再配上那娇柔羞
郝的表情,我突然浮现了个恶作剧般的想法,「也就是曦月是迁就着我,自己是
绝对不会开心的咯?」
果然没有听出我的陷阱,曦月反倒像是怕给我施舍感一样的变得有点愧疚,
「这么说……倒也没错,只不过,跟河君zuo……这样子肌肤相*也挺不错的……」
突然我腰身一挺,恶作剧的说道:「那这样的话,曦月不就变成了我的*便
器了吗?」
「诶?」曦月发出一声疑惑的惊叫,从pi股上传来的震动感觉让她的声音有
点飘忽,然后,曦月的声音变得*羞带恼起来,「就算是河君也不能这样子的羞
*我!」
「哪里有羞*啊,是曦月自己承认的不是吗?」我故意地用反问对着曦月道。
「我说过的?」曦月一脸*茫。
前几天就发现了,曦月总是在一些很多事情上认真,所以有时候,抛出一些
匪夷所思的奇怪的说法,反倒会让曦月陷入奇怪的思考回路。这样子也挺可的
就是。不过如果不给予说得过去的解释的话,就会被她认作是在hu搅蛮缠。
「是啊!」我用手抚摸着曦月圆润晶莹的小pi股,一边小心的抽送一边说道:
「曦月不是说,自己没法从后庭这边获得快乐吗,只是迁就我的话,这不就变成
只让我一个人快乐。换句话说,曦月撅起pi股,就只是让自己的直肠都要变成我
专属的*液专属收纳器了。」
曦月明显有点急了,第一时间反驳着,「不是这样的,你hu说。」
这种逻辑本来就是强词夺理,正在曦月想要思考的时候,又被**对着后庭
抽送了几下后,只能从嘴角发出短短的而又辛苦的喘息。
pi股上的羞耻感,让她不能好好的思考了。
不过曦月自己是提醒了我,如果只是抽*pi股,女*是没有前列腺这样的器
官不可能感觉到sheng理上的快乐的。
真是不乖的孩子啊,说弄着pi股那种地方变态,不就说得我也好似变态一样。
既然不可能在pi*那边让曦月得到快感,我开始伸手从衣领上翻过来抚摸着
她的小*,另一只手从腰侧往下,摸着下边的裂*。
「不可以捏**啊……唔唔……不能啊……拜托不要这样子……」曦月的声
音并不是全然的苦闷,带上了**媚意。我于是无视了她抗拒的声音,手*凭着
感觉掀开*罩,逗弄着少女*前两颗细*的蓓蕾,不住地拧捏挑逗着。
而下面的手*,也凭着手感摸到了裂*,拇*和食*按着那细*小巧的**
两边用力,掰开着少女的*chu。
「开始觉得刺激了吧,小*和pi*很近嘛。」
「哪里会刺激啊,没有的事情……」她还在嘴*。不过今天似乎有点热,她
和我的身上都出了一身薄汗,*漉漉的刚好可以擦着大**侧来zuo着润滑。
本子里面似乎有种不成文的奇怪定论,强气gao傲的角*,后门都是弱点啊,
大概是因为*蕾里面是最隐*,也最羞耻的吧,一般越是gao傲的女人羞耻心越强,
反而也就更有感觉吗。
我抽送着**的速度加快,已经抽*了很多下后,曦月那里看来正在渐渐适
应不会很痛了,「可是听说直肠的位置就在身体里面,**用力*进去的话,是
可以*到子*呢?」
「hu说,哪里有这么*来的说法啊!呜呜呜!」
借由着言语的刺激,似乎在将曦月脑袋里关于**。pi股和小*的感觉有意
无意的混淆起来了。
「呜呜呜……」从少女的小嘴里,发出了好像是舒服又好像是觉得很委屈的
呜呜声。
我轻声细语,总感觉变成了诱拐小绵羊的大灰狼,「现在舒服了吧,加深双
方的感情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曦月也要舒服起来,这样子才算是真正的」加深感
情「啊。」
像是把这种诱导变成了某种责任一样,责任,是曦月最无法免疫的词语。
她这才断断续续的说道,但是还是很坚持着观点,「呜呜……是变得舒服起
来了,可是,那也不是从肮脏的pi股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