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点,但她的*心却有着古怪的自豪和满zu感,好像自己
*密的器官本来就应该这样被折磨一样。梅索还在一下下捏动着那把带弹簧的钳
子,让她的*颈口在剧痛中来回伸缩,变得越来越柔软松弛,最后,他用手*摸
了摸那根装着shui的铜管:「嗯,现在没那么烫了,应该不会伤到你。」
他抽出钳子,把管子往*颈中央刚被开垦过的小*里捅去,滚烫的热度让*
颈口的粘膜顷刻就变得gan燥,失去润滑的表皮在铜管的刮擦下撕裂了,带*的组
织直接bao*在灼烫之下,那感觉让她觉得整个肚腹都燃烧起来了。管子一直*到
最深chu的子*壁上,梅索松开手,铜管就由*颈紧裹着留在敞开的**里,像一
枚嵌在*环里的蜡烛。她用尽所有的力气叫喊着,晶莹的液体却沿着发抖的*缓
缓*淌。合拢的钳子接着钻进她下身最后也是最小的一个**里,她似乎已经慢
慢习惯那种撕裂的疼痛了,当膀胱口和*颈一样被钳子ji开,微黄的*液带着*
喷洒出来,她的*球不由自主地上翻着,*出颤动的*bai,视野也变得昏暗,*
*声像是语无*次的梦呓。被刑*撑开的屄*和pi*里,鲜红*的**在拼命地
痉挛,牵带着*在*颈中央的滚热铜管也来回晃动。最后,梅索把另一根铜管也
像阳*一样捅进她已经破裂的*道里,塞住了她下身的最后一个*儿。她有种想
要嚎啕大哭的冲动,那是作为女人的所有*密全被彻底征服的屈*,却也因为对
自己那吓人的畸形情*的恼恨——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明明是地狱般
的噩梦,却会让自己觉得兴奋?
梅索用怪怪的*神看着她,那让她突然清醒过来,努力恢复到冷静的神态。
梅索一脸坏笑地走开了,转向安缇去实施同样的**,留下她在下身的灼热
和疼痛中继续挣扎**。但她还在观察着安缇的表现,安缇看起来更害怕那滚烫
的铜管,努力地挣扎着身子想要躲开它,每一次碰触都让她好像要弹跳起来一样,
她一边呜咽一边间歇地尖叫着,但范凯琳清楚明bai地注意到了一点:她的下身并
没有变*。那最终证明了一样事实:那是她du有的反应,只有她是个会在受刑的
时候变得**的*货。
她的心*成一团,虽然她承认,从某种意*上讲自己一直算是个小**,但
她从来没预料到,自己的*望会这么匪夷所思。她盼望着安缇能屈服,能让她们
两个人gong同的噩梦快点结束,但在她心底里还有另一缕渴望,渴望刑罚能继续下
去。一大堆*七八糟的画面在她的脑子里无法控制地*舞着:**被一刀刀割碎,
子*被灌满粪*,在城市的广场上和每个路过的人*媾,尖尖的木桩从*道里一
直穿到喉咙……那让她感到如寒冬般的惊恐,她使劲地甩着*,拼命地想要摆脱
那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想法,摆脱那些让她忍不住胆颤心惊的场景,可她越是想要
甩掉它们,它们却愈加疯狂,当下身的每一股剧痛传来,那些变态的想法就跟着
如飞而出,就像是地狱的魔盒被打开,你却再也没法把它关上一样。
**还在继续,梅索掏出了一大把如同图钉的钢针,一颗颗按进她那所有皱
褶都已经被拉平的**里,让她**模糊的*道和*门里布满冰冷的光ze。最敏
感的*核当然也逃不过,她已经肿胀得像颗小豌豆了,zu够扎上好几根钢针。最
后剩下的全钉在了她圆润洁bai的*户周围,排成一个银*的圈。梅索抽出了刑*,
**如释重负地回缩了,ji出一汪*shui与*浆混杂的泡沫,松弛下来的**儿甚
至鼓出了*口,几乎一吋之多,显得令人咋*地*靡。但那只有几秒的放松而已,
梅索的皮靴猛地踢在她已经没法完全收拢的下体上,所有的钢针猛地冲击着**,
她歇斯底里地呼号起来,痛苦和愉悦厮*在一起,她的神志开始变得模糊了,被
炽烈的感官冲击所冲垮。她甚至没法看清梅索拿出的新东西,没看清他把细管子
塞进她的下体和**上的针孔,但她闻到了辛辣刺鼻的味道,那让她咳嗽起来,
梅索推动着活塞,把那灼人的液体注入她的身体,渗进那些残破的**里,让她
从里到外都如同烈焰燃烧。
而当液体最后*进子*时,她在战栗中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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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睁开双*时,她依然能感觉到**深chu着火般的疼痛,她正躺在行军床
上,阳光已经透过帘子照进帐篷,本杰明带着戏谑的笑意坐在旁边,梅索也在,
带着一副无辜的表情:「队长,你吓坏我了,我一直害怕我的脑袋就要搬家了呢!」。
她试着挪了下身子,*道和**上都有股凉凉粘粘的感觉,医sheng肯定已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