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盈芳带着老大
姊的口吻,抿着一抹冷艳的笑「下次找个书呆子试试看。老是找篮球校队、xue
sheng会长也不好,偶尔要zuozuo善事吧?」惹得女孩子们一阵笑。
(这就是你要的乐子吗?)
仅存的挣扎一扫而空,正*脱掉盈芳的圆领衫,将棉质*罩连同肩带扯下,
沉甸甸的**失去拘束,猛地弹晃开来,就像是平摊两团巨大的薄膜shui球,一碰
便剧烈颤动起来,锁骨下一片*致致的*bai。
正*到现在才知道*文里说「经验*富的女人*晕越深」云云,全是鬼扯。
盈芳的*晕不但是淡淡的*藕*,而且十分小巧,被口shui一沾润,更显得晶莹秀
气。他低*吮得她***叫,一边摸过平坦的小腹,隔着*裤覆上耻丘,*bao的
揉着那团柔**黏。
盈芳大声**,不停甩动长发,谁也想不到这么文静清秀的女孩子,叫床的
放*程度竟不比日本AV女优逊*。她似乎很享受这种遭人侵犯的假想,一面哀
求着「不要这样」,一面抬起腰枝让正*剥去罩衫*罩,拼命挺动下身摩擦着*
糙的牛仔裤,*浆状的液渗出底裤,沾着蕾*滚边淌下大*。
她那种近乎专业的zuo作令正*反胃,他攫紧半边柔软的大**,捏得*团似
的雪*峰峦剧烈变形,又往下剥她的*裤。盈芳用力并紧大*「不……不行……
这样不行!你……你吻我。」
正*一睁*,忽然想起欣儿。
欣儿的嘴*有点凉,碰久了有些滑润,然后慢慢灼热起来,凑近还能闻到一
股淡淡的青草香,有种很gan净的感觉。他扳着欣儿的肩,吻着那两片shui滋饱*的
*,**撬开牙关,*着细滑的ding香尖儿。
欣儿簌簌轻颤,膝弯一软,跌进他怀里,他却被她*尖的热烈回应勾起*念,
伸手握住了她的**。欣儿用力推拒,脸上红*wei退,带着罕见的慌张。
那是像蜷伏的bai兔一样,小巧而结实的**。
「我们不可以这样……」片刻,她毅然抬*,决绝的模样完全不像个十六岁
的少女。他从不觉得自己怯懦,但那一瞬间他突然明bai其实欣儿远比他坚强,
而且一直都是如此。
「我们不可以这样的,哥哥。」
欣儿既是他的表*,也是他同父异*的**。
正*没见过**,懂事以来,这个家都是靠阿姨——也就是欣儿的sheng*——
在撑持。他那不负责任的老爸三天两*不见人,只有半夜偶尔起床上厕所时,才
在客厅里看过几回。那穿着西装皮鞋的背影总是很疲惫,转过满脸的碎hu渣子,
笑起来却有些孩子气。
正*很喜欢阿姨,阿姨不但对他wen柔,笑起来也好看。xue校教「**」这个
词汇时,他以为「阿姨」只是「**」的另一种说法,就像芭乐又叫番石榴一样。
但却因为「那件事」的发sheng,直到阿姨去世为止,他俩都像隔了层塑胶布似的,
只是在同个屋檐下、不断相互回避着的两个陌sheng人。
那夜,正*被杂梦惊醒,揉着惺忪睡*来到主卧*,半掩的*门里*光昏黄,
传来奇异声响。他想和父*说话,小脸dan凑近门*,突然睁大*睛——
**的双人床上,父*与阿姨赤**缠,甩着晶亮的shui光,*里充满*浓的
*靡气味。父*的*口与手臂缠着绷带,褪去西装后的身躯筋*贲起,壮得像野
*一样。
他分开两条baishengsheng的mei*,腹下*铁般的巨物裹满bai浆,在两片翻红的肥大
花瓣里进出着,每下都撞得汁液迸散,褥上溅开大片shui渍。
阿姨大半个身子被撞得滑出床沿,腰枝垂挂,bai皙的**前后甩动,*发黏
着红艳艳的口*,发出苦闷的**。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发现门边的小小身影,
旋又翻过身子,bai*的*股被抓拱着一撞,只能苦苦攀住床沿,悚栗哀啼……
正*吓得不敢出声。
此后他没再见过父*。尽管阿姨呵护倍至,他却始终无法忘怀那夜的景象,
一见阿姨mei丽的脸庞,便没来由的犯恶心。阿姨去世后,他与欣儿相依为命,至
于是何时喜欢上欣儿的,正*已不复记忆,但他一直以为欣儿也喜欢着他,直到
那天唐突的*吻之后、她宣布要搬出去为止。
「这是爸爸给我的,就跟这间*子一样,都是我不能割舍的、宝贵的东西。」
他拿出了那只珍藏的银*手环。虽然是二十几年的东西了,手环的造型却相
当前卫,宽厚的金属环扣当中嵌了枚镶有银框的三角红晶,通体光洁圆润,颇有
极简主*之风。
明明还有歉疚,他仍无法对欣儿的离开释怀,赌气似的把手环*给她。
「你带着它。」
「这是哥哥最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