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朝墙上砸了一下,不过这次是用手掌,手背上火辣辣的疼着。
这回gao琳娜注意到了丈fu手上的*渍,吓了一跳,赶紧抓过谢飞的手,一边查看他的伤,一边关切的说:「怎么*这么多的*?你别犯傻了,别*动,我给你chu理一下。」
说着,gao琳娜拉开行李箱,把那个应急包摸了出来。
其实刚刚见到妻子关心自己,谢飞本来已经有些缓和下来,
可是一*瞄到那个应急包,他立刻又bao躁起来,一把抢过来那个应急包,不由分说地拉开拉链,在里面翻找了一下,直接摸出来一个包装完整的避孕栓出来。
把避孕栓捏在手里,谢飞咬牙切齿的质问gao琳娜:「这里还有一个,为什么还有一个?你和那个老**根本没zuo什么措施对吗?」
gao琳娜有些惊慌,也不敢看丈fu的*睛,小声说:「他,他结扎了,所以……」
谢飞发着狠,把手里的避孕栓往以地上一摔,用尽全身力气在上面跺了几脚,大吼道:「他和谢玲sheng了四个孩子!你他*是多天真才相信他的鬼话?」
「只有大丫是他的,其余的三个都是大权的!」gao琳娜也顾不得董老三和谢玲的嘱咐,脱口解释道。
「什么!」谢飞的表情和gao琳娜当初听到这个事的表情是一样的。
gao琳娜1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赶紧抿着嘴*不敢多说话。
「你们这些人到底还有多少事在瞒着我?」谢飞大声问。
gao琳娜的*神闪烁,不敢直视丈fu的注视。
谢飞叹了口气,退回到炕边,跌坐在炕上,愤愤不平地问:
「说吧,你俩到什么时候开始的。」
gao琳娜面*惊慌,说话开始有些磕绊:「我,我们··…·」
谢飞瞪了她一*,没好气的催促说:「什么你们他们的?问你俩什么时候开始的。」
gao琳娜皱起眉,咬着嘴*说:「老秦大爷去世那天。」
谢飞眯起*,仔细地回忆着记忆里关于那一天的全部信息,
追问:「那天你们不是说bang大权找资料吗?」
「不是,是第二天,在乡里…···」gao琳娜的声音像蚊子叫,
要仔细竖起耳朵才能听得清。
谢飞释然,*出原来如此的表情说:「在洗浴中心对吧?你们这对*人!」
gao琳娜脸*涨红,小声嘟囔说:「那天我俩没zuo,真的。」
「放pi!」谢飞愤懑地大吼一声说:「你俩在洗浴中心待了好几个小时,没zuo?糊弄傻子昵?」
gao琳娜*着*泪说:「真没有,都到这步了,我都承认和他有关系了,有必要瞒这一次吗?」
谢飞皱着眉想了想,点*说:「你继续说。说重点,没zuo你为啥要说是在那里开始的?」
gao琳娜捋了捋自己的*发,低声说:「是从那里开始的,在那里我们没zuo,但是我那时候已经知道,如果不走,我早晚会走出那一步。」
「为什么?」谢飞奇怪的问。
「那天,我已经和他zuo了除了zuo和接吻以外所有的事了。」
gao琳娜低垂着*,说话的声音细小又断断续续,不过已经zu以让谢飞听的真切,把个谢飞气的差点昏厥起来。
「你们这对*人!*人!」谢飞咬牙切齿地咒骂。
gao琳娜低*不语,小声的抽泣着。
「那什么时候是第一次?」谢飞追问。
gao琳娜的肩膀抖了抖,小声说:「你进拘留所的那天。」
谢飞长叹了口气,用力向后一仰,倒在炕上,失声痛哭起来。
gao琳娜呜咽着,轻轻坐到炕边,用手拉了拉丈fu的胳膊,倒在谢飞身边,轻声抽泣起来。
她蜷缩着身体,向丈fu身边凑了凑,想给丈fu一个拥抱,谢飞立刻转身朝向了另一边,给了她一个后背。
抹了抹*泪,gao琳娜筋疲力竭地把*靠在丈fu的背后。
这种慌*和无助怎么如此的*悉?就好像刚刚才经历过。
是的,就是这感觉。
和那个彷徨错*的夜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那天,身边是那个浑身散发着一股子汗臭味的老男人。
天啊!gao琳娜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
在这种时候,居然还会想起那个让自己沦落成为一个无耻**的人,难道自己真的从骨子里就是个沉*于情*的坏女人吗?
她很奇怪,为什么丈fu那么关注自己和三叔的第一次呢?
那个*老*,第一次的时候也问了类似的问题,他也关心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谁,这些男人难道都很纠结这些事吗?
谢飞的安静,居然让gao琳娜思绪万千地在脑海中闪现到了那个混*和躁动的夜晚。
谢飞进了拘留所,让gao琳娜焦虑万分,下午回了家,打完电话回到西屋倒在炕上就昏睡了过去。
醒过来时候天*已经黑了,谢玲打发大丫过来叫她吃饭,她才*昏脑涨地坐起身,却发现*睛肿的几乎要睁不开了,嗓子也沙哑的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