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想,也惦着,可年轻*会儿*都跑伤了,你忘了上回泡完我缓了半个多月才缓过来。」
「哪能忘啊,到时我先给你擦,完事我再去泡不就得了。」
从脖子上起,顺着老伴儿的嵴背往下擦,擦到尾*骨又翻上来撩起她胳膊,给腋下擦了过去,「到时我给你踅摸点薄荷叶,抹身上,也不比泡澡差。」
「前面就我来吧。」
杨廷松过shui投手巾时,李萍伸手去要,他笑着支开了她,「别沾手了,到时洗pi股你再自己来。」
把手巾拧个半gan,重新打上肥皂后,蹲在老伴儿面前顺着锁骨又抹了起来。
看着老*子弯下嵴背,李萍把腰往上拔了拔:「还真够邪门的你说。」
杨廷松仰起脸来,问道:「什么邪门?」
李萍道:「就他们说的,秀琴给请仙姑这事。」
杨廷松*了**:「宁可信伯起是被秀琴*的,我也不信那玩意。」
说话间,又从李萍的小肚子往上擦,还撩起她的*子,给下面也打了一层泡泡。
「不是吹,我都能给人相面当大仙了。」
李萍一脸好奇,笑道:「那你给说说。」
杨廷松呵呵一笑,捋着李萍的两条*又擦了起来:「忘了秀琴跟老安子*事了?」
李萍皱起眉*,道:「跟这事有关系吗?」
「当然有了,」
擦完*,杨廷松拉起老伴儿身子,用手巾在她pi股上又抹了两把,「老安子固然是个混dan,难道秀琴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这话怎讲?」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秀琴这岁数在那摆着呢。」
「秀琴人那么老实,不可能越轨!」
「越轨可跟老实不老实没关系,空虚寂寞面前谁也没办法,当初我退休时不也大病一场吗。」
杨廷松把手巾过了遍shui,拧gan之后,站在李萍身后边清理二遍,边说:「伯起落成这样儿,这么说吧,有一半责任都在秀琴身上。」
「他们两口子多可怜,难道就没有别的化解法?」
「有,肯定有。」
「啥法子?」
杨廷松转到李萍身前,笑着*了**,「看到秀琴*俩*子没?胀成啥了都,**子都翘起来了。」
李萍一愣,继而拱着老伴儿的身子也笑了起来:「那可就难办了。」
「这话肯定不能问,也没法说,更不能说。」
把手巾递给李萍,杨廷松点了根烟,随后坐在了ma扎上,「反正吧,就算将来伯起恢复过来,这事儿也不好面对。」
说到这里,他两*一岔,往前探着身子把胳膊肘撑在了大*上,「当初老大不就喝了好几年汤药吗,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唉。」
回思着往事,李萍吧唧道:「那你说当年咱两口子怎没这情况呢?」
「当时啥样现在啥样?」
杨廷松*了**,很快又耷拉下脑袋,「身体是革命本钱,要没底子,可能我也跟现在的伯起差不多吧。」
灯影下,他卡*裆里的**蠢蠢*动,正来回*晃,「话又说回来了,冬天还稍微好一些,穿得严实,就这夏天,抬*不见低*见的,秀琴挺着俩大咂儿在跟前晃悠,别说老安子馋,换谁谁也受不了这刺激啊。」
在青烟中,他*前便浮现出秀琴挺耸起*脯的样子,咽了口唾液后,*前又浮现出云丽脚踩gao跟身穿健mei袜的画面,打了个激灵,心便扑腾腾地跳了起来,越跳越快,**便在这个过程中*了起来,这身体简直太好了。
云丽打了个喷嚏,她就把手放在鼻子上揉了揉,又抹了抹脑门上的汗。
「谁念叨我呢你说?」
从炕上爬起来,下炕穿上gao跟鞋就往外走。
「不行了不行了。」
「你这都去几趟了?」
灵秀抿嘴轻笑,「出了那么多汗,你披件褂子。」
「这我还热的没法呢。」
云丽甩了一句就跑起来了。
这时,屋里便只剩下灵秀和书香这对*子了。
「回来拿瓶bai的?」
灵秀朝窗外喊了一嗓子,回身看向五频道时,她捡起桌上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根,片晌过后,问了一句:「火劲儿过*了吧。」
不提还好,灵秀这一说,书香的注意力顿时又给脚上的疼痛*引过去:「比之前还疼。」
他转过*,看着**的侧脸搓起了自己的脑瓜皮,「从梦庄回来就贴膏药了,本以为没大事,*你递我根烟抽,馋了。」
话声刚落,灵秀手里的烟就掉在桌子上,她左手支在太阳*上,把烟拾起来掐*,右手捏起烟盒就撇了过去。
书香拾起烟放到桌子上。
他不知*在想什么,也不知*为啥噘人,越咂摸越不是味儿,挪两下pi股凑到近前,就把手搭在灵秀的胳膊上,「*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瞒你了。」
「你少碰我。」
灵秀晃悠着身子执拗起来,一甩胳膊,把身子又背转过去。
「活该活该。」
她两肩微颤,像是在哭。
想都没想,书香就扑了上去:「*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