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话的室友真的是太幸福了。
进洗手间,全身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后,我发现自己居然站都站不稳。
废了半天劲脱下裤子,坐在ma桶旁的地上。纱布基本被染红了,不用拆开也
知道,经过刚刚我那一作,伤口又崩了开来。
拆下纱布,伤口恶意满满的呈现崩开坏*的丑陋面貌,似乎在痛斥我的绝情。
这种情况下,不去医院清洗*针肯定是不行。可我怎么和沐婉荷说呢,尤其
是在经历了两天的伪装以及刚刚的背行。我完全可以想象到沐婉荷哭成泪人的样
子。
而且明天就是最后一天,这时候闹出这么一chu,她还能安心回guo么。
再撑一天吧,最坏的情况也不至于*吧。明天还是用车带她出去转转,少走
点路。但目前伤口这状况改怎么去chu理呢。
突然间一个大胆的念*出现在脑海里,大胆到我想到的那一刻就忍不住打了
个哆嗦,我伸出手在医药箱里摸索了一下。
居然还真有这东西,我抬*看了*陆潇戎目前所在的方向,不知道是该谢他
还是恨他。
拿着医用*线和针,我迟疑了许久都下不了手。这可不比消du,说不定会直
接让我疼晕过去。
沐婉荷,**,沐婉荷,**。我反复念叨着这两个称呼,还是拆开了包装。
算了,反正总有一天我他*也会把自己活活作*。
这次我不敢咬太*的东西,怕把牙蹦了,把自己的裤*叠成方块状塞进嘴里,
塞得紧紧的。
然后又用杯子装了杯凉shui,放在洗脸池边缘,用线连着手臂zuo了个简易的杠
杆。如果自己痛晕过去可以让凉shui坠落给我浇醒。
经历第三次消du的痛楚之后我感觉自己的耐痛极限上升了一点,这勉强是个
好消息。
快,狠,准,我默念着三个字,这么长的伤口最少也要*五针。
鼓zu勇气之后,我完全没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就穿着*就过去了第一针。
「呜……呜!」我拼命用*撞击坐便器的瓷座来缓解这难以想象的剧痛。
心里早就把自己骂了个gou*喷*,bai风远,你个傻*,你他*是有病吧!值
得么,有必要么,当初直接上了她不就行了,*。
一边骂,一边哭,一边又扎进第二针,这次我算懂了,这么慢慢来,就算能
*完,我也得痛*。
于是红着*,把嘴里的布咬的吱嘎直响,连续*了第三针。
三针完事后,我突然觉得*前就开始模糊起来,不行了,要晕了。想到晕这
个字的时候,我的意识就慢慢消失了。但很快就被一脸的冰凉重新浇醒了过来。
这种一口气差点上不了的濒*让我居然有了完全不同的快感,我也是真的离
疯不远了。
最后两针*定以后,我全身所有的力气都用完了,手里的针都比杠铃还重。
看了*那被*的歪七扭八的伤口,我笑了起来,甚至觉得自己还挺牛*的,
要不是*泪的苦涩沾到了**,我可能还能笑的久一点。
这个澡我洗了一个小时,再出来的时候,虽然依旧很虚弱,但不管怎么说,
至少又像了人了。
藏好带*的裤子,吃了两片消炎药,彻底准备就绪之后才回到了自己*间。
沐婉荷正躺在床上看我的床*柜上的书,看见我进来,她的语气略有埋怨。
「你今天怎么洗了这么久,**都快睡着了。」
我坐在床边假意揉着*润的*发,避免与她对视。
「洗澡的时候突然有了个想法,然后就在玻璃上算了会,忘了时间。」借口
早就编好了,回答起来自然是*畅而自然。
沐婉荷突然合起书,「这两天你光陪**了,不会耽误你xue习吧。」
「没那回事,我也好久没休息了不是,正好赶上这机会喘口气。刚刚就是突
然灵感来了,怕事后忘记。这对我们也是常有的事。」
我说着话,也爬上了床,躺在了另一边。
「明天带你去逛逛『ACORNSTREET'吧,小清新街道,早点去,给你拍点照
片。下午咱们去……」
「风远,明天咱们就待在你这吧。」沐婉荷打断了我的话,似乎是早有安排。
「怎么了?这两天累了?」
沐婉荷往我身边移了点,然后轻轻靠上我的肩*,「我的儿子就要满18周岁
了,等到你sheng日那天我可能没办法陪在你身边,所有我想提前给你过这个sheng日。
明天**给你zuo顿饭,再买个dan糕,好不好。」
「原来我才十八岁啊……」我出神般的低声默默念叨了一句。
「是啊,十八岁的年ji,二十八岁的*子……你怎么就能长的这么快呢。」
我原本以为她没听见,可她却用着与我同样深邃的语气感叹着。
我嬉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