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赎回
我的小**!
说的也是,我本来是个好端端有**的男sheng,却自己baibai放弃那条男根去zuo
女sheng。在这男尊女卑的社会裡,那就好像是丢失了一些甚麼财宝一样,有一种吃
大亏的感觉。
想不到这一幕「黄金圣shui」戏,令我明bai到,我还是在乎自己的**。
好不rong易拍完了这一幕戏,一看錶:22:30。我飞也似地跑离片场,奔
向破庙。只要赶得及在午夜前找到地铁公公,就可以换回我的**、我的男*身
份、和我的男*尊严来。
*****
入到破庙,我几乎是在呼天抢地的大喊:「地铁公公!地铁公公!」
可是,儘管我声嘶力竭大喊了十多分锺,破庙大殿上仍旧鸦雀无声。再看手
錶,时间已经过了午夜十二时。
难道这是一个骗*?从一开始,地铁公公就没打算让我变回男sheng?衪只是逗
着我玩,诱使我主动争取别的男人来*我?又或者,衪其实一直在我左右,冷*
旁观我如何哀求别人用大**蹂躪我的**,一面**窃窃*笑?甚至是衪曾经
跟别的神祇打赌我赢不了,收不zu一公升的*液,岂料如今我爆冷门完成任务,
衪老人家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想来想去,万千假设中,就是没有一个可能*,是让我能够还原为男的。想
着想着,我这个大男人﹝至少是一个心理上仍然没完全忘掉男*记忆的女sheng﹞,
禁不住哀痛愁绪,一时悲从中来,呼天抢地,失声狂哭。
「妳夜半三更,走到我的庙来啼啼哭哭,这是幹什麼的?」一把男声在怒吼,
但这把声绝不是地铁公公的。
我忍住了哭涕,抹去*泪,可是却不见有人,於是反问那声:「你是谁?」
「我是这儿的地铁公公!」声音裡充满权威。
「甚麼?地铁公公?你骗人!上月我遇见的地铁公公并不是你!」
「上月!哦,妳说的,是我的上一任吧?他上星期刚*走了。」
「*走了?!」我晴天霹靂地惨叫。
「天庭规定,地铁公公这一职位要五百年一任,他已在这位置上呆了七百多
年,也是时候转换转换环境了。」『新地铁公公』顿了一顿,继续以祂自信的声
音说:「你找他有何事?其实我也是神仙,你们这些凡人,要烧香求神的话,找
我也是一样的。」
於是我把我的事,从*向新地铁公公详细*代一次。起初祂还是以祂自信的
声音「唔、唔」应答着,但是他听着听着,应答声愈来愈轻,那份近乎自大的自
信也彷彿一点一滴减退。
「喔,你说的这事,我上任没向我*待过。」新地铁公公轻描淡写地说着,
听得出衪意图推卸责任。
「那你可不可以找你的上任,确认一下我的事?」
「他上月已经*任往K隆星去了。」
「K隆星?」我边听着脑袋边思考,好*悉的名字唷!那是???那是???
「Keroro!」我突然gao叫出来。
「对!就是Keroro的家乡星球。你们地球人,还好像把他们的故事绘
画成卡通呢?」
我只觉得脑袋裡有千百隻*蜂在嗡嗡*叫,怎麼地铁公公会和Keroro
扯上关係!
「我儘量替妳跟进吧。妳的档案编号是甚麼?」
「编号!?甚麼档案编号呀?」怎麼连仙界也像人间的官署那样官僚?
「妳没有档案编号给我跟进的话,那我先要*自向上任确认一下妳的事,才
能chu理。妳三十年後再来吧!」
「三十年?!」
「我的上任不停工作了七百多年,放一趟三十年的大假也不算过分嘛?」
三十年後,我恐怕都成了一个胖大婶!如今我唯有使出女人的绝招:一哭二
骂三上吊!希望*新地铁公公向我施予援手,把我回复男儿身。
我冒着褻瀆神明的厄难後果,对新地铁公公*缠烂打,不停地大声喧扰、闹
*子:「我要用一公升的*液,换回我的小**!」我这刻完全是一隻疯gou加泼
*的混合体,在破庙*大吵大闹、要sheng要*:「拿不回我的小**,我就*在这
儿!」我不停磨着衪,要向衪索回我的男根。
新地铁公公大概不胜其烦,也怕我跟祂纠缠下去,没完没了:「好了,好了,
别在我这裡hu闹。看妳如此可怜,今次我就『特事特办』,破例还给妳小**吧!
可是下不违例!」新地铁公公语罢,我但觉*前一黑,瞬即失去知觉。
*****
再张开*时,我已躺在家中的床上。再看真我自己,*前仍旧有一对gao耸隆
起的巨大酥*,下半身仍穿着一条短裙,包裹着一双bai晢**的长*。我站到镜
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