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会到的是心脏和耳膜的强烈冲击,尤其
是听到里面传来长短不一的惊讶声和绘声绘*,我心里一片尘土飞扬。
失去了这次机会,就很难得有第二次。
王伟超的大胆总是令人吃惊。
那张彩*图片只向男同xue出示,使他渐渐感到腻味了。
有一天,他竟然拿着那本书向一个女同xue走了过去。
于是让我们看到了那个女同xue在*场上慌*地奔跑,跑到围墙下面后她呜呜
地哭了起来。
王伟超则是哈哈大笑地回到了我们中间,当我胆战心惊地提醒他说,小心她
去告状。
他一点也不慌*:「告个**,不会的,你个*放心。」
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王伟超的话是正确的。
1998年,我14岁,上初二。
整天异想天开,只觉天地正好,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开始有喜欢的女同xue,在人群中搜寻,目光勐然碰触又迅速收回,激起一股
陌sheng而甜*的愉悦。
这种感觉我至今难忘。
就在这年*天,家里出事了。
父*先因聚众赌博被行政拘留,后又以非法集资罪被批捕。
当时我已经几天没见到父*了。
他整天呆在猪场,说是照看猪崽,难得回家几次。
村里很多人都知道,我家猪场是个赌博据点,邻近乡村有几个闲钱的人经常
聚在那儿耍耍。
为此**和父*大吵过几次,还gan过几架,父*虽然混账,但至少不打女人。
每次家门口都围了个里三圈外三圈,然后*朋好友上前劝阻。
**好歹是个知识分子,脸皮薄,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套她xue不来。
爷爷**一出场,当众下跪,她也只好作罢。
这样三番五次下来,连我都习以为常了。
爷爷是韩战老兵,家里也富zu,88年时还在村里*过一个造纸厂,也是方
圆几十里有*有脸的人物。
唯一的遗憾是没有子嗣。
父*是从远*表*家抱养的,毕竟不是自己的*sheng骨*,从小娇sheng惯养,不
敢打骂,以至于造就了一个吊儿郎当的公子哥。
父*gao中毕业就参了军,复员后分配到平海市二中的初中部教体育。
父**本就是gao中同xue,**师大毕业后分配到二中的gao中部,就这样两人
又相遇了。
说实话,父*皮子好,人gaoma大,baibai净净,在部队里那几年确实成*了不
少,加上家境又好,颇得女*青睐。
**在大xue里刚刚结束一场恋,姥姥又是个闲不住、sheng怕女儿烂到锅里的
主,隔三差五地安排相*。
**条件好,*光又gao,自然没一个瞧上*的。
父*一见着**,立ma展开了攻势。
对这个曾经劣迹斑斑又没有文凭的人,**当然不以为意。
父*就转变火力点,请爷爷**找媒婆上门提*。
姥姥一瞅,这小伙不错,还是老同xue,家里条件又好,这样的不找你还想找
什么样的?姥爷倒是和**站在同一战线上,说这事强求不得,何况chu对象关键
要看人品。
无奈姥姥一棵树上吊*的架势,就差没*着鼻子说,这就是钦点女婿。
父*臭毛病不少,但人其实不坏,甚至还有点老实,**和父*chu了段时间
,也就得过且过了。
84年我出sheng,xue校给分了套四十多平的两居室。
94年民办教师改革,父*被赶到了小xue。
混了几天日子,他索*拍pi股走人,在我们村东*桔园承包了片地,建了个
养猪场。
第二年在老宅基地上起了两座红砖*。
因为*通方便后,村里环境又好,市区的*子就空到那里,一家人都搬回村
里住了。
当然,其实我*年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农村度过的。
**有时上课忙,只能把我撇给爷爷**。
后来在城里上小xue,也是爷爷或**每天接送。
父*的事让一家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爷爷四chu托人打点关系,最后得到消息说要责任人跑了,担子当然落到父*
*上,号子肯定得蹲,至于蹲几年要看「能为人民群众挽多少财产损失了」,「
谁让命不好,赶上严打」。
上大xue之后,我才知道97年修刑后的新一*严打,我父*就是受害者。
父*办养猪场几年下来也没赚多少钱,加上吃喝「嫖」
赌(嫖没嫖我不知道),所剩无几。
家里的存款,爷爷**的积蓄,卖*款(市里的两居室和宅基地上的一座自
用*),卖猪款,卖粮款,造纸厂的废铜烂铁,能凑的都凑了,还有12万缺口。
当时姥姥糖*病住院,姥爷还是拿了3万,*朋好友连给带借补齐5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