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不用好,不用我可就舒服了。」**大大咧咧地躺下,不再搭理我。良久,
她又弹了弹我的肚子:「就这么睡啊?」我愣了愣才坐起来,去够脚*的凉被,
不想pi股被**轻踢了一脚:「哎,裤子不脱?」我扭*扫了一*,**枕着双
手,二郎*gaogao翘起,满脸的戏*。老实说,是阔别已久的戏*。
「看什么看?你个小pi孩还一本正经。我是你*,你浑身上下我什么没见过,
还怕我看?」**晃着脚,声音松弛得像发酵的面*。我这才发现她的半截裤*
都是*的。
我脱掉裤子,迅速钻进了凉被里。**轻笑两声,起身吹*了蜡烛。我依旧
直挺挺地躺着,但不用余光也知道,**正在脱裤子。然后她进了卫sheng间,很快
就又出来,在我身旁躺下。**把凉被提到*口,扭脸问我:「冷不冷?」我*
了**。**呸了一声:「说话,黑灯瞎火谁看得见?」我只好说不冷。**又
是两声轻笑,抬起脖子,把枕*往我这边挪了挪。我当然也不再客气。**砸了
砸嘴,幽幽地说:「要脸?」轻盈的气*拂在脸上,**wen热,柔软香甜,我不
由把身子挺得更直了。
至今无法想象那一晚是如何煎熬过去的。我把自己绷得像块案板上的咸鱼gan,
甚至——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自己能无限缩小,成一条直线,成一点。可即便
如此,恐怕也无法避免碰触到身旁的**。那种光滑与柔软,那种仿佛能穿透被
子的*与*的摩擦声,像黑暗中的火石,不时地擦亮我不知所措的脑海。而富丽
堂皇的*体闪耀着莹莹bai光,穿透无边夜幕而来,却让我愈加燥热难耐。我只好
转身背对**,把脸贴到墙上,总算得到了一*冰冷的抚wei。
模模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当然,也有可能是睡着又醒来,我隐约感觉到*
*从床上爬了起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后,传来一阵嗤嗤的shui声。就那一瞬间,
我立ma清醒过来。那泡*好长,起初很冲,后来淅淅沥沥的,最后伴着**轻微
的哼声才宣告结束。**又在我身旁躺下,我却再也睡不着,连窗外的雨声都变
得那么真切。
雨总算停了。我目所能及的地方却是一片汪洋大海。我在shui中穿行,像那些
以捕鱼为sheng的祖辈们曾经不得不zuo的那样。然而我是怯懦的,我意志不够坚定,
我多么渴望能有一块舒适的陆地啊。好在老天有*,在历经了不知多少跋涉之后,
终于,一块肥沃的土地出现在我面前。是的,上天恩赐的mei食。我欣喜若狂地*
吻这片土地,抚摸每一*愤怒的麦穗,还有那座庄园——雪bai的围墙,肃穆的门
庭,富丽堂皇!我冲进去,欢喜地嚎叫。我要览遍每一个华丽的*间。然而事实
证明,这座庄园是一个**,拥有无限多却一模一样的*间。
我穿梭其中,早已失去了审mei乃至时间的概念。直至有一天,一个女人出现
在我面前。她似乎和整个*间融为一体,修长的脖颈绷出一条柔mei的弧度,肥硕
的圆*gaogao撅起。这几乎是怪异的,无论从空间构造还是时间逻辑上看。我走上
前,轻轻拍了拍那个pi股,**滚滚,真真切切。而股间的赭红*软**淋淋的,
像一朵奇异的花。迫不及待地,我脱了裤子,就挺了进去——胯下的老二就像*
了一万年那么久。一时兴奋的火花在脑垂体上窜动,身前的女人也发出诱人的*
*。我越挺越快,女人的声音也越发gao亢。突然,她扭过*来,或者说她的脸终
于浮现了出来——是**!
睁开*时,天已蒙蒙亮。没有时间概念。也听不见雨声。而我,正拥着**,
胯部*触着一团柔软。这让我一个激灵,*发都竖了起来。小心撤出身子,平躺
好,我才松了口气。扭*看了**一*,她似乎还在梦中,乌黑秀发散在枕间,
凉被下的身体尚在轻轻起伏。我对着天花板瞪了好一会儿——这是我糖纸般缤纷
的*年养成的嗜好之一,也没瞪出什么来,甚至没能让我从方才的梦中缓过神。
我擦擦汗,又扫了**一*,她确实还在梦中,你能听到轻轻的鼾声。神使
鬼差地,我就凑了过去。扑鼻一股浓郁的清香,而秀发间**出的少许bai皙脖颈
在*前不断放大,让人禁不住想要*近。凉被下的胴体也升腾起wen软的氤氲,似
乎经过一夜雨shui的浇灌正蓬*开来。我哆嗦着贴上了**的身体,胯下那股青*
的力量像是要把*裤撑破,再不找个落脚点下一秒就会**横飞。
这样一个*晨对任何人来说恐怕都会永sheng难忘。直到把*得发疼的老二抵上
那团肥*的柔软,我才稍安几许。而汗shui已浸透全身,凉被紧贴下来,整个人像
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