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烧烤摊,要了点小菜和啤酒。
一番**屌屌之后,王伟超扔给我一支雪茄,说:「不知道给严总带点啥,
尝尝南方烟,进口货。」
「滚你**!」
我踹了他一脚,说:「你见过手下一个人都没的总?」
「现在不都这样,gao材sheng不是经理就是老总。」
「靠!」我给自己点上烟。
碰了一杯,王伟超说:「不带你那校花回来哥几个参谋参谋?」
「谁**告诉你的。」
我皱皱眉说:「你个*还没哪朵花落你贼*呢?」
「屄毛都没一根!就那破厂,我估计还得甩几年老二!」王伟超笑了笑,又
gan掉一杯酒。
「甩个毛?」呆*说。
是的,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几个*除了谈女人,再聊聊*,好像就没啥话题
了。几杯酒下肚,天空渐渐暗下来。夜*下的有个烤bai薯摊*引了我,也不是这
摊位多有特*——只因为它旁边停了辆很不搭配的黑**志LS430。顷刻间,一
个戴着黑框*镜的男人钻了出来,颇为**,但我*活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到烤
bai薯摊,自然是买烤bai薯了。这货可能是没零钱,副驾驶那边的窗户就落了下来,
递出一些纸币。
当我看清那张脸时,不由怔了怔,一瞬间以为自己产sheng了幻觉——是**。
她仍旧那么bai,那么耀*。黑框*镜捧着烤bai薯,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外皮给她递
过去,**冲他笑了笑,不知说了句什么。
王伟超瞥我一*:「看啥呢?你个**都直了?」
这时**已经*上车窗,黑**志转*又开走了。
呆*扭过脸说:「开*志买烤bai薯,够牛*的,停街边也不怕警察抄牌。」
「啊……」我恍惚地说。
「啊个pi,」王伟超***,笑了笑说,「这是人梁总的车!」
「哪个梁总?」颇为急切。
「还能哪个梁总?雅客啊还是啥建宇,**地产的。」王伟超鄙视地翻了我
一bai*,「黑bai通吃,人家路子野得很。」
「野个毛,再野能有陈建guo野?姓梁的还不是跟人陈建guo混。」
呆*说:「那啥老二中那个家属院,据说下面是啥啥啥**新石器遗址,还
不是给推了盖商业楼盘,文体*pi都没放一个。」
我抿了口啤酒,犹豫着是否该笑一笑。
「不都是陈家的,平海,包括平阳也是。」
呆*吐了口烟圈,继续唾沫飞扬:「还有这宏达大酒店,遍地开花了都要。」
「人有个好爹呗,」王伟超给我倒满酒:「梁总,梁,梁啥那个,」这*
「梁」了半天,也没「梁」出个所以然来,*得我有点*急,只想好好来一泡。
毫无办法。
「梁致远。」
「这**梁致远——梁总听说也是师大gao材sheng,八几年还是九几年就在省城
道上混了。」
也许啤酒喝得太多,于是三个*就爬上河堤一字排开放起了shui。
老实说,初中毕业后有好几年我都没见过王伟超。直到去年11月份我回来开
个什么证明,竟然在22路公*车上撞见了一个旁若无人誓*酣睡的胖子。我盯着
他看了五六分钟也没敢zuo出什么反应。后来胖子*皮支条*,抹了抹哈喇子,并
顺带着瞥了我一*。过了几秒钟又是一*。
之后,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他伸出一截胳膊,bao喝道:「严林!」
那时我才惊讶而绝望地意识到,此胖子就是王伟超。至于他为什么退xue,我
从没问过。只记得这货在出狱后gan起架来毫不*糊,一时威名远扬,连缩在一中
孤陋寡闻的我都没能躲开「阎王爷」的大名。打王伟超广州回来后,他就*了个
电工证,在钢厂当上了电工。据说是个闲差,也就坐坐机*,没事溜达两圈。真
出了岔子,有专业的电工组*着。说到底,是给钢厂子di专设的饭碗吧。
这泡*zuzu有一分钟。完事后我和王伟超都瘫到了河滩上。平河shui像所有其
他shui一样波光粼粼,尽管它携着一股说不出的工业气味。王伟超甩来一颗烟。我
没接住,它就顺着膨胀的肚子滑了下去。
「你这**酒量啊。」他点上烟,**晃脑。
我笑了笑,没接茬。因为我实在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于是王伟超说:「张老师现在跑剧团也不错。」
我说:「谁?」
「张老师啊,前段时间还来我们厂演出过,我可给捧了好半天场哩。可惜那
玩意儿我听了就他**疼。」
「哦。」我回答他。我看着薄如蝉翼的月亮穿过薄如蝉翼的云。好半会儿没
人说话,**的喧闹声却已近沸腾。在我坐起来点烟时,王伟超说他那儿有很多
打口,磁带、C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