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剧往事》。
我自然是喜欢得不得了,老实说,要不是涉及曾祖父*,还真有点民guobai话
小说的味道。这个专栏也不知多少人会看。我是九点多吃完饭才溜达到报亭拿的
平海晚报。在此之前,应陈瑶要求,我们把大波哥几个喊出来一起吃了个饭。雷
打不动,依旧是驴*火锅。这种事毫无办法——当陈瑶问「一会儿吃点啥呢」,
驴*火锅多半跑不了。味道挺不错,就是dang参、枸杞补料太多,看着就上火。难
得地,在威*利诱下我又断断续续地喝了两瓶啤酒。当大波叫嚷着再来时,哥们
儿真*不住了。正是此时,**来了电话,我瞄了*时间,八点四十左右。
「正吃饭呢?这么吵。」她说。
「是啊。」我走出门外,站到了镇政府对面的ma路牙子上。路灯昏黄,像甩
在夜*中的一团陈年浆糊。
「复习得咋样啦?」
「还行吧,我觉得还行。」
「行不行得看结果,」**轻叹口气:「反正有你贺老师盯着,你也瞒不了
我。」
我还真没料到这茬,不由也叹了口气。
**却置若罔闻,她说:「你**在呢,跟你**说两句?」
根本没rong我反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她说:「正吃饭呢?」
「哦。」
「吃饭好,」**说:「没喝酒吧?」
「没。」
「可别跟你爸一样。」
「我爸咋了?我爸呢?」
「沙发上躺着呢,」**说:「你小舅刚把他送回来,恨*个人,我说啊,
还送啥送,让他躺那小茅屋里,谁也别管他!」**的*愤填膺你可以想象。我
甚至听到了父*的哼声,进而*前就浮现出在沙发上兀自摊开的油亮肚皮。其实
父*酒品虽不咋地,但从没闹过事(也不知是不是**的缘故),这年龄上来了,
更是倒*便睡。「谁也别管他!」**又说:「管他gan啥!」
正当我不知说点什么好时,**接过了电话:「听见了吧?你也好好复习,
少喝酒,没几天了。」
虽然「没几天了」,为了录音的事,我和大波还是往师大跑了一趟。现在要
不谈拢,等人放假了,更没戏。依旧是Livehouse老板*绍的*人——音乐系的
一个xuesheng,卷毛黑框*镜,瘦得可怜,这卖相比起大波来要差得远啦。他叔叔在
师大音乐系管器材,当然也包括录音室。如果支付一定报酬的话(比如五千),
*前的胖子表示还是可以接受的,「这也符合有偿利用的原则」。「问题是,」
他吐了口痰:「你们的作品是否健康,符不符合教育部对大xuesheng思想教育的引导,
有没有一些反动黄*消极下*的东西,这,出了事儿是要担责的,我得把把关。」
虽然此人**短,说起话来有种唾沫在口腔里拼命奔逃的感觉,我和大波商量后
还是决定提*一些歌词供他「把把关」。这下胖子的脸*缓和了许多,他又兴奋
地吐了口痰,再抬起脑袋时笑了笑:「咦,你们xue校的录音室那才叫好嘞,咋地,
借不来?」
这个我也问过大波,他说,别想,没戏。至于为何没戏,他甚至不屑于谈一
谈。
说起来,大波的劲*真是无人可挡。哪怕再有一年毕业,此音乐系gao材sheng依
旧没心没肺地跟我们瞎混。而他的同xue们,据我所知,都去参加了一个叫什么超
级男声还是超级女声的节目,整天瞎*dan疼在网上和教xue楼前拉票。老实说,比
牛皮癣强不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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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一连几天,呆*们整宿整宿地挑灯夜读,连
脸都熏黑了不少。我等痛苦了四天半,陈瑶却只是痛苦了短短三天,老天爷从不
讲公平。好在考完那天晚上,我跟陈瑶好好wen存了一把。某种程度上讲,发泄即
是治愈。
为了更好地发泄或者治愈,我找了家中档宾馆,起码那里有空**。事后点
上一支红梅,还没抽两口,就被陈瑶一把夺了去。她翻个身,挺了挺娇*小巧的
**说:「我也来两口。」她也确实只抽了两口,然后就剧烈咳嗽起来,相应地,
**也开始剧烈抖动。要不是怕她老把床单给点了,这种壮观景象我能一直欣赏
下去。好半晌,陈瑶才在我的笑声中平静下来。她捋捋*发,抹抹泪,直挺挺地
躺着,也没说话。那小脸火一样红。
「咋了嘛?」我摸了摸那对肆意绽放的**。
还是没反应。
「嘿!」我真的吓了一跳,一把给陈瑶捞了过来。
这下她总算笑了,软软地瘫在我身上,于是笑声就在我身上*淌。等我一支
烟抽完,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