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我现在就想给陆宏峰来俩个大耳刮子。
「一个黄鼠狼,一个*狐狸,一对*就*上了呗,你姨fu又不争气,偏偏进了*,那可不是gan柴烈火哟!」
我*不懂这话什么意思,不由自主地,整个人几乎要贴到玻璃上。
「不像啊。」
「啥不像?」
「我看我姨挺那个的。」
「哪个?」
「神圣不可侵犯。」
支吾了好半晌,他用普通话说。
「切,还神圣不可侵犯?」
我*姨笑了起来,gao亮得和戏tai上的阮*不相上下,不知什么玩意儿在大笑中咚咚作响。
后来笑声突然就低了下去,但还是持续了好一会儿,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她才止住了笑:「会装呗。」
陆宏峰没吭声。
「让你盖被子听不懂?非晾你才心静!」
「啥是会装?」
「表面上那个啥——」
张凤棠顿了顿:「冰清玉洁,啊,暗地里直发*,啧,脚别*蹬,sheng虱子了你?」
两声蛤蟆叫。
「整天噘着个大pi股扭来扭去,一看就是*屄欠弄,不知给多少人弄过了。」
「你咋知道?」
张凤棠没搭理他,而是切了一声。
好半晌,她说:「哎,*好看还是她好看?」
「啥?」
「*跟你姨哪个好看?」
陆宏峰没吭声。
起码我没听见。
「不问你呢?啧,别碰我。」
「*。」
没音。
「你好看,」
公鸭嗓慢条斯理,略一停顿,还笑了笑:「我姨也不丑,都好看。」
「没良心的,吃着碗里想着锅里,跟你爸一个德*!」
张凤棠声音压得很低。
「我咋了我?」
「脏*裤忘了?」
「我爸也拿姨*裤了?」
一阵窸窸窣窣.「那么脏的东西也拿,真不消说你爷俩,恶心不恶心一天!」
「一边儿去!」
「幸亏你姨没发现,不然你*脸往哪儿搁!」
张凤棠这一串连珠*把她*外甥打得晕*转向,但硝烟滚滚中*貌似还没放完:「别*摸!」
「啪」
地一*掌。
陆宏峰夸张地*熘了一下。
「你姨可不是啥gan净货*。」
「咋?」
「咋个pi,快下去睡觉!」
「*。」
「本来就发*,这当了大老板,还不得岔开*让人弄啊,gan净得了吗?」
我摸根烟咬在嘴里,却没机会点上。
客厅里的挂钟滴滴答答的,*针彷佛就戳在耳边。
「哼啥哼?」
「我没哼。」
「听见你哼了。」
「真没哼。」
于是张凤棠就哼了一下:「老上剧团的那个黑框*镜你还记不记得?」
「谁?」
「梁致远啊,你忘了给过你两百块压岁钱的,唉哟,老早以前跟你姨关系可不一般,偏你爹没一点**,吃gan醋,当初xue人bang打鸳鸯嘞。」
陆宏峰哼了一声。
这次确确实实哼了。
「咋?」
「没咋啊。」
「还有郑向东,当年你姨fu可不把他结结实实揍了一顿,到现在*上都还有碗口大一块疤呢。」
张凤棠直咂嘴,像是疤落在了她*上。
「啥时候的事儿啊?」
「早了,你姨刚开始*剧团那会儿。」
「真的假的?」
「难说,无风不起*,最后要不是你姥爷*自出面,人郑向东会留下来?」
「不像。」
「跟谁xue的,不像不像,啥叫不像?谁不像?」
张凤棠显然翻了个身,我觉得窗帘都动了动:「郑向东可摸过你*pi股。」
好半天没人说话,我忍无可忍地*了*鼻子。
「啧,瞎摸啥?」
我姨终于又开腔了。
「他能摸我不能摸?」
回答他的是一串清亮的笑声。
「他摸这儿没?」
「他敢!」
「咋不敢?」
「切,你亚光叔不剥了他。」
「吹牛吧就。」
「咋?」
「我不光摸了,还日了。」
又是一*掌,这次显然隔着被子。
没由来地,我想到了《地道战》和《小兵张嘎》里的土制防弹衣。
「亚光能咋地?」
这表di大概恨不得蹦到天花板上。
「再瞎扯我不撕烂你的嘴!」
大概真怕嘴被撕烂,陆宏峰没了音。
张凤棠骂了句什么,随着一声细碎的吱扭,像是又翻了个身。
她甚至哼了一声。
「*。」
好半晌,羊羔咩咩地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