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成晋用力甩甩*,又使劲揉了揉*眶,让自己的视线更加清晰了一点,他
一面摸索着更换弹夹,一面试图探*探脑的朝四周打量。就在这个时候,随着一
阵踩踏碎玻璃的咔嚓声由远及近,阮成晋*前的光线突然一暗,两只gao筒的黑*
军靴停在他面前不到半米远的地方。
本能的打个冷颤,阮成晋的*睛盯在那双军靴上,视线一点点的向上偏移:
系着蝴蝶扣的军靴系带上方,是两条结实修长的小*,滑过微凸的膝盖,再向上
就是两条肌*坚实的大*,给人一种骨感很强的感觉。
这两条大长*的肌肤很bai,bai的近乎病态,即便是被后面刺*的灯光照着,
这双*上都看不到半分汗毛的存在。也不知道为什么,阮成晋突然感觉这对骨感
过强的大*很*感,*感到让他有一种抱上去摸一摸、揉一揉的冲动。
不过这双*的主人显然没打算多给他一点欣赏、幻想的时间,阮成晋脑子里
那点古怪的不合时宜的念*还没转完,就看到一只军靴抬起来,包铁的鞋尖对整
他的面门踢过来……
也不知道昏*了多久,阮成晋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脑
袋里就像是灌了铅,沉甸甸的,视觉和听觉似乎都失了灵,*前一片黑暗,耳鼓
里则满是嗡嗡的鸣响。
用力的挣扎一下,手腕和肩胛chu登时就是一阵儿深入骨髓的*痛,下意识的
**一声,却发现嘴*里被人塞了一团破布,除了呜咽之外,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来。
「好久不见了,阮成晋,你还记得我是谁吗?」近在咫尺的地方,一个声音
幽幽的传过来。
这个时候,阮成晋才发现自己被人捆的如同粽子一般,面朝下趴在一张沙发
垫上。*前一尺多远的地方坐着一个年轻人,正在无聊的摆弄着一把寒光闪闪的
匕首。年轻人的身后还站着一个身材瘦gao的女人,她用一把匕首削着手里的苹果,
削下一块就用刀尖扎着送进嘴里。
「怎么,不认识啦?」见他不吭声,玩弄着匕首的年轻人扭过*来,龇牙笑
了笑,显*出两排bai的渗人的牙齿,「忘了你那个叫什么中安的兄di了?」
一听到「中安」这个名字,阮成晋的瞳孔猛然一缩,原本投在那个女人身上
的视线骤然收回来,落到身边的年轻人身上。
「中安」曾经是他手底下一个很能打的好手,姓陈,叫陈中安。几年前,陈
中安在一场争斗中被人连刺十数刀,活活捅*,当时*他的人似乎叫什么李保罗,
是个中guo人。
阮成晋记得很清楚,这个李保罗当初被警方抓获,判刑入狱,他还专门安排
人进监狱去gan掉他来着。可惜的是,这混dan在监狱里很快就站住了脚,而且他本
事非常厉害,阮成晋安排进去追*的人不仅没得手,反倒前后损失了好几个。最
终,这件事也就那么不了了之了,没想到事隔经年,这家伙竟然从监狱里出来了。
坐在阮成晋面前的年轻人自然就是李再安了,他没兴趣玩躲猫猫的游戏,因
此下午挑起了莫里奥与越南bang之间的争斗之后,入夜便安排陈jin等人紧盯着越南
bang的动向。说实话,最初李再安也没想到能揪住阮成晋这么一条大鱼,这样更好,
等同于进行了一场*首计划,没有了阮成晋的越南bang势必陷入混*,这能让今后
的一系列行动变得更加简单。
被扔在沙发上的阮成晋弓起身子,挣扎的样子像是一条大虾米,事实证明,
再狠得人离开了自己的势力也会变得脆弱,脆弱的不堪一击。
「啪啪!」
在阮成晋鼓胀颤抖的脸腮上拍了两*掌,李再安抿*一笑,说道:「没错,
我就是李再安,也是当年的李保罗。你是不是从来都不看新闻啊,难道就不知道
我已经逃狱出来了?」
「呜呜呜……」阮成晋用力的憋着气,想要把嘴里的破布团吐出来,他倒不
是很怕*,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他也早看得开了,知道自己迟早有这么一天。
他只是不想*的这么不明不bai,因为在他看来,当年的李再安可没有这么大的本
事。
「你想说话?」听到阮成晋从嗓子*里闷出来的呜咽声,李再安笑笑,扯了
扯塞在他口中的布团,却没有给他扯出来,「还是打算朝我脸上啐口唾沫?不管
是哪样吧,我看都没有必要了,就像当初你对付我一样,如果那时候我落到你的
手里,肯定只有*路一条。同样的,现在你落到我的手里,也是只有*路一条。」
这话说完,李再安缓缓地站起身,走到对面那扇没有窗棂的破窗户边上。站
在他身后的陈jin没有说话,提起旁边的一个油桶走过来,拧开盖子,将整整一桶
汽油从*到尾,一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