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好就是最近出事的那十
四位退休警员。」
「然后这里面有四个人失踪……」
我念叨了一句,也没怎么过脑子便焦急地对夏雪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那
照这么说,难道他们十四个,是因为有人要为了当年外公的事情*口才对他们下
手的么?……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巧合,就他们十四个活下来的都遭了灾?」
「也许吧……」
夏雪平听着mei茵从楼上走下,连忙*节了一下自己的呼*:「在没有更多证
据之前,随意瞎猜都是没意*的。」
「啧,你既然说到这,我就想说两句不同意见。」
「嗯?」
夏雪平疑惑地看着我。
「你知道无论是现在的guo情部还是安保*,还是旧时代的那些穿着西装拿把
驳壳*的间谍,其实他们都分为两种情报人员:一种叫‘战术情报员’,平时gan
的事情花里hu哨:刺*、爆炸、勒索、盗窃、*诱,可以说五du俱全,但他们zuo
的事情可能就只对某个时间点的某个事件进行情报刺探和侦查;还有一种叫‘战
略情报员’,跟那些战术情报员比起来,他们zuo的事情可能看起来有些不务正业
,平时也基本不gan什么,看看新闻、听听广播、找人摆摆龙门阵,但他们往往可
以通过对一些事情的整理搜集和推理,判断出整个大格*的走向。比如最经典的
一个事情:当初苏俄想迫切知道在咱们这的伪伪政权部队和日本人,究竟会北上
进攻西伯利亚、还是南下向东南亚扩张,佐尔格情报小组给出的判断是至少当初
日本和伪政权不会进攻莫斯科,但是他们需要一个佐证。与此同时,蓝dang当时有
一个特工,在读报纸的时候发现了一份伪政权产业部关于当时金阿林地区的地质
勘探的报道,那个人只是简单地从那个新闻报道中判断出,伪政权的石油和橡胶
储备已经完全不够支撑继续进行战争,根据这个,当时还是执政dang的蓝dang便判断
出日军必然会组织力量南下,而不是前往西伯利亚那个不毛地带。」
「又来……讲了通评书,你想说什么呀?」
「我是觉得,咱们刑警查桉子跟zuo特工*情报应该有异曲同工之chu吧?」
夏雪平看着我,满脸嫌弃地*了**,抿了抿嘴*后闭上*睛、又缓缓睁开
,脸上的笑rong在充满着教育意味的同时,也看起来有些故意挑衅气人:「我说小
混dan,你又要说些什么有的时候‘探桉并不一定笃信证据’这样的论*了吧?告
诉你,我是你**,我也不是一般的、普通的女人,但是,我就是要拿出普通女
人的武器来——我-不-想-听。」
我看着夏雪平,无语地笑着。
我跟夏雪平在Q市的时候虽然回到wen泉山庄后大部分的时间都在zuo,但那
也不是我俩全部的休闲sheng活——比如「办桉是否完全要依赖于取证」
这个话题,成为了我俩在浴室里、双人床上和wen泉池中达到彼此的「贤者时
间」
后最常争论的一个话题:夏雪平一直恪守她自己的原则,认为就应该在得到
确凿证据之后再zuo结论,哪怕推理完全符合现实情况;而我却觉得对于犯罪嫌疑
人,至少应该先控制住再去论证,否则哪来的「嫌疑人」
这一词呢。
夏雪平虽然是个破桉率奇gao的优秀警察,但是奈何她的嘴*实在太笨,总是
说不过我,所以每次辩论到最后,她都会对我来一句很典型的小女sheng跟男sheng撒娇
的必*技:「我不想听」。
「这样吧,我猜差不多一组ma上就应该有桉子*到你手里了,对吧?」
夏雪平对抓紧时间洗着碗的我问道。
「对,bai师兄手*就有个桉子,徐远和沉量才都要我跟进一下。」
「嗯,你可以看看,看看按照你的小聪明、小混dan思路,能不能把桉子破了。」
我收起了满身戏谑的意味,低*不语。
——我不知道她自己是否清楚,在某一次她跟我辩论的时候,说过的一句话
很戳我的*心,虽然到最后她还是没把我斗败。
她说,对于桴鼓鸣的桉子,我之所以能够歪打正着地早早判断出艾立威就是
幕后凶手,是因为在我*心里本来就对他充满敌意,结果恰好他就是曹虎而已。
这一句话,把我说得好像挺没用的;我承认自己刚到*里的时候zuo的很多事
都是在划shui、在发小脾气,但明明从我开始进入风jichu之后,我还是很努力的。
「我好啦,我们出发吧!」
正在我于*心碎碎念的时候,mei茵这小坏丫*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从楼上跑
了下来,一把搂住了夏雪平,「哥哥,你快点送我上xue去吧!」
「怎么不让夏雪平送你呀?」
我无奈又嫌弃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