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
“唉,老许这人啥都好,就是没耐*!”bai浩远看着我*了**,接着推门而入:“怎么了?”
许常诺气鼓鼓地看着康维麟,又转过*气馁地看着我和bai浩远:“浩远,小何组长,我是没办法了。这位康老爷醒了之后,我找护士bang他拾掇了浑身上下、又喂了饭喂了shui,寻思着差不多了就让他说说昨天晚上的事,结果他可赶上徐庶了,愣是一言不发——跟我俩在这‘熬鹰’呢!我又问了问关于那几封匿名信和罗佳蔓的事情,也是一个字都不说。嘴*的犯罪份子都见过吧?嘴*的证人和受害者你们谁见过?*得像咱们刑警对他*迫害似的!”
我仔细一瞧躺在病床上的康维麟,这位大叔看样子的确是被*心捯饬了一番:整齐的侧分*很明显是修剪过的,昨天被bai浩远和许常诺扛在肩上时扎的他俩脖子疼的hu子也都被剃掉,*出了光洁的下颌,嘴*和脸颊的颜*也红润了许多,而并不像那种保持低*糖状态几小时后那种发灰发青的感觉,整个人看样子很*神。当我和bai浩远走进病*里的时候,他分明双*微睁着,可当许常诺把他的情况跟我和bai浩远说清楚之后,这大叔竟然又把*睛闭起,开始假寐。
“他伤没事儿吧?”bai浩远问了一句。
“没事,为了以防万一,昨天刚到这儿之后我让护士给他打了一针防破伤风,吊了小半瓶消炎药,今早又刚换的纱布和碘伏。”许常诺说完,直接*一抬躺在了旁边的空病床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行了,小何组长,我申请眯一觉!可把我困废了!你跟浩远儿你俩问吧……”说是“申请”,但许常诺真的一点商量的意思都没有,把早就解了鞋带的翻毛皮靴从双脚上一踢,顺手把身上的毛呢西装外套朝着床*一甩,回手把病床上摆着的那卷棉被展了开来,一回神就钻进了被窝。
“那行吧……可辛苦你了。”
我无奈地看了看许常诺,又从门口chu搬了两把折叠椅,一把展开后放到了bai浩远面前,一把留给自己。bai浩远也不说闲话,一pi股坐在椅子上以后,直接对康维麟开门见山:
“康医sheng,咱们见过面的您还记得吧?我是罗佳蔓女士遇害一案的主要负责人bai浩远,现在在我身边的这位,是我们F市警察*重案一组目前的代理组长何秋岩;再加上刚刚让您给急得团团转的许警官,昨天就是我们三个把您救下来的。现在整个市*里,对这个案子最为关切的三个警察都在这了,康医sheng,请您务必配合我们*查——请您务必把昨天*手的外貌特征告诉我们,并且,请告诉我们,您写那个匿名信的目的是什么,可以吗?”
“什么匿名信?我不知道……”
“——诶呦我*!您这‘吃了吐’反*弧玩得可真长!”猫在被窝里的许常诺立刻听不下去,转过身对着康维麟bao喝了一声,又迅速地转身抱*而眠,“早知道这样昨晚就不他*管这老家伙了,他**不*!还不如直接去抓了练勇毅就结活儿得了!”
“老许!”bai浩远一撇嘴,颇有意见地皱起了眉*。
“许师兄,你还是休息吧,这边就先*给我和bai师兄。”我走到病床边,拍了拍许常诺的后背,然后站到了病*储物柜的前面,用身体隔开了康维麟和许常诺之间的可视范围。
没想到听了许常诺的话,康维麟立刻睁开了*:“你们把练勇毅,已经抓起来了?”
“没错,就在昨天我们仨去救你的时候,咱们已经安排人进行了抓捕,练勇毅现在就在*里关押。”
康维麟摘下*镜,拿起床*的*镜盒,取出*镜布擦了两下镜片,又平静地问道:“审了么?”
“还没呢。”bai浩远回答道。
康康维麟叹了口气,两条*镜*在双手中各捏一条,表情立刻痛苦凝重了起来,呆呆地望着前方:“唉,师sheng一场啊……”
bai浩远和我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又跟对方点了点*:看样子匿名信上最后隐去的那个名字,就应该是练勇毅了。
我深*了一口气,转身低*看着躺在床上的康维麟:“康医sheng是吧,初次见面唐突了,不过我还是想说:您这人还真是有趣的很。您给我们相关办案人员寄来匿名信就好,省厅和我们市**长,你也派人挨个寄了一封您是何意?而且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我回了自己家住而不是在宿舍?”
“想知道这些,其实很简单。”康维麟侧目看了看我,“早听说市*有个年轻有为的何警官,‘伯爵’餐厅开*、兰山会所单*匹ma面对*手,虽然没有多少经验,但是敢想敢gan,很了不起。不过你放心,我没有想要要挟谁的意思。”
“您这还叫‘没有想要要挟谁’?你难道忘了匿名信最后那句话是怎么写的了吗?要么我给您念念?”bai浩远半嘲弄地笑道,另外一半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那只是一种说辞而已,”康维麟深沉地说道,“就算是你们最后*掉了练勇毅,我其实也没办法怎么样的。”
“那万一咱们真的*掉了呢?”我问道,“万一昨天晚上没人去*您、或者您没来得及给咱们打电话,万一那些gou仔娱记们没爆料出罗佳蔓之前进行过整形,我们所有人真的不见得,会把您留下的最后一个空跟练勇毅联想到一块去。如果这样,您又会zuo什么呢?”
“呼……”康维麟眨了眨*,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