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跟民政*预约了,”bai浩远说道,“我俩准备去领证。”
“哟!好事儿啊!恭喜恭喜!”我拱手对bai浩远和hu佳期说道,“这么重要的事情,这个假必须准了。那你们赶紧出发吧!”
“谢谢秋岩。”hu佳期对我道谢。
而bai浩远则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了我:“不着急。我俩的事情再重要,也不能耽误正事——昨晚发sheng的案子,看看吧。”
“这是……”
“练勇毅*了。”bai浩远对我说道,“昨晚被人发现在他自己的gao级公寓,割腕自*。”
我表情沉重地看着bai浩远,又翻开那个档案,开口问道:“仔细*查了么?”
“查过了。”bai浩远也很气馁地说道,“这次不只是咱们一组,还有玄巍区分*的,而且鉴定课是由丘课长*自出活的,现场没找到任何除了报警人员和被害人以外的第三方、在练勇毅*前两小时以*进到过他公寓的痕迹。”
看着练勇毅侧躺着,伸出左臂躺倒在浴缸边上的照片,我不免叹了口气。这时bai浩远又补充道:“如果非要说,是有人zuo了什么,我只能说:有可能是教唆自*。”
“教唆自*?”
“有这个可能,”hu佳期也站起身说道,“我上午去找经侦chuhu玮旻chu长问过了,他们查到昨天中午的时候,练勇毅的个人账户,突然被人一次*全部转存到了一个神秘账户上——查不到那个银行或者企业的归属,查不到账户持有人;而在练勇毅被推测的**时间半个小时以前,那个账户上的钱,又被打到了练勇毅远在农村的didi的账户上。”
“会不会是张霁隆派人gan的?”我毫不犹豫地对bai浩远和hu佳期问道。
“呵呵,你倒是真舍得出去。”bai浩远看着我。
“那个兰信飞,不就是他让张霁隆找来的么?”我对bai浩远说道,“还是他让我给张霁隆打的电话,说了一大堆什么*七八糟的话。结果下午打的电话、晚上兰大律师就来了。”
“秋岩,你信我,虽然你跟张霁隆关系近,但其实我和浩远应该比你更了解他。”hu佳期对我说道,“——如果真是张霁隆gan的,等不到昨晚。”
“没错,兰信飞把他带走之后,这个人就该失踪了。”bai浩远说道,“而且说起来……你再好好看看报案人是谁。”
我仔细一看,报案人那一栏里,赫然写着“宋金金”三个字。
“看这意思,不是这个宋助理自己一个人去找的练勇毅吧?”我*心已经不能用“五味杂车”来形rong了,应该说是早都怄成咸菜缸了。
“把这个给你看,没别的意思。这玩意,已经按照结案chu理了。”bai浩远说道,“而且是省厅来人*自过问此案,要求速速chu理的。一个跟罗佳蔓相关的案子,省厅的某些人,从开始就过度关注,到现在一个已经被排除嫌疑的嫌疑人的自*,他们也要尽快结案,秋岩,你不觉得这事儿……”
“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了,bai师兄,佳期姐,这些事情你们就不用管了。”我想了想,当着王楚惠的面,对bai浩远和hu佳期说道:“实不相瞒,昨晚那个康维麟,也在监狱里被人zuo掉了。”
这件事是我故意透*的,而且吃午饭的时候,岳*音也跟我打过招呼,告诉我如果*里有人问起,其实也不用瞒着,因为毕竟人是我们重案一组抓的,想瞒也瞒不住。
在baihu二人惊讶之余,我又对他们说道:“有些事现在不明不bai,但终究有一天我会查清楚的。档案我拿着,你们尽管放心去领证吧。有人问你们要,让他们来找我。”
“知道了。”hu佳期又笑了笑,“再次谢谢你,秋岩。”
“那我们就走了。”bai浩远也跟我击了击掌,随后就带hu佳期离开了。
这一下午很忙碌,但实际上也确实没啥正事。签完了一大堆文件之后,我立刻跑到体育馆,把在一旁兴gao采烈看着男sheng们在球场上挥洒汗shui的杨沅沅薅到了一旁,给了她现金让她打车去了情报*大厦,把练勇毅自*案的档案袋直接转*给情报一chu;紧接着,我又被叫到了档案股——我自己都快忘了的、被安保*那bang人拿走的我和夏雪平的行李箱,被罩上了两个防尘罩之后,一直被丢在档案股没人管,我便顺带着把他们领了回去。除此之外,罗佳蔓一案被*查过后的一些没用的东西也都堆到了他们那儿,鲁股长找我过去,就是为了让我分辨一下哪些东西该销毁、哪些东西该还给家属。
“哎哟……康维麟貌似也没啥家人,那个最初*了罗佳蔓的命替*的姓杨的女人,也孑然一身,罗佳蔓家里还有个**,但是回到乡下去了,隐姓埋名,估计肯定也不想再见到我们这bang警察。这些东西还给谁呢?”
“呵呵,你要这么说,那咱们档案股这bang人可都分了啊——该拿到闲鱼上买的买,该自己拿去用的拿去用。”
我瞪大了*睛看着鲁股长。
“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不是开玩笑,秋岩小兄di,”鲁股长还很实惠地说道,“咱们档案股,可是整个市*最揭不开锅的部门了。咱们要是不这么zuo,谁愿意成天守着一堆纸?还得防火防盗、还得随叫随到;拿着最少的工资,gan着看着不起*、但却最累最紧张的活,这要是不从这些跟案子无关又被拿来*查的东西上面创收点提成,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