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说完,舒平昇又看了看秦苒笑了两下:“还是不信?”
“我……你这话跟谁说谁能信呢?”秦苒有些揪心地看着舒平昇,实际上她心里已经信了一半,“一般人遇到这种事,估计都不会承认呢——十二年前那场政变,多大个事啊!不是……那你咋能跟陆副委员长他们那bang颠覆份子混到一起去呢?”
“哎呀,这话说来就长喽——”
舒平昇挠了挠*发,然后跟秦苒娓娓讲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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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年在警校,真的是考xue上去的,而且临毕业的时候,我是全校第三的成绩——我跟你说的这些,绝对不是唬烂瞎掰,绝对是有证可查的。我那时候,呵呵,正经‘*神小伙’一个,全校也出名,老师教官们都欣赏,xuedixue*们追捧,同年级的也都对我羡慕嫉妒恨,这日积月累的被人前簇后拥,时间长了总会有点飘。临毕业的时候,我也面对何去何从的问题,最开始,我们那年级的总教官跟我谈过话,希望我可以发挥我的特长,去参加guo情部或者安保*的选拔。唉,但那时候,安保*那个功勋特务于锋叛guo、刺*元首廖京民的事情不是刚出没多久么?那时候不光是我,全警校上下的人都特别看不起安保*,所以面对guo家情治安全部门选材选gan的时候,有资格参与的人员,报的都是guo情部的名。安保*那边没人报,我肯定是不去;而guo情部那边又人满为患,我又不愿意跟他们去ji、去竞争,”说到这,舒平昇又半开玩笑半自嘲地拍了拍秦苒的手臂,“——呵呵,实际上,我当时飘到啥程度,你敢想么?我当时成天都在zuo梦啊:寻思着啥前guo情部首都总部、或者最起码F市情报*查*这边,哪个大领导可以慧*识珠,‘咔嚓’一下,一纸信笺寄过来,说征召我舒平昇假如guo情,并且给我开比其他毕业shenggao多少的待遇……我*,那我舒平昇可多有面子!”
“哈哈哈!那你可真是想得mei!”秦苒也跟着笑了,“据我所知,guo家情报*查院从建立到改组再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你bai日zuo梦想出来的这样的先例呢!”
“呵呵,我当初年少轻狂,可不是成天bai日zuo梦么?”舒平昇吃了口饺子,又继续说道:
“结果,人家guo情部没接到我的报名申请,自然没人理我啊——*,然后人家那边都开始集训选拔了,我还在那等着那封见不着影的征召信呢。错过了这茬,下一茬就是往首都中央警察部选了,但是当年后来,又正好赶上两dang和解,guo家政体改革。首都中央警察部的机会是很多,但问题在于想往首都去的,不只有咱们Y省或者东北这些毕业xue警啊,那可是全guo的都一起往首都进去,我是在跟全guo的人一起竞争。到最后,我到底还是没去成首都。你说说,从进来警院之后,我那三四年的,就没受过一点挫折,一路顺风顺shui的,我寻思着我必然能去成首都,结果最后到底落榜……越是顺风顺shui的人,越是经历不起风*,那阵我其实就有点颓了。后来省厅的后背培训警员gan部选拔,还有市*的选拔,我们班主任和年级总教官、年级主任都bang着我把成绩单和档案递上去了,结果省厅的面试,我给*砸了——当时确实有点心不在焉,而且比起首都的选gan,我并不重视省厅这边的事情;市*的面试就更别说了,我根本都没去。最后的最后,我只能按照xue校分配,去了玄巍区分*,给我分配到了反组织犯罪chu去,倒是也让我拿了个一级警员的警衔。”
“玄巍区?”秦苒好奇地看了看舒平昇,“就是第一手经办那个小何他们,前一阵刚抓了又放了、之后回家又被人zuo了的整rong医sheng命案的那个分*?”
“对,就是他们那儿。”说到这,舒平昇又忍不住对秦苒问道,“欸,话说那个‘连医sheng’……还是姓‘练’的……他到底是不是组织*部人zuo的?”
“呃……我只能确定不是‘堂君’派人gan的。至于说是‘大先sheng’他们还是‘小掌柜’他们,我也不清楚。”
“我听说之前,这个医sheng的案底,貌似就是‘小掌柜’bang着洗bai的——真要是这样,那被徐远关了的那个……”
“停!打住!”秦苒警惕地看了看门口,又忍不住锤了一下舒平昇的肩膀,“‘堂君’啥脾气来着你忘了?这种事,咱俩最好别聊,要不然被谁听见了,告到‘堂君’那儿去,你我啊,就都等着丢一颗肾卖了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说到这,舒平昇心念一动,又忍不住笑了笑,“那正好哦,咱俩都剩一颗肾了的话,那凑到一起不就齐了、啥功能不又都全乎了么……”
“你说啥?”秦苒突然拔gao了一个音*。
“我……我没说啥。”
“哼……唉,可惜了。”秦苒嗔怒一声,又看着舒平昇痴痴地说道。
“啥可惜了?”
“我是可惜你当年——你一个能在警院的各科总成绩排名第三的gao材shengxue警,最后只是去了个分*,难道不可惜么?”
“呵呵,可不可惜,不都已经算是过去的事情了么?”舒平昇提起这些来,又是满*止不住的沧桑,“现在想想,当时如果我能在玄巍区分*好好gan,可能用个一年两年,我也来市*了,说不定我也能当个什么组长、chu长,要是走运的话,说不定我现在也到省厅当大员了——最开始我还真就跟着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