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躲了,只好任由我在她*前用著两隻魔爪肆意蹂躏;然后我低下*,用嘴*在她的耳鬓厮磨著,嘴*接触到她的脸颊和耳垂,却不吻上去也不*住,而是让她不断地听到我在她身上的喘息,她不停眯著*睛来回转著*,想要*吻上我的嘴*,可是每次当我的嘴*和她的朱*触碰到一起的时候,我就会立刻躲开,几番下来,逗得她又急又恼……
——每一个动作,都好像那天早上,sheng*果在她体*发作而我又zuo了*梦*起后,在她身后佔便宜时候的动作,只是当时,我跟她都躺在床上,而现在,我跟她在用著gou爬式的*合姿势;而且当初隔在我俩之间,还有一层棉质热裤,而此时我和她的sheng殖器正zuo著零距离接触。
我之前觉得我跟她就像一个猎人和一*惊慌无措的牝鹿,其实我错了,实际上,我和她在这一刻,是相互竞争、相互狩猎的关系。
她的确又一次*喷了出来,我的小腹部感受著她整个人身体抽搐的节奏,然后我奖赏一般地用**在她的颧骨chu和*睑上轻*著。
我俩真的就像两隻发情的狼一般。然而夏雪平的本*,就是不可战胜的,正在我躲著她的嘴*的时候,没想到她反身抬起手,用胳膊压住了我的*,跟我整整好好*吻在了一起;我也并不服输,于是趁著这时候,我也把自己的分身完全地*在了她的*壶之中,她只好放开手,趴在了床上,任由自己被我肏弄著;我虽然如此捉弄了一下,但还是闪了一下脖子,只好来回转了一圈颈部以后,我便专心地托著她的小腹,挺进著腰身,一下一下地进攻著她的身体……
我也记不得是我的哪个狐朋gou友说过的一句话:后入式对于男人来说,最大的感官刺激就是征服感。
看著身下的夏雪平,我却不禁有些怀疑,难道现在,我真的征服了自己的**夏雪平麽?
我依然不清楚,但是随著她紧窄的*道里越来越*滑,紧握著的括约肌逐渐给我带来愈发的刺激,我的**前端蘑菇*跟她*道*壁的褶皱愈发的契合,我逐渐笃定了心态,告诉自己,别的什麽的、可以从长计议的东西都不要想,只顾享受当下的良宵、mei*,认真体会这一时欢就好。
我还是忍不住伸出手,紧抓著她的**——我从小就没吃过她的*,而后断*之后她还是经常加班没办法陪我,随后她又离婚离开家了,所以我到现在还贪恋女人的**;现在她的躯体就在我的胯下,我又怎麽能够放过;与之相应地,我伸出了**,*舐著她身上每一寸受过伤的皮肤,我知道我的唾液里面没有魔法、也不是灵丹妙药,我没办法抚平那些沉积著*红*素、拓烙下她皮下肌*组织*廓的疤痕,但我很想用这样的方式,*平她*心十多年来的伤痛。
“我你……夏雪平,我
你……**,我
你!”我用自己的*杵加速捣著她的mei*,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在夏雪平的背后说著“我
你”,这是一种发自*心的表bai,是一种*神催眠,也是一种主权宣言,也是一种对wei来的宣誓。在我不断地说著“我
你”的时候,她的**里在不断地往外*喷著,浸*了她的床单,浸*了她的床褥。我也*不懂究竟她天sheng就是*吹体制,还是sheng*果在作祟——那种邪恶的东西,此时倒像是我的一个bang手。
我也顾不得那麽多了,在我的不断沉*著“我你”的时候,我的腰上感受到了一阵暖*,直达脚底,又折回到睾丸上面,接著,直接刺激著紧绷许久的海绵体,一股滚烫的*液从我的身体里,再次*入夏雪平的*道身chu。
夏雪平倒下了,我也摊在了她的身上,*吻著她的后背,*乾淨从她每一寸毛孔里*出的汗shui。
在这一刻,我又突然想起,似乎在上*稚园之前,我还经常习惯这样,在洗完澡后全身赤*地趴在同样全身赤*的夏雪平的背后,就这麽躺著,有时候我自己睡著了,夏雪平害怕剧烈的翻身会吵醒我,同时却也担心万一自己就这样睡著了,一个不小心翻身以后,会把我压伤,因此我经常meimei地枕在她的背后睡著,若不是外婆或者父*发现了把我抱走,夏雪平真的会就这样在床上趴一夜,然后第二天,艰难地揉著落枕之后的脖子去上班。
那时候的她,会想到在十几年后的今天,会被自己的儿子用著同样的姿势咨意侵犯麽?
夏雪平闭著*睛,脸上*出些许微笑,好像沉沉地睡去了。我不敢在压著她,便翻身躺到了她身边。
*液和液混合在一起,从夏雪平的*道口中拉出一条透明的*线,连在了我的**前端。我的**chu于半*起状态,我今天没有任何疲惫的感觉。看著胯下这兄di貌似依旧没有尽兴的样子,我自嘲著笑了笑。
可是此时此刻,我却不敢再折腾夏雪平了,一来是她看起来确实是睡了,而二来,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情:我虽然如愿以偿跟夏雪平在一起发sheng了**,又将自己的至阳液体在她的身体深chu注入了两次,可是这一切似乎得来的都有些太侥倖了,这跟我要通过让她上我之后、再跟她发sheng*体关系的初心背道而驰,于是我开始担心,在她明早醒过来之后,她看见我俩身上的这一切、看到屋子里和床上的这些场面,她会是什麽样的反应,而我又该怎麽面对她……
——她会从此之后跟我就此相麽?听说*子之间的**关系,只有零次和一百次的区别,难道真的会是这样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