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就是觉得还不够。我没过过一天苦日子,但我和我……”说到这里,她又用力地深*了一口气,呼出来一股浊气之后继续变得平静,“但是我就是愿意为了钱出卖自己——火车站前那条宾馆街你知道吧,哦对,我后来听说好像就是你小石*带着风jichu的人把那些宾馆查封了不少的。但在之前,我为了钱,也是为了寻找刺激,在那儿站过街、卖过屄的。*费也从我*体上出的。”
我咬着牙听完她说的这些话,等她话音刚落,我又赶紧换了个问题:“那你前天晚上,十一点多去倒垃圾gan什么?为什么那么晚倒垃圾?”
“我并不完全是倒垃圾,实际上,每天晚上11点,我都会下楼:我会根据兰信飞在家与否,给田复兴发消息决定,是否到我家来*会肏屄——呵呵,兰信飞那家伙到chu沾花惹草,在家也各种折磨我、玩**,把我当他的*gou禁脔,还说要我就只属于他一个人;所以趁他不在家,我跟别的男人在他的床上,对着我俩的所谓的结婚照给他戴绿帽子,世上还有比这更刺激的事吗?哈哈,一般情况下,如果11点之前兰信飞不回家,那么这一天晚上到第二天中午11点之前,他都不会回家了。当然,我之前不止田复兴一个人,只不过没有几个愿意跟我玩长期的,玩腻了,他们也就都把我甩了。”
“那田复兴呢?从你*了兰信飞,到你嫁祸给上官果果,他都gan什么了?”
当听我提到田复兴,她的脸*又变了:“我能不说吗?”
“你必须说,这是正常*查程序和法律程序。”
“那我不知道。人是我*的,他gan啥了,我不知道。”万mei杉抬起*,倔强地看着我。
“你!你呀……你真的用不着为他隐瞒什么。”
“我没隐瞒什么。事儿都是我gan的,而他在一旁gan啥,我确实没注意。”
“你……”我真是气到语塞,“他听到我刚才得到的证据,还有我的推论之后,他可是把所有罪名全都扣给你了!这样的人,也值得你去包庇?”
“什么包庇不包庇的,人家田复兴说的对啊,确实罪名都是我的,事儿都是我一个人gan的——这话还要我说几回?你放心吧。从我前天*了兰信飞那一刻之后,我就知道真相早晚都得被人发现的。你们不是有录音么?我这么说吧,即便将来到了法庭上,我也是不会翻供的。活着对我来说一点意思都没有,但我也没啥勇气自*。让法院行刑课的人给我打一针就断气,这样挺好的。你们也别去拿这事儿折磨田复兴了,他其实跟兰信飞的*,真没多大关系。”
“那你觉得这样值吗?”
我站在万mei杉面前,板着脸看着她脸上,终于被她自己洗净的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也差不多只有二十二岁的她,脸上的皱纹却长得太多了。不同的男人、不同的化妆品、不同的境遇、不同的*熬着的日夜,都把她原本那张细腻的脸,摧残得没了往日的神采。
但她还是很漂亮的,或者说,她原本姣好的底板还留着,而且我一直认为,其实女人的素颜,明显要比使过了劲儿地画浓妆漂亮多了。
“没什么值不值的,我隐瞒什么……我就算隐瞒了什么,我也不是为了他——呵呵,他拿我当反差*盆、**套子发泄**,这个我心知肚明,说实在的我也不过是用他当个活体自weibang、采*滋*的*药材罢了,谁也没亏着谁。”
“这种话你说得倒是自然。”
“pi话!你跟你家那位不肏屄的?人人都得gan的事情,还怕别人说、怕自己听的啊?并且,其实对于这样相互利用的事儿,我早就习惯了。”万mei杉眯着*睛,云淡风轻地说道,“哎呀!只有你个纯情小石*,还真以为我上他了是吧?呵呵,人这种东西,活着本身就没劲儿,还啥他*
情不
情的……”
还真是被她说中了。
虽然之前发现她跟田复兴在洗手间打野*的时候,我已经有了夏雪平,并且当时我跟夏雪平正在甜*期,但是在见到她和田复兴还没从*gao*的愉悦与疲惫当中脱离而出、互搀着走出来的时候,我的心里登时产sheng了一种说不出的苦涩,换成guo中时期,打*我我都不信以万mei杉的姿*、气质、言谈举止、xue习成绩,会看上田复兴这么个屌***。
只是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的苦涩确实没了,然而,却同时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心*,让我的心脏隐隐作痛。
且听她又说道:“这么说吧,我*兰信飞,是我自己早就想好了的,无论先前我让不让田复兴上我肏我,我都是必定要*了姓兰的那家伙的。你们发现的那些猫的*体,就是我用来练手的。”万mei杉微笑着看着我,“哎,何秋岩,你说假设同xue聚会的时候,我要是勾引你、让你跟我在一起的话,现在你是不是就成了我的bang凶了呀?你怕不怕?哈哈哈……”
“哼,你以为人人都是田复兴那样,我还没怎么*认他,他就先把锅都甩给你吗?你把我看得也太轻了!说真的,如果是我,我压根儿就不会让你*人!”
没想到万mei杉见着我*正言辞,反而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就开个玩笑,你看你还当真了!上中xue的时候你可不这样的啊!guo中的时候我每次逗你玩、你都不带当真的呢?”
“是啊,呵呵!可你在guo中的时候,你难道也是像现在这样的吗?拿活shengsheng的小猫练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