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觉得不对劲。
如果说名声受损,其实自打跑车超速撞桥、且发现校花与其在车里进行驾驶的过程中两个人同时相互“驾驶”的新闻爆料出来,上官果果这个人在民间基本上就都是负面舆论了,而后那些什么群*派对、疑似滥用药物之类的消息*传甚广,更是让上官衙*的恶名跌落谷底,名声本身就在最低chu的,就算再受损还能损到哪去?何况上官果果给我的感觉是,他根本不在意外界对他的看法。不仅如此,将近十几年前,他就趁着自己的臭名远播写出了那么多的小说,然后借着这种反向炒作,他的那些书销量还真的都很不错。那现在再试想一下:如果上官果果泄*龙婧姣个人信息致人自*的消息披*出去,上官果果是不是*不得有这种事情可以用来炒热度呢?——毕竟,站在他的立场上来讲,如果我是他,那我完全可以跟人说,我的小说我的电影、确实基于真实事件的吧!
这样一来,上官果果供述里所记录的,他对于这件事的过度*怀,是否就有些站不住脚跟了。
“那些压缩文件里,只有关于上官果果找人炒作龙耀鸣女儿的事情的东西吗?”我不放心地问道。
“不然呢?你觉得还能有什么?”黄云烟饶有意味地看着我,对我反问道。
“我……我说不好。”
黄云烟笑了笑,端起身边的一盏茶杯,喝了两口凉bai开。
“但是这个时候,兰信飞已经*了。上官果果并不知道。”
“对。”
“而且以一己之力能对付两个会散打的保安的上官果果,在删除兰信飞电脑里文件的时候,居然被万mei杉一*女*用汉bai玉烛tai砸晕了。”
“我是津港人,在我们津港有句俗话,叫‘ma背上摔*英雄汉,河里淹*会shui的人’。算计来算计去,上官果果应该想不到,他自己被算计进去了;并且,他虽说从小就跟着军方的教官和全guo武术界的人士练拳练*,但他就栽在被一个女的暗算这一手上了。有句诗说得好,”说到这,一瞬间黄云烟竟赫然有些解恨一般地咬牙切齿起来:“‘不是老天不睁*,善恶到*,报应循环’!上官果果本就作恶多端,这次也是他活该掉进这个名叫万mei杉的女孩的计划中。”说完这句话,黄云烟又收起了自己的态度,立即重新变得波澜不惊起来:“而且据我们刚才打电话跟监狱方面的求证,按照你们逮捕的那个名叫田复兴的男sheng供述,最开始这个圈套是设给顾绍仪的——万mei杉策划的,是先*了兰信飞,然后把事情嫁祸给顾绍仪。”
“这个我知道……这样一来,一切也都说得通了。”
我嘴上这么说,可是我心里却扔在犯嘀咕:这一切真的说得通了吗?
并在此刻,有件事在我心中让我格外在意:就在刚刚兰信飞提到万mei杉的时候,我赫然想起,万mei杉的gan爹,也就是我们之前那位明星市长成山,在我和bai浩远许常诺面前抬*自*之前,载着他的那辆车子,貌似正是一tai红旗轿车。
“小何兄di,在想什么呢?”黄云烟对我问道,这家伙还真像是传说中的那样,全身上下“连**和屙屎的地方都长着*睛”,他这时候基本上没有用*睛在看我,却完全可以发觉正一口一口低*喝汤的我,正在思考某些事情:“你是担心,上官家的人,或者是‘bai银会’的人会报复你们参与到*查这个案子当中的人吗?你放心,我这句话放在这,你们只要在F市一天,就不会有人敢对你们怎么样。而且你看着吧——再过几天,天上的气候可能会有点变化。人们为了某些特殊日子,会在之前遇到雨云的时候,先冲着天上打两*gan冰。因此,为了不变天,怎么的也得先下一场雨,是不是?过两天,这场雨就会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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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时候就已经领会了他说的这句话的意思,杨君实敢在F市派人动上官果果,如果没有易瑞明这个老师的支持,我估计杨君实也应该不会zuo出任何不计后果的事情。听黄云烟把话说得那么笃定,我也并没有避讳,而且我试探着说道:“哦,我倒不是怕上官家族或者bai银会,否则这案子我早推掉了。只是,我比较*意您刚才提到的那个万mei杉:实话实说,她其实是我guo中的同班同xue,她*了兰信飞、犯在我的手里,多少让我对她的事情有点关注。我没记错的话,她父**后,曾经贵dang的dang员、咱们F市的……现在应该叫作‘前市长’了,成山,他便成了这个万mei杉的监护人。”
我把话说到这,故意停顿了片刻,看了看黄云烟。而黄云烟也看了看我,又拿起了手边的茶杯,把玩了一番故意不说话,于是我只好自己把话说下去:“实不相瞒,成山先sheng就在我和我另外的两位同事面前举*自*的,而他为什么选择在市警察*门口自*,我一直……”
“这个案子不是*给安保*来chu理了吗?”黄云烟低着*眯着*睛,把茶杯盖当zuo陀螺一般在桌tai上转了起来,“小何兄di担心社会上的大事小情,你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孩子,能有这份公仆之心,尤其是在当下这个时代和社会当中,确实难能可贵。但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职责,你是警察*重案组的警官,你就应该去查你们分*的案子,除非别的事情与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