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买的,距离现在肯定有一定年*了;而现在,我把那玩意带在身上,是因为大bai鹤这家伙之前在警院的时候给我下载了一大堆*情小说,里面差不多得有三十来个压缩文件,而且还是组合在一起的加密文件。要不然拿这玩意唬唬邵剑英他们那bang老古董们也行,就怕他们看了里面的情节,以他们那么大的岁数别因为热*上涌或者接受不了那些大尺度的*媾描写背过气去。
用来打ma虎*的东西有了,我还得有个能够传递信息的法子……想了想,我先看了看我床*柜旁边的面巾纸纸抽。
“那个,我说舒大哥啊,我这脑子一团*……能给我来根烟么?”我连忙对舒平昇问道。
“嘿我*,还来根烟?我直接再给你来瓶啤酒、一盘花sheng米,再给你弄个小娘们儿得了?让你回来舒服来了?”
“去你的!不给就说不给!小气劲儿!要么之前*里怎么都管你叫‘杨树揦子’……”
“*你*,骂谁呢你?”
我心里暗喜。
这么一会儿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先前还在“风ji组”那个*仄的小办公室里的时候,我在让徐远、沈量才在一楼大厅贴明告示、禁止全**部在同事之间使用侮**称呼那天晚上,李晓妍给我讲过,其实在咱们市*除了当初他们三个“胖gou、瞎gou、哑*gou”、“三条丧家犬”是最难听的外号以外,还有一个得到了比较难听的绰号的人在总务chu,这个人当年其实在省行政议会当差,据说特别受陆冬青教授他三叔、那个前任行政议会副委员长的信任,结果后来陆副委员长要策动*政变、连带着搅动当年的宏光公司**、张霁隆反shui投诚guo情部,紧接着,那个人就被安保*给摁住了。据当时*碎政变的专案组设想,那个人深受陆副委员长信任的话,应该不是一个很rong易开口的主儿,没想到那家伙一见审讯自己的是警察、guo情加安保三方联合,当场就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给吐*个gan净。别说当时参与政变的人因为他的口供和*认落网,好些其实都没参与政变、对政变一无所知的无辜人士也被他给hu**认,导致跟着吃瓜烙,丢工作的丢工作、蹲监狱的蹲监狱。但后来也不知道为啥,这个人居然被邵剑英给弄到总务chu去了,知道当年*情、认识那些被其hu**认而无辜牵连的,都管这个人叫“杨树揦子”——杨树松毛虫在人的皮肤上一爬,身上的毛刺一剌就会红肿一大片。当下结合着舒平昇被总务chu里是个人都能使唤的情况来看,“杨树揦子”这个绰号说的应该就是他。
所以,我此刻是想故意激怒他,最好揍我一拳,给我身上哪打出*,给我打出*了,我好有理由去拿点面巾纸。
果不其然,一听到“杨树揦子”这四个字,舒平昇立刻变得bao怒无比,对着我举起拳*就要扑过来;
但好*不*,这家伙被其他那三个人给拦腰抱住制止了:
“哎哎哎,舒哥、舒哥!别冲动别冲动!”
“别,冷静一下,哥,咱不sheng气——这小子是不是故意激你呢,你想想啊!”
“舒哥,这不是咱们地盘,这是*里的地方,你要是跟他这么打起来,万一给别人吵过来怎么整?堂君要的东西,咱们还拿不拿?而且你看看,你给他打坏了,万一堂君待会儿拿到了东西、开心了,再追究起来你……这事儿*烦!他不就要根烟么?我给他!我这有!”
舒平昇想了想,放下了拳*,然后一pi股坐到了我的床上咬牙切齿地看着我。
把他最后劝住的那个男人从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包“大会堂”来,递给了我一颗,并还主动bang助我点上。
“嗬!有点意思啊,你一个‘天网’份子,你是要渗透红蓝两dang体制的,结果你自己抽烟还抽‘大会堂’这种红dang老gan部抽的烟!可以的!”我故意揶揄道。
“这回行了吧?”舒平昇忿忿地看着我,“你想抽烟给你了,该找东西就快点找!”接着又对刚才递烟那个哥们儿说道:“你给我也来一根。”
于是,三人便递起了香烟来。
我一边假装找着东西,一边抽着香烟,紧接着,我直接从电脑包里掏出了我那个优盘,对他们仨说了一声:“欸,这个……”同时,我装着模样*睛一眯、嘴*一张,缓了缓劲儿后在*睛里孕出点儿*泪,一仰*gan打了一个喷嚏:“啊嚏——哎呀*……快点……快点!给我点手纸!”
“你又咋了?”舒平昇不耐烦地看着我。
“快点……手纸!”我假装憋不住,又一个喷嚏gan打了出来。
“哎哟我的天……何秋岩啊,你他*屄真是的,懒驴上磨屎*多!”舒平昇想都没想,从我床*柜上的纸抽盒里连着抽出了三把纸巾,团成一团,轻蔑地一股脑甩给了我。
我赶紧接过,拿出了一张,然后找地方掐*了香烟,装模作样地用纸巾擤了擤鼻涕:“哎我去了……刚才应该是凉着了,再加上最近没休息好……鼻炎有点犯了……我勒个去!这一抽烟还真有点不舒服了,鼻子里怪痒的……”
“我他*的看你我手也痒痒!我真他*的想揍你!何秋岩,你说你磨叽不磨叽!你手里这是啥啊?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你的*鬼姥爷留下来的东西啊?”
“怎么说话呢?再说了……我都这么长时间没检查了,我也忘了。你等我一下,我得拿电脑先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