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昨晚出去嗨了一夜,又带回去了一个姑娘去折腾,再加上我刚才摁对讲铃少说摁了五次他才接通通话、接通后那不耐烦的语气加上污言*语,很能说明这小子这会儿正在补觉,至于说他能睡到几点去,我也不知道,因此,我和赵嘉霖只能在咖啡厅里泡着,就当是给咱俩自己放了一天假。
而这小子也是这能睡,这一天下来天都黑了,我和赵嘉霖坐在椅子上都快睡着的时候,这小子总算下了楼。
我立刻拍拍刚准备打盹的赵嘉霖的胳膊肘,扔下其实还剩了几对儿*翅的翅桶以及早就喝光了咖啡,被我俩兑了好几*热shui的咖啡杯,站起身披上外套后,对着她迅速说了一句,「等下你别急着说话,你看我怎么说,你见机行事」,之后,我便立刻推开门,冲出咖啡厅,奔着那小子五嵴六*的背影就跑了过去。
赵嘉霖的速度和反应也很快,本来她还打着瞌睡,一见我站起身后,她也立刻行动了起来,跟我之间就差了两步的距离,在我一把从后面扣住那小子的手腕的时候,赵嘉霖也迅速地奔了上来。
等那小子还晃着神的时候,赵嘉霖也从另一边抓着他的手腕,并且拧着他的胳膊就压住了他的后背。
「欸、欸!你……你们是谁啊?」
那小子很明显是个十zu的酒*之徒,再加上比我们这bang刑警还违反常人的作息,浑身上下一点肌*都没有,也没有一点力气,很rong易地就被我和赵嘉霖带上了车,论他怎么挣扎都没用,简直比抓一只兔子还要rong易。
但等到上了车之后,这小子明显还想跑,我便立刻掏出手*来,对准了他,这下这小子才老实。
我又扬了扬*,示意赵嘉霖坐到驾驶位置上,赵嘉霖立刻照zuo,并立刻锁上了车门,然后也拿出了手*把*口对准了他。
「不是……大哥、大姐,两位!你们是gan啥的啊?你们找错了人吧?」
「你小子,可真行啊,真他*的能睡哈?我俩等了你一天了,等你等得好苦啊!」
我故意拧着眉毛,骂着脏话对他说道。
这小子也是个机灵鬼,一听我的说话声,也认出了我就是bai天的时候按响他的对讲铃的人:「哦,原来是你!」
「嗯?」
我立刻瞪着*睛用**着他。
这小子立刻又怂了:「不是,两位……我到底……你们到底是gan啥的?你们是警察吗?还是……那家的老大派来的?」
「*!我俩要是条子,上午就进你屋里去了,还用等到现在这大下晚黑的?」
我故意用手上正戴着的手套擦了擦*管,故意把口吻放得很冷很缓,「隆达集团的『花豹』大哥,让我跟你问好。」
「我的天!隆达的……花……花豹大哥?」
这小子一听到「花豹」
的绰号,冷汗都从脑门上滚下来了,但接下来缓了一口气后,这小子又突然笑了笑,「你们唬人的吧?我根本不认识什么『花豹』、什么『隆达集团』的?你们俩可别是两个骗子!」
但无论是我,还是赵嘉霖,都听出来了,这小子明显是在说谎诈牌,于是赵嘉霖也立刻跟了一句:「呵呵,你认不认识不要紧,你觉着我俩是不是骗子也不要紧。反正花豹雇我俩来,就说让我们从你身上取点东西回去*差——你是知道的,大凡签了隆达集团的钱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至于我俩是从你这拿到钱也好啊,还是拿点什么心肝脾肺肾啥的,或者直接拿了你的小命回去,花豹说了,也全凭我俩心情。至于你是真的认识还是不认识他,你跟隆达集团有没有什么*集,跟我们无关,我俩反正gan完这一单就拿钱走人。」
毕竟是反黑组的警察,而张霁隆又跟她阿玛是至*,赵嘉霖对隆达集团的事情,肯定也算得上知根知底。
而赵嘉霖这一番话,外加她摆出漫不经心加上故意把声音夹得又甜腻又尖细的腔*,听起来真是相当的吓人,而这话一说出来,旁边这个冷汗冒了满脑门的家伙也立刻被吓得浑身发抖,这一刻我都有点害怕,*前这个应该是稍微有点肾虚的小瘦gan儿会当即*裤子。
他牙齿打着颤,zuo出举手投降状,并慌张地看着我俩:「我错了……二位!我……我认识豹哥,但……我说你们二位是不是找错了人了啊?你们再去跟豹哥确认一下呗,行不?我……我叫范秀宁,我爸是范澈涟,城东文化路的『清泳泳装公司』就是我家的产业——按说先前我问豹哥他们借的十万块钱,俩月之前,豹哥就派了小六哥和武胜哥给我送到我爸办公室去,让我管我爸要的钱……为此,我还挨了一顿打……但是,那之后,我应该是连本带利都还清了啊!」
这小子果然中计了,还没怎么着他就把家底给秃噜了出来——合着这么个看起来不起*的小混混,竟然是X县泳装大王范澈涟的儿子,这也怪不得无论是王楚惠还是孙筱怜,都要往他的身上贴;但他到底是没有多少城府,被吓唬两下,就能把家底一股脑地吐出来,看来从他身上讹诈来那两张请柬这事儿有门。
「还清了怎么了?还清了,就不可能再欠了……」
赵嘉霖这姑娘一看也是真没欺负过人,我耳听得她这话一说出口,可能会引起姓范的这小子的反应,我便立刻摆了摆手。
这小子果然也问了一句「我怎么可能还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