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他们放了你我之前,不还说希望咱们俩加入他们么?”
赵嘉霖边听着我的话,边靠着墙,有些瑟缩着看着我:“他们……好像确实这样说过的。你没记错吧?我也记着是这样……我也没记错吧?”
“是的!咱们都没记错。那就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
“说明咱们俩,对他们来说,至少是目前看,都有一定的利用价值。咱们俩肯定都不能加入他们,但是按照常理,有利用价值的,他们就不会轻易毁掉的,你说是不是?”
赵嘉霖依旧瑟缩着看着我,我跟她目光相*,又看她全身发抖,所以一时间关切地看着她看到入神。
可冷不防地,赵嘉霖却忽然把我抱住,我一不留神,竟然嘴对嘴地被她吻了一口。
“喂!你……”
“哈哈哈!”赵嘉霖ma上眯起*睛笑了起来——紧接着又把*睛瞪得溜圆,把我抱紧着,又用刚才跟我吻过之后,还拉着我俩口shui结*的嘴*凑到了我的耳边:“瞧把你吓得!你胆子不是挺大的么?连*长你都敢呛声!在这跟我*嘴儿你不敢啦?”
“不是……你……这是两码事!再者……这是*里!”
“*里怎么啦?你害怕啥?我早观察过了,就咱俩现在站着的位置,是个*角,楼上楼下都看不清咱俩在gan啥呢!你怕啥?——你是怕被人瞧见之后,告诉你的蔡梦君是不是?”
“我没……我跟你扯这个gan啥?我还以为你心里害怕呢!bai担心你了……一股话梅味儿!”
没想到看见我愠怒的样子,赵嘉霖反倒是把眉*一扬:“你真担心我啦?”
“无聊!”我轻轻推开了她,然后继续往楼下走。
赵嘉霖却一把将我拽住,又对我撇了撇嘴*说道:“你放心吧,我胆子才没有那么小!刚才在办公室里,徐远都没说什么……我觉得我至少……那个事情……还没被人知道。”
“我也觉得是。但我看你刚才在办公室里哆嗦半天,我还真有点不放心你了。”
说到这,赵嘉霖又把眉毛一扬,而且还在脸上*出一个看上去特别诡异、乃至疯癫的笑rong——可不知道怎么的,我却同时觉得这种少见的渗人的笑rong出现在她的脸上,看上去却又偏偏让我觉得有些mei。
见她这么一笑,我心里仿佛被花枝的刺给扎了一下似的,嘴里却不得不嫌弃地说道:
“可哪知道你是在故意*理我!你以前可不这样!”
“那你以前也不想你今天这样啊。”
我回过*,以为她是在没话找话,便反呛了一句:“我以前哪样啊?”
“你以前可对政治的事情不怎么上心。我记得在警校的时候,你可是什么政治活动都没参加过。而且,你从来对徐远还有沈量才都是嘻嘻哈哈的。可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偏偏这个话题上你要‘扎箍’他一下?”
一提起这个,我还是多少有点忿忿不平。
“那是我故意要‘扎箍’他?那你说,这徐老狐狸是不是有病?蓝dangzuo错什么事情,他都bang着兜着;红dang要是有点问题,他不是幸灾乐祸就是冷嘲热讽!嘉霖,你是二组的,虽然隆达集团跟你们家关系非同一般,但我估计你也没少盯着张霁隆吧?你看看隆达集团这几年里出过这么大的事情么?但为啥他老狐狸成天盯着张霁隆不放,先前夏雪平跟中弹的时候,就连张霁隆去病*探望一下他都要过问?太极会的人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他却连个预案都没有、事发将近二十分钟之后咱们的人才过去?你说这不是双标么?”
赵嘉霖却突然冷笑了一声,但接着手却在我的肩*拍拍后,又在我的胳膊上一搭:“我看啊,你才是有病!你怎么就非得钻这个牛角尖?你说你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警察,当了组长了,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有些事你跟着*心gan嘛?他说啥,你就听着就完事了呗!还是说,你是准备在你三十岁之前,就把他给换下来、你zuo*长?然后想在四十岁之前你当上省厅厅长?”
“我可没有啊,我就是对事儿不对人,我就是说点公正的话……”
“可你知不知道你这公正的话,已经折了他老狐狸的面子了?你是因为点啥事儿故意的么?老狐狸之前对你、对夏雪平不都挺好的么?难不成就因为早上骂了你几句你就这样?”
“我才没有故意要折他的面子,我只是觉得……”
“觉得啥?你说你这么上心gan啥?非要挣个对错,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挺好的吗?你没听刚才徐远说,这个什么‘紫罗兰音乐节’,是F市市政厅和文化*gong同定下来的?成山*了、gao澜的事情被‘桴鼓鸣’案子卷包进了监狱之后,你才现在市政厅谁说了算?另外,文化*的辛*长哪个dang派、他背后老板是谁,你是不知道么?——他们,可全都是李灿烈的人!”
“李灿烈的人?”这件事我倒是真一时间忽略了。
“对啊,李灿烈当年还是红dangdang员、在给程震躬当秘书的时候就带起来的一bang人。李灿烈是啥人啊?那是你女朋友她爸爸都不敢得罪、连我阿玛都得敬畏三五分的家伙。你真以为徐老狐狸音乐节之前没zuo任何预备么?我看wei必!至于太极会去给崔佑东他们当保安,这种事情车大帅敢不跟李灿烈知会一声?有李秘书长在前面挡着,就算是十个徐远,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