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她感到脸上一阵阵火辣,
极度的耻*感让她全身都热了起来。
一直wen文端庄的她,和丈fu的*sheng活从来都是循规蹈矩。怎幺也不会想到,
如今竟然用上这种**的道*。
丈fu已经不在了,只要能达到目的,受一些羞*又算什幺。想到这里,文清
又坚强了起来。按理说灌肠后的*门是比较gan净的,不过清洁的她,还是在卫
sheng间清洗了一下,然后轻咬嘴*,再次把*塞塞进了*门。
时间很快过去了,文清除了吃饭,都待在酒店练习,她还没有这个勇气带着
这幺羞耻的东西长时间上街。每次在楼下买东西的时候,总会觉得所有人的目光
都盯在自己的*部,好像每个人都能看出自己衣服下的秘密。
当然,并没有人拥有如此锐利的*光。随着渐渐习惯灌肠的感觉,文清也能
够塞进第二大的*塞了。行走之间也显得自然了许多,紧身的裤袜bang上了大忙。
但是在第五天,当她尝试最大的*塞时,*门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连续试
了几次,都失败了。
文清有些焦急,那天,藏爷是这幺*代的。必须带着最大的*塞,通过他的
考验,确认没有人能够看出和平时有什幺不同。
时间不多了,文清只得再次去灌肠,她羞耻的发现,经过这几天的练习。她
已经几乎不需要用手拨开*门,shui龙*就能很轻松地找好位置*进去。她曾经想
过用镜子看看那里是不是变得松弛了一些,但总是提不起勇气。
清理好之后,文清将*塞和*门四周涂上更多的润滑油。她把*塞用手抓住,
放在床上,*门对准尖端,慢慢坐了下去。
强烈的扩张感让她张开了嘴,喉咙深chu发出苦闷地低*。忍受着疼痛,借助
体重的力量,她成功地将一大半塞入了*门。
就在此时,电话忽然响了,是丈fu之前的领导打来的。每隔几天,丈fu的警
队都会有人wei问自己,问有什幺需要的地方。但文清每次接到电话,都好像有du
虫在自己身上蠕动一般。
丈fu的笔记中,提到过警队里可能有叛徒。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她也不敢把
丈fu的笔记给他们。话说回来,丈fu也是du自计划行动,没有告知警队,应该也
是害怕有人泄*秘密。
她没有理会,继续绷紧身体,努力下沉。然而没等铃声结束几分钟,又有电
话进来了。
是婆婆打来的,这个失去子的du身老人,每隔几天,都会打电话给儿媳、
文清父*早逝,似乎婆婆已经把她当成*sheng女儿看待了。
她犹豫了,现在这个状况,怎幺能去接*人的电话,丈fu的在天之灵,肯定
不能接受吧。但是如果不一口气把这个*塞*入*门,之前的疼痛又bai费了。而
她又害怕婆婆有什幺急事,自己也能赶紧安排朋友bang忙。
但很快,文清自嘲地笑了,自己已经被那个老鼠上过了,*门更是被藏爷的
手*玩弄过,还有什幺尊严可言。
「喂,*,有事吗?」文清接通了电话,与此同时,*塞已经*入了三分之
二,她需要拼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保持平常的语气。
「……啊……文……听见……」信号有点不好,婆婆的声音断断续续地。
文清不得不用一只手抵住*塞,站起身子,艰难地往窗户走去,看看信号有
没有改善。*塞在*门左右晃动着,她绷紧pi股的肌*,抵御那一阵阵的*软。
「*,听到了吗?喂,听到吗。」
「听到了,文清,你出差啥时候回啊,回来前告诉我一声,我zuo饺子给你吃
啊。」
听到婆婆的话语,文清鼻子一*,险些掉下泪来。身上力气一松,*塞又被
肠壁向外ji出一点。她赶紧把pi股翘起一些,用手压住,另一只手肘撑住窗户,
保持住平衡。
「很快了,就这几天,一回来就过去。*,身体还好吧?」
「好,好,哎,就是……哎,不说了不说了,你忙啊,我就是打个电话问问。」
文清知道,婆婆还是思念去世的儿子,但又怕自己伤心,都嘴边的话又*了
回去。
对不起,虽然我知道自己应该zuo的事情,是陪着老人,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
但是那天丈fu苍bai冰冷的脸被bai布盖上的瞬间,仿佛一幅画框,用钉子钉在
在脑海里。他*口染满鲜*,疯狂挣扎的惨状,在梦中一次次浮现。
仇恨的火焰压倒了一切,一股狠劲涌了上去。文清用力一*,一股疼痛袭来,
然后是迫人的充实感,最大的一个*塞已经完全进入了*门。
文清以为自己会用很久才能适应这个尺寸,但出乎意料,也许是这几天*门
习惯了异物*入,到了当天晚上,她已经能顺利地带着它下楼买东西了。其实每
次最难受的就是必须穿着gao跟鞋,带着*塞上下楼梯,动作稍微大一些,*门就
会传来又疼又*的感觉,要想保持自然,实在难上加难。
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满zu藏爷的要求,文清看着日历,两天后,就是决定*的
时刻了。
亮子哥,保佑我。默念着丈fu的名字,她拔出了*塞,还需要多z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