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中的*望却更加难以忍耐。
“来人啊,服侍皇上就寝!”崔小婉gao声呼喊,然而殿外并没有人响应她的呼喊。许悠在饭前为了担心有人*嚼*根,早就令侍奉的人退下,此刻只有大殿最外面有人把守待令,根本不可能听见殿*崔小婉的呼喊。
“唉~”接连两声都没见有人响应,崔小婉也想到了其中的原理,费劲力气终于推开了抱住自己的公公,伸出手扶住要趴倒在桌面的许悠,站起身撑着许悠艰难的走到殿*用来稍息的罗汉床旁,把公公推倒在了上面。
站在罗汉床旁,崔小婉也不知自己该不该进行下一步,身为前朝皇后,当然xue过如何侍奉皇上,这要是在罗汉床上稍稍休息一下倒是无碍,可要是一觉睡到大天亮,那身着衣物就这么躺在上面,以罗汉床的凉度,第二天肯定会染上风寒。
“父皇这酒意,恐怕会睡到天亮去唉,罢了”崔小婉左顾右看,确定殿*没有其他人后,终究还是上前为当今皇上,自己的公公脱去了身上的衣物。
没想到自己当初xue过这一身服侍皇帝的本领,还是用在了皇帝身上,只不过现如今的皇帝却变成了自己的公公。
许悠外层的衣物被崔小婉轻易褪去,玉手停留在自己公公的*衣上,没再继续下一步。
在殿*寻找也并没有发现歇息时能遮体的被褥,崔小婉回到许悠身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皇*的构造她身为皇后理应*悉不过。可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她也只不过是那前朝皇后,前朝摆放物品的屋子现在也不一定依旧是那里摆放,再说,她还真不*悉这皇**大大小小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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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她虽然身为皇后,可是与那皇帝宋暨可以说并不*密,在皇*中待的日子也并不长久。
正当崔小婉准备离开大殿去殿外找*女时,却发现自己公公那不雅睡姿下的异样。
公公许悠此刻身上被崔小婉脱下只余一层薄裤,一根长gun贴在他*间清晰的映在裤子上,像是察觉到了崔小婉的注视,长gun猛地向上挺动了几分,把裤子都怼了起来。
“嗯~”崔小婉沉*,身为人*的她哪能不知那长gun物体是什么?真不愧是虎父无犬子,相公那玩意虽然不持久,可大也是真的大。公公的那家伙也同样挺大,与相公的相差无几,就是那*度远超了自己的相公许不令
崔小婉脸上布满羞红,*理礼仪让自己撇开*光不去瞧那把裤子都撑起大帐篷的*bang,可是自己的*珠子就挪不开,就算强行偏*,也还是会用余光去撇那gaogao翘起的*bang。
就像是天sheng想被强者征服,刻在骨子里的慕强感让崔小婉盯着那*bang,感觉这根*bang才配征服自己,才配为自己下种。
也不知道天sheng就是这股***子,还是身体*的*望再也憋不住,崔小婉的脑子里全然都是那些**的想法,双*间的玉壶也不免乏起阵阵酥*。
双手向后捋平自己长裙的褶邹,把*桃似的*儿轻坐在罗汉床的边缘,大*根并在一块,咬着下*盯着床上男人那胯下挺起的*bang。透过薄裤,崔小婉都能看见那*bang涨的发紫的**,还有那遍布bang身的*管青筋,一看就知道*度大的吓人,要是用来抽在自己的玉壶上
“嘤~~”崔小婉轻*一声,想到了羞人chu,紧夹住的大*根都颤抖了几分,小**有股股**正*出**。
伸出一只手慢慢探向那把裤子*起帐篷的地方,想用手*自感受一下那*bang的坚*程度是否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就当*尖即将触碰到那*bang之时,崔小婉猛然停下,脑子里想到*前的男人可并不是自己的相公许不令!而是自己的公公,相公的父*!
自己自己这是要gan什么
恰如一道惊雷打在崔小婉的脑中,像是摸到了蟒蛇,崔小婉伸出的那只玉手闪电般缩回,放在怀中瞪大*睛。
“好好*”崔小婉低声呢喃,她最后几秒还是摸到了自己公公的*bang,还真如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自己公公的*bang*的可怕,简直就像是角先sheng似的,根本没有*bang该有的触感。
“难道是禁*过久的缘故?!”崔小婉想到自己公公貌似这几十年来,并没有再娶,同时从相公那也没有听到过关于公公的桃花消息,应该是憋了几十年了。
与相公许不令比起来,自己公公的*bang虽与他别无一二,都是差不多的同样大小,可那单单在*度上,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或许是纵*过度的关系,许不令的*bang*起来后并不能像许悠这样翘起老gao,更别说把裤子撑起大帐篷。崔小婉行*时用手去把弄过,自己相公的*bang只需要稍稍用力,便能把那长gun柔软的弯曲,没有*bang该有的*度。
而自己公公这根*bang,也没有*bang该有的*度!崔小婉刚刚那纤纤玉*的一点,像是点在了石*上,别说让*bang弯曲了,就连*bang被点的表面也没有凹下去的意向,就像是真点在了石块上,没让*bang表面有任何的变化。
“父皇?父皇!”崔小婉又zuo贼心虚般多呼喊了两声,然而喝多昏睡过去的许悠并没有响应儿媳的呼喊,打着鼾声昏睡。
杏眸**盯住公公的*眸,那只原本点了*bang的纤纤玉手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