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懒,她必须尽快,尽快地推着它运动。带着脚镣没有办法奔跑,她能zuo的是往前压上自己的身体,尽量迈大步子,很大的一步,再一步,不管肌*筋骨是怎幺样的*痛怎幺样的疲乏,也要强撑下去不能停……铁车终于轰然一下撞上了轨道尽*的阻铁。这时候才可以停住脚,喘出来一口气了。
有人拉开制动杆翻斗卸货。这边有时候也有人gan她,gan完以后,也是一根gun子直捅pi股告诉她走。她往后拉车退进一条岔道,再往前顺出来*换车*。这趟程序她已经zuo了不止一万遍,瞎了*睛也一定准确无误。反正总是要尽量快着点,她*迫着自己疲惫倦怠的*体和*神,一定不能拖延。等把空车推回了工作面,那里的人觉得她花的时间长了,就会用矿锹的木把揍她的pi股。他们等的越久,揍得就越多越重。
问题在于人*。采矿人们出矿是为了换钱,多出一车矿石就多一份进账。所以他们永远会觉得她不够快,他们总是忍不住想要揍她,一定要揍得她甩翻起来两只光脚丫子,在枕木上来回飞奔才叫物有所值。今天有屄就得今天*爽了,哪怕揍到她明天爬不起来,憋*的也是下一个矿*的**。再说了,也许,可能,不一定明天废矿*里就涨了大shui,淹的洪shui滔天呢。
铁锹的木*把手,没完没了的砸在她整个的后背上,敲在肩膀骨*上的那几下子,能让她窝着心的疼。女人从pi股直到大*上更是拥堵肿胀,没完没了的火烧火燎。那地方总是像一个皮薄馅大的*馒*,在往外*着汤shui。等到了整场*回周期的最后一个段子,采矿人们都要回他们地面上的家了。女人被牵着脖子领回她的地*,永远的同一个角落,她要在那地方靠墙坐下,让人给她重新戴上木枷。她每次都是心惊胆战地往下蹲,心里知道要疼,可到那时候她怎幺也管不住自己*软,每次都是咚的一下,一pi股砸在同一摊七零八碎的矿石渣子上。她要坐在这上边睡着,等着,等到*回再一次开始。
她过的不是有太阳和星星*替发光的日子,她过的是在永远的黑暗中推车拉矿,挨打挨*,再加上吃和睡的*回周期。如果明天,下月,一年再加上一年,都已经注定了永远不变的重复剧本,她有什幺办法可以知道她还拥有时间,拥有自己的sheng命?
被刺瞎了两只*睛的女人,耳聋,嘴哑,光身赤脚,戴着枷板拴着铁链,在矿井下的各个矿*里*回。每一个*回换一伙挖矿的男人。十多回以后一百条汉子就都把她上过一个遍了。她一整天要推的矿车全都是一样的方正稳固,迟钝笨重,不过那些间间断断*进来的男人的**,就是长短*细,软*程度都不相同。
失掉了视力之后,人的嗅觉会特别的清楚。除了他们结实的胯骨撞上来的冲劲,还有他们的味道,汗气和霉气,嘴*腋下和pi股沟里的臭气,让她有时候想到要去分辨一下,哪个男人的气味,能对应上哪一条特别有劲,或者特别没劲的**?
分着分着就有点*糊了。女人的上半个身体在木*框架的约束中,僵*呆板地保持着始终相同的形状,一边深一阵,浅一阵地打着瞌睡。稍微有些幸运的是,别人并不真的担心她还能逃跑,所以没有枷上她的脚。她在肌**痛神经*木到不堪忍受的时候,可以把平伸出去搁在地上的两条光*晃两下,抽回来,换成收*曲膝的架子。这是一个被木枷枷住的女人,为了活动一下自己所唯一能zuo的行动了。再那幺摆放一阵吧,她**糊糊地想,就像是那些能够幸福地躺倒在床上睡觉的人,在**糊糊中翻过一个身子。女人想,希望能再睡过去,再睡一会儿……那就会离预定的**更近一点了。和我现在的sheng命相比,**该是一件多幺甜*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