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小树一样*壮的器官*在她的身体中间,捅进去,又拔出来,捅进去的时候有一些瞬间,虹真的像是被*到了半空中去,女人的手被捆绑在身后,但是她的腰被折成直角,她的肚腹朝天,赤*的女人被卡的鼻子*在树gan和动物自己*壮的身体中间,她的长*,赤zu,都在*空飞舞。
卡似乎是在那里边抽鼻子,想把她要吃的东西*出来。虹的脸上*出了难以形rong的表情。不知道是狂喜,还是剧痛。她的肚子就像是河边涨*时候随波飘*的芦苇丛一样,起伏回旋。
进去,出来,卡一直在她的身体里边,也许卡是故意被教成这样的,也许她是真的一时不能把香蕉控制住。不过最终卡后退扭*,她的长鼻子从女人的胯下甩向天空。鼻子尖*上握持着那支香蕉。
哎呀,卡啊……虹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激烈地围绕着树gan扭绞着自己赤*的身体。卡啊卡啊。她说。哥哥啊,再放一个吧,再放一个香蕉,到**的屄里边去吧……
她抬起*来,带着一种奇怪的骄傲神*说,还有哪位哥哥,叔叔伯伯,想要试试喂动物的?付一个卢比,就可以喂卡再吃一只香蕉啦。
在那些正在开着集市的时候,在居民更多些的聚居地区,雌象卡可以从虹的身体里吃到二十多个香蕉。在一次又一次狂*的抽*和*吮,**和尖叫之后,虹显得有些疲惫,她已经被反捆在那个地方待了有一个小时了。有一点点*沿着她的大**侧*淌下来。但是,也许,那只是为了增加现场气氛而使用的颜料吧。
没有了吗?现在真的没有谁还想喂我们可的卡了?虹坚持着抬起*来。她*波闪动着扫过全场,每个男人都觉得她看到了自己,那真是一双猎人一样的*睛。如果这些印度乡民知道这个女人十年前是zuo什幺的,也许就能够明bai,为什幺被人看上一*,心里边会那幺七上八下的,扑腾半天。
虹说,好吧卡啊,那幺再来吧。这一次她的身体里什幺也没有。但是卡像前十次,前二十次一样,盘旋环绕着,又一次钻进了女人的身体,虹把两手往前一抽就扯散了她腕上的绳子,她往前旋转,踮zu,卡的鼻子顺势围上了她的腰肢,女人最后的一个动作是她的柔韧的脚掌,她们用力地蹬踏地面,她的赤*的长*夹紧了卡的鼻子。女人骑在一*大象的长鼻子上飞升了起来,卡*在她的身体里举起了她,*着她旋转着,落到了自己的背上……那真是一个飞翔的瞬间。
有人在场子边上拉住小丑问,厄……你们今晚上在哪过夜?还有……那个跟象*的女人,她收钱的幺……
这些跟着ma戏团班子*迹四方的女人,晚上再zuo些sheng意也是常有的事,他的问题不算过分。今天晚上?现在已经不算早,太阳都挨到山边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个镇子边上过啦。
在收割完了麦子的地边上,拴在树上的拉车的ma在吃草,卡也在吃草,它也被铁链子拴在树gan上。昌德的老虎卧在笼子里发呆。两辆ma车挨在一起停着,一辆是昌德fu*住的,另外一辆本来是属于魔术师和小丑。可是他们两个现在正坐在车子的外边,陪着几个男人抽着烟。
该我了?嗯,该我啦。一个男人站起来,扔掉了手里的烟*。那是一辆用ma拉的四*车厢,可以当一间*子用的,门朝后开。他一爬上去就看到了那个女人。
里边铺着*子,没有床,但是有小木*的橱和柜子,有一盏风灯,还有烧着的檀香的味道。女人坐在地下抬脸望着他,她身上还是什幺都没有穿,还是系着长的短的铁锁链,看起来,那不是她bai天表演的道*。她撑起身体来往他的脚边跪下,她说,大哥我bang你脱裤子吧。女人伸出来的手是并拢的,她们分不开,这跟bai天不太一样,她的两只手现在被一副铜锁穿过两个手环,铐在了一起。还有就是,她的脖子也被多拴了一条链子,那根铁链拖在地板上绕来绕去的,穿过车厢壁上开着的窗子,一直伸到外边去了。
除了这些以外,其他就没什幺了。其他的都很好,女人的嘴很好,**和牙齿配合的轻重正合适,她的屄也很好,每天那幺的被大象gan,一点也不松弛……她真的很值一个卢比的,跟喂一回大象,一样的价钱。
虹是昌德在靠近边境地方的一个ma店里打牌赢回来的女人。虹本来在那个店里gan活,晚上陪过路的赶ma人睡觉。她在那里就是一直被用铁链绕着脖颈,锁在屋子的角落里边。好像是,虽然她是这样的一个赤身,带锁的女人,可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这个女人,总是有那幺股子让人畏惧的气势。总是觉得要把她用链子给拴上,才能放得下心。
那天大家都有点喝多了,一贯吝啬的ma店店主也变得豪爽。昌德运气不错,整个晚上都在赢。赢到最后ma店老板把虹当了赌注。反正是,到早上的时候昌德对虹说,跟我走吧。虹没说什幺话,当然了,就算她想说点什幺也不会有用。昌德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不知道她过去是gan什幺的,又是怎幺来到了这个地方。
虹是一个外guo女人,从边境另外那一边的gao原来,这就是大家唯一能够确定的事了。
昌德也用铁链拴着她。链子的另外一*系在ma鞍子上,后来是,系到了小*象卡的*上。光辉ma戏班子上路的时候有三辆ma车,第三辆车上装的是老虎住的铁笼,那上边还有一堆猴子。卡跟在后边自己走,卡的左前脚锁着铁链,这根三公尺长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