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疼。我准是疼得眉*脸框都变了形状了。
因为我听到有人嘀咕了一声说,女人被揍惨了的样子,真它*不好看。
成了吧?捆结实了吧?钳子钳子。
有人把钳子从火里抽出来,举gao了看看。靠,这幺个大家伙,真够夸张。
铁钳前边的牙齿,太宽太厚,烧过一阵子也只烧到暗红。我的*脚手臂都在椅背椅子*上下捆扎结实了,我挣扎不开,也挣扎不动,他们有那幺多男人来对付我一个,我挣扎出来了也没有用。我就是睁开*睛盯着,盯着它越伸越近,要咬人的颚口越张越大,热烈火辣的气势直冲我的*脯。我在它开始咬合的时候闭上了*睛。
两只大张的钢牙在我的**深chu合拢到了一起。刺啦的一下,就像是sheng*排下了热油的煎锅。腾起来的*热的气味也像*排。我觉得整个天塌下来砸在我的*上,还碎成了一块一块。我觉得我*命喊了一声**……不过我大概就是在心里喊的,到底是什幺我也不知道,我什幺事都弄不清楚了,除了我的*脯,我光是知道我的*脯正在剧痛中翻来扭去的,分裂成两半。用钳子折磨女人,不光是烙上她的皮肤就算,是要夹紧了她的*块,拧过一个转,再往外*撕出去的。我已经什幺都看不见,什幺都听不见,奇怪的是只有*子里的*正被抽出去这事我一直都知道。可能是太疼了,它一时半会儿的撕不开我的身体,我的*神就提在半空里,我一时半会的就昏不过去。我多想他们能快一点啊!我的两只断了三个趾*的脚是被捆在椅子*上的,可是我觉得我在地板上咚咚的跺着光脚跟子骂他们,你**的小兔崽子……扯你的老娘,你也狠着点扯啊!
再后边就是冰凉的shui。我以后再知道的事,就是冰凉的shui在我的脸上炸开了一朵一朵的花。我肯定是昏*过去,又被用shui浇醒了。我左边宽宽厚厚的大个**子,上半边被掏出了一个*窟窿。往窟窿里边看进去七零八碎的,像个破瓜一样有瓣有瓤,有红有黄的。
窗户外边还有夜。屋子里的男人还有力气。我还有*。我的大*里外,pi股墩子上都还算厚实,肚子和肋骨虽然薄寡一点,好歹那一层老皮也够它的铁嘴钢牙嚼上几下。后来我的肋骨上确实被他们用钳子撕开了好几道口子,撕开以后底下清清楚楚的就是骨*。
当然我还有*。那一天我充满了一腔的柔情*意,婉约缱绻,*情脉脉的凝视着我的*脯,**,*子,或者叫她bai面红枣馒*,大波波,小**,随便什幺,她们被刀割鞭打,电击火烧,铁*扎进去,抽出来,她们苦难,坚忍,沉稳,辛劳,她们伤痕累累,疲乏拖沓,她们丑陋的像一个卑*大半sheng的年老娼*。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的过她们。我凝视着她们,想,要是用上那个大铁钳子,夹一小块,撕下一小块,得用多少时间才能把她们撕扯gan净呢?
从bai天开始的,一直过了半夜。我全身的*被一小块,又一小块的烫*,夹烂,拧翻起来,*撕出去。我看着,疼着,忍着,昏*过去又醒转过来。我有时候**糊糊的想想,我是有多我活shengsheng的*啊。到底是哪一次夹掉了我右边**的?我以后完全想不起来了。以后我的全身各chu留下了许多许多*面深陷,皮层外翻的疤痕,在我右边**上应该是**的地方,正好就只剩下这样一片光秃的疤痕。我的两只**看上去是裂了边角,断了中轴的,像一个散过架子,重新装配,却没能安对榫*的破家*,她们的形神抱残守缺,凄厉怪异,几乎就像是一片*葬的坟地。
我蜷缩在我的屋子角落里,身体下边是斑斑点点的黑*凝*。我不知道这是多少天以后了,反正是我第一次能睁*看见东西。我想用手摸摸我的*脯,动一动才知道我的手又是铐在身背后的,动一动还知道了全身上下的伤口,能有多幺扎心窝子的疼。我还看到我的*睛前边竖立着两条苗条雅致的长*,黑*的*袜轻薄如烟,有一双纤巧的黑皮女鞋,和两支又gao又尖的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