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B97

末,烦躁郁闷的大爬虫*番挣扎逃窜,它们其中总有一条能够成功地钻进我的身体最深chu,而另外两条嫉妒它得到了这样的运气。它们攻击它蜿蜒拖挂在外的尾*,孜孜不倦地努力着想要取代它的地位。总而言之它们三个会一直在里边为了争抢一条女人的屄,而没完没了地*缠烂打,一条因为烦不胜烦后退抽身的动物留出的空缺,立刻就会被另一条更新鲜更活泼的动物填补。我迈出的每一步总是伴随着*道深chu蛇鳞的刮擦,蛇的细长身体扭拧曲折的律动,还有它们*冷滑腻的吻部的撞击。

    那就是阿栋达威他们一路上*笑着要我仔仔细细,一遍一遍形rong个没完的,被蛇**的感觉。

    按照背篓女*的传统,我走着撒*。首当其冲的就是安置在我下体以下的竹笼子。赤练蛇们在被女人*shui淋浴过之后就遭遇了更加倒霉的运气。它们现在又得要挨上电击器了。阿栋闲着没事就会靠到我的身边走路,他那时特别注意地往下观察,挑逗那几条寄居在我身体里的*游*伴侣。

    嗨,宝贝儿们,怎幺没大动静了?阿栋说。上去gan她,狠狠gan她的屄,你们上边是有人罩着的,你得使劲动换才行啊。阿栋按下电器开关往竹篓上捅,一捅一准,一捅一下子噼啪的放电声。

    蛇被电打得激灵,我被蛇打得蹦。它从里边撞我的子*口子,我不能不往空里抽*,我那一个步子也就落实不到地了。女人从里边挨上蛇这一下子是满心里哆嗦的,而且它不会一次就完。它被电打到全身**,每回都要窜跳个五六下狠的才有点消停。这几下已经让我颠倒磕绊着两支*脚,踉踉跄跄的歪到路边上去了。

    我背着大竹筐子不敢落地,不过人已经蹲到地下夹住了两条*。腰里*软心尖子上慌*,我每一回都忍不住有*泪*出来。它在里边突然又加上一下子。我轻轻苦苦的喊一句哎呦。

    我其实已经知道,我和我的蛇们的关系与十天以前相比已经缓解很多了。恐惧使一些人疯狂,但是如果那个女人最终没有变到心智失常,她总要变成一个成功的驯蛇女郎,毕竟……那怎幺也是一件真有女人xue会了的行当。在我苦涩不堪的脸皮上,或者多少**出了一点点苦笑,按照我在光辉ma戏团里混饭的资历,我也许还该比别人xue得更快一点吧。

    被我的蛇们**的再猛再狠,我最多也只能在路中站下那幺一个顿的功fu。

    前边的ma匹走得不紧不慢的可是不停留,跟下去就把拴我手腕的绳索抽紧了。走在现在的道路上,拉扯我的不再是脖子上的细铁链条,而是我被带刺的铁*穿通腕骨捆扎结实,紧紧并拢的两只手腕。我的两条手臂青紫赤红的颜*鲜艳夺目,皮*肿胀饱满,通体浸润着浓烈带*的浆shui。受伤到了这样的程度,本来是轻轻一碰,人就要捶*顿zu的疼到软疼到晕的,不用说还能被绳子拖在ma鞍后边走路了。托meiguo的福气,贾斯汀每天都要在这地方花费上许多份贵重的针剂,才没有让创口恶化到不可收拾。她们在整个bai天始终保持着一种长久延续的钝痛,就像是整个bai天里逐渐积聚的乌云,等待着到晚上变成淹没我的倾盆大雨。

    我在那时候会听到从半空中里传来女孩清脆的尖笑声。安一直骑在ma背上紧随我身后,她一直努力地试图表现出折磨我的快乐心情。虽然她笑得并不总是那幺自然而然的,我觉得她甚至显得有些歇斯底里。

    meiguo女孩安认识到她正在寻找每一棵柚子树的努力中逐渐变得诞妄。很多时候安几乎会以为她看到的是自己意识中的想象之物。不过在每一个村寨的村口或者后山,安最后总是能够实现她的幻想。她会看到它树立在自己*前的样子。和北mei冷杉那样gao大的树木相比,柚树几乎是秀气的,它们宽大的树叶在山风中纷飞招展,但是它们的身体仍然在热带喧闹变幻的环境里提供了一个稳定沉着的存在感。安从近chu观察它枝gansheng长出的尖刺,它们修长锐利,青涩地隐藏在叶片之间,像一种装扮成shui果的凶器。当安的队伍每一次停留宿营,在一chu偏远小村的村口空地卸下准备在明天分发的面*,轻松下来的ma们在山坡上悠闲地吃草,士兵们树起帐篷,背运的男女民工在篷外*天过夜,他们在篝火边哼唱歌谣。安最后奇怪地发现,在北部gao耸的群山之间散布的,每一个这样遥远僻静的山寨中总是sheng长着至少一棵柚子树。

    遍体深棕颜*的女人孟虹和ma群一起站立在更远一些的山坡上,她喃喃地对阿栋说,犯……女犯人……*才……哎呀*才……栋哥啊,哎呦……栋叔……求您别让*才再站着了,*才不停气的被蛇*着啊,*才腰*的,*软的,实在实在要站不住了啊……

    孟虹的胯部以下依旧吊挂着竹笼和蛇,她的身体里也依旧抽*着爬行动物的身体,蛇当然不会依照ma队的作息时间改变它们钻探和扭动的天*。阿栋正和几个从寨子里跑上山坡来看热闹的光pi股孩子逗趣,阿栋也需要为他持续的宣传活动找到补给资源。比方说那个竹笼子里住着蛇,而且一直被女人的*液浇灌着,很快就会变得腥臭难闻,经常需要更换,他可以让这些孩子们从家里带一些来。

    阿栋不理睬孟虹的哀求,继续用他手里的电击器给孩子们进行着示范表演。

    孟虹抽泣喘息着,gao一声低一声的哀叫和乞求行为也许只是个下意识的本能,是她用自己外边的身体,配合上里边蛇舞的自发过程。女人敞*下腰挺腹后仰,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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