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姜恒轻轻地说。
耿曙别过脸，没有与姜恒对视，片刻后转过*，看着他的*睛。
“不够。”耿曙低声说。
姜恒的心脏狂跳，他随之起身，站到耿曙的面前，解开外袍，继而是单衣、衬裤，就像每一次他在他面前出浴或更衣时那样。
耿曙的气息刹那急促起来，他抬*注视姜恒犹如bai玉般的身体时，*中尽是珍惜与仰慕。他看了姜恒的身体无数次，从前的每一次，姜恒都是姜恒，唯du这一次，姜恒属于他。
姜恒实在太难为情了，俊脸红到脖颈，紧闭着双*，不敢迎接耿曙的目光，仿佛只要他闭上双*，灯光便将随之熄*，世界变成自欺欺人的一片黑暗。
……
“小时候不是喜欢玩么？”在这静默中，耿曙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姜恒抚摸耿曙的侧脸，所有的紧张感都随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像是两块玉玦在彼此分别，**多年之后，再次轻轻并合在一chu的轻响。
他忽然想起许多年前，在洛阳*中，耿曙*班后回到寝殿，与他gong寝的时光。那年他们尚小，什么都不懂，冬季整夜bao雪，被褥很薄，耿曙便把他紧紧地抱着，把他拥在怀里，用自己的体wen来wen暖他。
当年的姜恒便喜欢在耿曙身上蹭，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却觉得很舒服。耿曙则被蹭得一脸烦躁，几次想制止他，本能却让他不停地靠近姜恒，直到姜恒*睡去。
现在想来，姜恒忽然明bai了，若让那些日子持续，到得最后，等来纠缠到底的这一刻，不正是……*下么？
“在想什么？”耿曙恢复了神志，注视姜恒的双*，有点紧张。
“好像不是这样？”姜恒记忆里，似乎耿曙与“zuo这种事”不一样。
……
“不玩了。”耿曙低声道，“睡罢。”
姜恒连续经历了两次，心跳得极其厉害，榻*帐中，尽是耿曙那充满侵略*的气味，仿佛形成了一个领地，将他保护在这领地之中。
“有点累。”姜恒说。
“你分明没有动。”耿曙搂着他，不让姜恒须臾离开自己的怀抱，说，“动的都是我。”
“也会累的。”姜恒哭笑不得道。
耿曙说：“不是那意思，我是……怕你累着了，睡罢。”
姜恒今日经历了人间种种考验，直到此刻，终于筋疲力尽，他只朝耿曙怀里缩，枕着他有力的手臂，耿曙则按捺不住他的激动，心脏仍在狂跳。
他的这一sheng，终于再无他求，他想要的，终于有了，从今往后，他再不痛恨自己的命运，再不痛恨任何人。
翌日清晨，姜恒醒来时，听见院*响起了琴声。
身边的耿曙已不知所踪，姜恒睡*惺忪坐起，已忘了昨夜发sheng什么事，被里还残余着耿曙的体wen，自己则不着片缕，就像回到了许多年前，耿曙在洛阳挣工钱养家的时候——
——那时候，耿曙只有一套换洗的衣服，zuo漆工常常弄得外衣邋遢不堪，回*洗过后没有衣服穿，便赤*而睡，姜恒渐渐偶尔也接受了就这么睡下。
昨夜发sheng了什么？姜恒忽然回过神，半晌不得作声，回忆起来，忽又觉得很wen馨。
院*琴声如行云*shui，他听出那是耿曙在奏琴，他的手*修长，奏琴时拨弦很准且有力，许多音一般人弹不出的，他很顺利便能奏响，一定是他。
那曲子犹如群鸟飞跃天际，当真令人心旷神怡。
耿曙极少表达自己*心的激动，唯有琴声，姜恒能从琴声中听出他的心，他一腔喜悦无chu宣泄，只能在院里奏琴，琴声一阵催似一阵，《行云*》后，则接上了《越人歌》，歌谣里再无忧伤惆怅之意，取而代之的，则是碧空gao旷、无穷无尽的宏大天地。
最终琴声停，耿曙推门进来，与姜恒对视。
耿曙晨起，穿着一袭黑*的里衣与衬裤，姜恒像以往一般伸出手，耿曙便朝他走过来，于是姜恒抱住了他的脖颈。
“洗澡去。”耿曙在姜恒耳畔说，就像他们从小到大一般，伺候他起床、洗漱、换衣，带着他去**沐浴。
第186章归山虎
姜恒在浴池里有点*晕目眩,耿曙小心地为他擦洗，姜恒忙按住他的手，两人对视一*。耿曙忽笑了起来,知道姜恒很紧张，便以*背轻轻拍了下他侧脸，扬眉,意思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能在浴池中hu来。
**有不少侍卫,在这里zuo荒唐事若被撞见了,定会传扬开去，耿曙还是识分寸的。
姜恒今天话很少,脑子里全是昨夜之事,一切仿佛变得不一样了,又似乎并无多大区别。曾经的耿曙又回来了，他们的相chu自多年前起，便从wei改变过。
“怎么？”耿曙问，为姜恒穿好衣服，牵着他去东*用早饭。
“没……没。”姜恒*神带着少许闪躲，十分不自然。
“嘴角擦下。”耿曙示意姜恒。
姜恒：“……”
姜恒带着很淡的浅笑,耿曙又替他拉了下衣领，遮挡住他脖颈的红痕,姜恒*里带着责备之意,迈进东*主殿*。
他本想今日与太子泷再议,没想到姬霜却赫然在殿*,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太子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