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不能吃?
我继续吊着她的胃口。
小周的人,他也是这么建议我的。
他说,这种整天想着靠自己身材样貌和没有廉耻没有自尊毫无下限的灵魂上位的女人,吊着她,她自己就能烦躁不安,能吊到她的***shui哗啦啦地*。
到时就能看着她卖力到什么程度糟践自己来取悦你。
比起来,这种满大街都能找得到,洒点钞票在地上就脱光衣服的女人,一个手上有很多人命的女*手、黑bang分子明显更*引人。
来勇顺桥这边,我先去了*镜女那里。一进门我就对只穿了一身*衣的安妮上下其手,在门口,门都没关就亵玩了好一会,甚至有老*上楼看发了呆我也不管。
最后还是害怕老*子看得脑充*或心脏病发我才关了门,把安妮推倒在床上。
我*着安妮那紧凑的小*,问:
“想我了吗?”
安妮笑出声来:
“你想多了,怎么可能会想。”
真bang!
*液最后*在了安妮的喉管里,直达胃部。
我发现她没有什么深喉经验,深喉对她而言虽然能忍耐,但还是很难受的,她难受我就感到刺激。
这次的*对我而言,很存粹,所以我也很享受。
安妮就不是了。
她算是女同,她对女人更感兴趣,之前对庄静,现在对*镜女就是证明。
我怀疑庄静也是。
但安妮知道,她必须要取悦我,刚刚也不惜对自己用药以求让我尽兴。
我中途还对她玩了一下【圣少女】。
能刑讯别人的,自己不一定受得住刑讯。上次安妮大言不惭说让我对她用【圣少女】,我还以为她试过受得住,结果是虚张声势。
她被【圣少女】*得一脸崩坏,没一会就开始哀求了,真的哀求,让我大感诧异。
最后在哀嚎声中,这个女*手哭得*泪鼻涕一起*,*了一地。
她瘫在地上好一会才回过魂来,然后让*镜女打了热shui,敷了一会热毛巾。
“你怎么zuo到的?”
这时,我问安妮,问的是*镜女。
刚刚*镜女给我开门,让我愣住了。
我来之前,以为她已经被安妮*成了一条*gou了。
她居然面带微笑的,就像当初在饮品店里时那样,把我当zuo上门拜访的朋友一样打招呼。
虽然我看出了训练过的痕迹,但也大感惊叹。
我在门口弄安妮的时候,她也若无其事地在收拾*间。
安妮满不在乎地说:
“人和动物没啥分别,把她当gou一样训练就行了。”
她拿着热毛巾在擦拭着自己的**,有些红肿了,她刚刚哭得彻底失态,也不装*汉了,擦得龇牙咧嘴的:
“你享受就好了嘛,想要什么,下面的人会bang你张罗的。”
她站起来,半蹲着岔开了*,把毛巾一点一点地,小心翼翼塞进**里,再抽出来,然后丢到一边去,下床点了根烟,吐完云雾继续说道:
“还以为你彻底把我们给忘记了。”
又骂了一句:
“*你*,你也太狠了吧,我都喊救命了,你还加电*……”
“我以为你屌得很呢。”
“*,你找你*试试,我保证你*试完了,你让她喊你爹还是喊爷爷都行,你想**她,她立ma洗pi*你信不信。”
我立刻动心了。
但我暂时是舍不得的,以后就不好说。
我看见安妮这样,乐坏了,笑嘻嘻说:
“你不是乐得没人管你吗。而且,我来不来工资又不少你的。”
“我就是怕你把我炒鱿鱼了。”
说起来,说一个非常*笑的事情。
安妮跟了我之后,我从她那里了解到很多关于黑bang和地下组织的事。
这些黑道组织完全不像我看的一些影视作品里的那么威风,他们根本就是有钱有势的人养的gou,老大吃的gou粮,下面的人吃的也是剩饭。
像我这种肆无忌惮的犯罪,绑架、强*、囚禁、胁迫,他们是完全zuo不到的。黑道,犯罪组织,他们居然比我要更加恪守法律,是不会无缘无故绑架个mei女卖到地下*院卖*,也不会因为bang派sheng意受到竞争就暗*掉对面的老板。
他们只有在牵扯到权力阶层利益的情况下,在上面的*示下,才会有目的*地犯罪。
安妮在蝰蛇bang算是个小*目了,但bang派发给她的薪酬很低,她主要的收入还是靠那间纹身店。只有接了类似*人这样的任务时,报酬才相对*厚。但也仅仅是相对*厚,毕竟肯卖命的人多得很。
但bang派所谓的保护,在真正的权力面前不堪一击。猪油波的事就是sheng动的证明,蝰蛇bang压根不敢为安妮出*。
讽刺到了极点。
现在安妮是铁了心跟我混,赶也不走的那种。
“对了,我还bang你把她进行了一些改造,现在应该敏感度4级了。”
“什么敏感度4级?”
又一个知识盲区。
安妮也愣了,一脸“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