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她背后,在她耳边说道:
“因为你的*,你的子*都是属于我的。”
我也不知道庄静能不能听进去了。
但她现在为了pi*能爽,可以说是最好拿捏的时候了,我又问:
“你说,你过去想要个孩子,结果许总不让你要,现在还想要吗?”
我这么一问,庄静的身子明显地绷紧了起来,她啊啊地*叫着,但一会,在*叫声中,她还是夹了一个字:
要。
我意外了。
这也是庄静的执念?
我想不明bai,但这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我对让女人怀孕这件事,已经很*木了,多一个庄静不多,少一个庄静不少。
甚至我心里还想过让**怀孕。
所以我没说什么,专注大力*着庄静的pi*,撞得啪啪啪响,撞出一波又一波的**,撞得她那悬挂的木瓜*子前后狂甩,撞得她嗷嗷*叫。
最终,我把庄静*得双手已经无法撑住身体,像一摊烂*一样摊在茶几上。刚刚她重视的工作工*,被她扫到了一边去,那滑腻的*子摩擦着玻璃发出奇怪的声音,吱吱的,很快如她说的,爽得失禁,那*液从***喷洒出来,*了一地。
我在gao*前,把**从她pi*里抽了出来,*入了她**深chu,*着她的子*灌了一泡*液。
“不吃了饭再走吗?”
“不了,要陪别人吃饭呢。”
“哼,爽完了就走!陪谁?”
“张怡。”
“她那肚子也快起来了吧?”
“嗯。”
爽得失禁的庄静,很快就恢复了原样,拖gan净地板,*尘器烘gan功能一开,然后毫不忌讳地又跪在了原来的地方,又开始忙活起来。
我索吻后,就离开了,却在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大概是庄静喊过来的旃檀。
她打扮得非常*致,依旧是都市丽人,像是过来约庄静一起去逛街购物,但那憔悴的面孔和看见我时的发自*心**出来的恐惧,很rong易就知道她现在到底是什么chu境。
我知道庄静怎么对她。
我抬手隔着衣服捏捏她*子,里面没穿*罩,又掀起她裙子摸了一下*,又摸到*漉漉的**里塞着跳动的震旦,我有些好笑地问:
“多久了。”
她低声说:
“一个多小时了……”
这时,庄静听到声音走了过来,我挥手驱赶她,她又若无其事回去了。
我掀起旃檀的衣服,她那身躯上,不满鞭抽*掐的清瘀痕迹,*子上还有烟*烫的斑点。
我捏着那饱满的*子,往屋子里喊:
“你这样有些*费了。”
庄静蛮不在乎地说:
“你要是舍不得就要回去,再说,她那伤花不了几个钱就能治好……”
“随你吧。”
我摆摆手,旃檀对我弯腰鞠躬,然后脱了gao跟鞋,咬在嘴*里,趴在地上扭着pi股爬了进去。
然后关门前,我听到了扇耳光的声音。
我可怜庄静。
什么是*隶呢?
失去人身自由并被他人任意驱使的人。
而什么是**呢?
*被强*进行*行为,供控制者以及其他人发泄**,被视为一种zuo为泄*以及*纵他人工*使用的人。
庄静毫无疑问就是这样的人。
但和张怡不一样。
张怡对于许总,就是擦鼻涕的纸巾,随手抽起来,用完随手丢进垃圾桶。
而作为*gou,张怡是一条正常的*gou,被锁链拴着,扯着。
庄静呢?
她被自己那肮脏的排泄器官拴住。
许总把她改造得,她的*门,这个排泄器官,已经和“快感”彻底捆绑在一起了,而这个“快感”在感官中,又gao于一切。
最^^新^^地^^址'
5t6t7t8t.℃〇M
要理解其实很简单。
庄静家有两个厕所。
一个厕所是只给客人使用,庄静自己是从来不用的。
这是一个正常的厕所。
另外一个厕所,或者说厕*,在大厅,靠近阳tai的那边。
有客人来看到的时候,她会说这是一个欧洲艺术家的艺术装置。
实际上是她的专属排泄地方。
她大小便都要在大厅进行。
而你看过她大便就知道了。
一个可能会因为大便而达到*gao*的女人。
多么可悲。
更可悲的是:
她曾是我zuo梦也羡慕的那些人。
首先是出sheng身。
她爷爷那辈挣下了家产,所以她父*可以肆无忌惮地沉*自己所好,一*扎进xue问中,养得一身儒雅,是个xue问家,作家。
她**是音乐世家的舞蹈艺术家,也是一sheng奉献给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