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n柔低语。
「…罗*,我,对不起…我…咕…」
「没有关系,欧斯卡,嗯…没有关系…主会原谅这一切…」
她就像热月的清风,又像葡月的桑葚,罗*奇怪地感觉自己毫无抵抗地向面
前的少女缴械投降了,明明是背德之事,明明她还是我的下属,我还是她的长官,
可为什么,我一刻也无法放下她的气味,一刻也不能停止抚摸她*脯上的可汗
珠…多少年的军旅sheng涯让她早已遗忘恋的滋味,任何优秀的求婚者也从wei让她
分毫动心,因为她早已暗自立誓要把自己嫁给法兰西的*火与边塞,可是现在…
奇思异想在*齿相依间如烟升起,之后又无声消逝仿佛从wei出现过一般,她长有
泪痣的*角感到一**热,是谁的泪shui,她也说不清了,就像一贯能准确记住*
击时长的大脑,现在却连过了几秒钟还是几小时也都无从判断一样,她第一次感
觉到了zuo女人的滋味,第一次感觉到了某种世间本不存在却因为人与上帝而降临
的wen柔奇迹,这份奇迹胜过她看过的一切金银珠宝,胜过她在任何冰冷黑夜下苦
苦招架的严寒与恶疾,现在却就这样无遮无掩地呈现给她,就在那一次次随吻搏
动的心跳声中静静歌唱。
「请原谅我的无礼打扰,两位mei丽的女士,但我想在我的卧室里,你们寂寞
的灵魂与身体需要得到更好的抚。」一个*冷的嗓音忽然响起,带着令人*悉
的恐怖又恶心的语*,杰扎尔帕夏不知何时出现在卧室门口,正玩味地看着床上
两个相互抚wei的女人。
「这里没有你的位置!邪恶的hu狼!你的猥琐把戏不可能让我们折服分毫!」
欧斯卡怒吼到,以烈火般的目光直面帕夏的笑*。
「很好,我非常喜欢你勇敢的宣言,就像我们刚刚见面时一样,你看起来愈
挫愈勇了,慈悲的小姐,」杰扎尔走到床*,低*说到,「我的妃嫔们可也是对
你刚才那『英勇的战吼』赞不绝口呢,相信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吧,恩?」
「哼…有什么变态的*望随便你发泄吧,你这下火狱的匪徒,你的灵魂早已
fu朽的无可救药,只能依靠那些虚浮的装饰与被神明所唾弃的bao行才能苟延残喘!」
「是啊,是啊…我枯萎的灵魂多么需要甘泉的滋润,就像丑陋的蚊蝇总趴
在新鲜的糕点上一样…但你的确是提醒了我要来zuo什么,勇敢的小姐。」帕夏说
着拍了拍手,两个女*推开了屋门,进而走进来更多的女*隶,她们每个人手里
都提着装满各*鲜花的花篮,卧室瞬间被花香所充斥,焕发出*日的sheng机。
「我记得你们的同胞,也是我的参谋菲力波先sheng曾说过,土耳其人对花卉的
狂热让他瞠目结*,他的确所言不虚。」杰扎尔转向那一簇簇花篮,他抽出一朵
玫瑰,模仿油画上的穆罕默德二世的姿态放在鼻尖轻嗅,而后叹息一声,「可怜
的菲力波,战斗不久后他就因为愧疚而早早走入**的长夜,没有来得及再看一
*来年的繁花,也没能再看一*他故乡的女人…」
「你究竟想用这些花zuo什么…?」罗*问到。
「嗯,当然是观赏,没有花朵的冬季是多么让人悲伤,失去玫瑰的夜莺也不
再歌唱。这些鲜花可花了我不小一笔价钱,都是帝guo*外最名贵的品种,我敢说
其中的一些就连在托普卡帕与陶凯特里面也找不到。」帕夏自豪地说到,用手拍
了拍身边的圆桌,「所以,我想这些mei丽的花朵,当然需要一个更完mei的、来自
法兰西的花瓶…你们觉得呢?」
「你这恶魔!肮脏**的畜sheng!」欧斯卡再次发出怒吼,她挣扎着从床上爬
起来冲向面前的男人,然而从帕夏身后钻出来的两个强壮卫兵却把她牢牢按倒在
地,但她依旧倔强的抬*怒视着对方,恨不得将他sheng*活剥。
「别这么心急,小姑娘,暂时还*不到你,」杰扎尔笑着走到床脚坐下,用
手抚摸罗*的脚踝说到:「我想你应该休息好了吧,将军,我们刚才在浴室里还
没有玩得尽兴呢,对么?」
「你ma上放开她,我警告你,快点!」
「没问题,女士,但我也要申明我的条件,你们法guo人不是自诩很擅长谈判
吗?…去那个桌子上,撅起pi股给我趴好了,别让我请你去,也别让我送这位小
姐去。」
「罗*不…不要…」
「…成*。」
她起身走到桌边,如瀑而下的长发遮住她的后背,在腰窝chu画下淡金的曲线。
木质的圆桌只有半人gao,但因为双手被束缚的缘故罗*也只能依靠着手肘与大*
略微费劲地爬上去,将自己的雪*冲向床榻的方向耸立,两chu幽深秘境就这样完
全bao*给了帕夏猥琐的目光,也被压制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