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老人味够香吗?*友网上有那么多有车有*的叔叔追求我也不理他们,跟你一个大xuesheng拍拖,便知道我对中年人没兴趣吧!」
「但那时你明明说…」
「我的是许子孝,那时候你五十岁,我便
五十岁,现在你回到二十四岁,我当然便
二十四岁,连女友哪句话是真是假也分不出,枉你还说
我!」
「对不起…也谢谢你,咏诗。」
有人说最好的女人就如最有弹*的*道,无论她们的男人是*长抑或短*都能迎合,这样说的话,咏诗无疑是百份百的最佳好女友和好妻子。
换过来后女友仍是住在我家,我俩计划在两年后gong偕连理。
咏诗和老*的感情十分要好,某程度上她们是gong同享用过两根阳*,可以说是襟姐*,有时更关上*门说稍稍话,小声说大声笑作赛后检讨。
「咏诗,我觉得你应该带子孝去割包皮。」
「老爷的前列腺好像有点不顺,**你最好和他去看医sheng。」
我是许子孝,今年二十四岁,我曾经是一个自以为是、不知天gao地厚的忤逆子,但一次奇妙的经历,让我看到世界上最宝贵的*情。
「老爸,星期六你去钓鱼,带我和咏诗一起去好吗?」
「你不说钓鱼很闷很无聊,没兴趣的吗?」
「一家人去便不会无聊了,何况咏诗说很久没有游泳,想去玩玩shui。」
「那好吧,但要劝你*不要穿三点式,也不想想自己今天贵庚。」
我我的父*,就如他
我这个儿子。
《父慈子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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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星期天,又是探望wei来外*的日子,女友习惯星期六回娘家留宿陪**聊天,我du个前来,买了sheng果和**孝敬外*。
按下门铃,开门的是今年已四十有七、但依然mei得像个魔女的中年*人。
「老公!」
外*打开门,看到我面青*bai,我正奇怪她怎么会这样叫我,她忽然掩起脸庞失声道:「我和**…*换了身体!」
「什么?」
这一吓非常小可,我差点连手上的**也摔在地上,连忙随她进屋,只见坐在沙发上的咏诗也是一脸苍bai,看到我不知所措:「是阿孝?我…我是小诗**…」
我把sheng果放在餐桌上,关心问道:「我知道,发sheng了什么事?怎么会成这样?」
外*…应该是咏诗双脚打震,仍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我们也不知道,昨晚跟**开玩笑,说那时候我说你和世伯*换一下你们就换了,如果我们也换便好玩,没想到今早大家的*都很痛,之后…之后就真的*换了!」
「竟然有这样的事…难不成那真是咒语…」
我手心*透,没想到自己的事也发sheng在女友身上,样貌变成外*的咏诗咽呜了几声,忽然哭哭啼啼的扑向我身上:「呜!子孝!我变老了!不年轻了!你还会要我吗?」
我也是心慌意*,唯有尽力安wei:「当然会,我变成怎样你也继续
我,我当然也会zuo到,我许子孝发誓,即使梁咏诗变成怎样,我也永远
你!」
「但…但…我还是接受不了!我现在这么丑!」
「没事没事,既然我可以换回来,你也一定可以换回来,何况你现在不丑啊,你*不是一直都很漂亮?」
「那你以后还会跟我上床吗?不会嫌我的皮鬆了吗?」
「当然不会,你当时也没*意我的肥肚腩,我又怎会*意你什么,别哭了,快抹gan*泪。」
咏诗仍伏在我身上哆嗦不停,我wen柔地抚着她的背嵴柔声安wei,哭了一会她抬起*来,我以为女友总算稳了心情,没想到下一秒忽然破涕为笑,还笑个ma翻人仰:「哈哈哈,阿孝你真的相信有这种事啊!小诗你说得不错,你的男友真的很可。」
我莫名其妙,望向沙发那边的女孩亦是笑破肚皮,顿时有种被捉弄了的感觉,瞪起*哼道:「你们在捉弄我?」
两*女一同笑说:「当然是捉弄你!是不是被吓一跳呢?」
把别人关心用作玩笑是最无法忍耐的事,我气上心*道:「这种玩笑才不好笑!你们太过份,我要回去!」
咏诗知道玩大了,连忙跑过来道歉:「对不起老公,其实我是想听你*口说即使我变成怎样你也永远我,所以才跟**捉弄你的,你别sheng气哦。」
听到女友此话我的怒气消了大半,那段日子咏诗对我不离不弃我自然感激,女人想听对自己的承诺也是情有可原,我摸着女友的*发道:「我当然会永远你,这个还需要测试吗?」
「但人家真是想听你*口说嘛,你刚才说得很深情,再说一遍好吗?」
咏诗娇滴滴道,我感觉腼腆,这种话发自*心才有意*,刻意说便很那个了,只是为满zu女友我还是顺她的意,握起咏诗的手真挚道:「好吧,我再说一遍,我许子孝发誓,即使梁咏诗变成怎样,我也永远你。」
咏诗听后十分满意,回*跟**说:「女儿,我都说子孝不会嫌弃你,你可以放心了吧?」
外*欢喜点*,喜兮兮道:「这样我便放心了!老公,我你唷!」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