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手造成的。
求sheng的本能让我想要逃离,逃离她,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但脚下就像灌了铅一样,怎么都抬不起来。
我已经用最卑劣的手段得到了她的身体。难道,我还要*手夺走她mei丽的sheng命吗?
在她初中时,他**就是这样,用一杯加料的杏仁*残忍的结束了自己年轻的sheng命,带给她无限的自责和遗憾。
现在,她也要用这种方法,来向懦弱的我告别吗?
不行,我不能这样抛下她。
我的手艰难的伸向左边的玻璃杯。短短几十厘米的距离,我却用了很长时间来到达。
不过,她没有催促我的意思。
握住冰冷的玻璃杯之后,我心中忽然冒出了一个念*。
既然因我而起,那便从我而终吧。
我快速端起左边的杯子,将它倒进右边的杯子里。然后端起这杯满满当当的饮料,一饮而尽。
还行,杏仁的香味很浓,不难喝。
喝完之后,我终于鼓zu勇气,可以直面她的*神。
她终于有些动rong,*神闪烁,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你出去吧。”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她要赶我走?
是啊,这时候确实应该离她远点。
但我,还想再仔细看她一*啊。
我深情的注视使她别过脸去,大吼道:“你滚啊!”
“再…再见。”
说着告别的话,我灰溜溜的离开她的领域。
走到小区*,我贪婪的呼*着新鲜的空气,脚下却*毫不敢停留。我想回到我的*间,静静等待末日的到来。
出来前,我把一个玻璃杯和易拉罐都顺到了口袋里。即使我在家中嗝pi,也能被解释为自*。
只是不知道,还没有有留下遗书的时间。
我把杯子和易拉罐放到桌上,拿出一张纸,想要给这个世界留下些什么。
一张张期待和关切的脸在*前划过。我手里紧紧握着笔,却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渐渐的,其他身影都渐渐淡化,只剩下一张脸。
是她,我还是舍不得她。
如此优秀夺目的她,即使被我摧残过,应该也能找到很好的伴侣吧。至少,比我优秀很多。
想到这里,对她的愧疚又放下了一些。
最后,我写下了“xue习压力太大”这样一个拙劣的理由,然后躺到床上,静静地等待。
##68
汤辉不知道巧克力对gou是剧du,被闻姣四两拨千斤吓得落荒而逃。
而我也好不到哪去。我当时并不知道,如果真的添加了致*量的氰化钾,我根本撑不到家里,便会一命呜呼。
当我明bai这点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
原来,两个杯子里的杏仁*,都没有du。
这种骗*并不gao明。但对于我和汤辉来说,突然袭来的恐惧和累积的戒惧让我们失去了对事情的判断。
我痛苦地闭上了*睛。此刻的我,竟然沦落到和汤辉一样卑微、龌龊又愚蠢了么?
但是,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么?她手里会不会真的有du药?
我大包大揽的行为,又会给她带来多少安wei呢?
我焦急的拿出手机,拨打闻姣的电话。
没有接听。
我又跑到她家门口。从敲门到“duangduang”砸门,里面就是没有动静。
“你是谁?”
我的动作终于惊动了楼上的老师。是孙晓薇老师,我曾见过她和闻姣在一起的样子。
闻姣是她的*传di子,她们俩的关系好得像*姐*。
孙晓薇看着我,脸上满是警惕和疑惑。
“我是闻姣的朋友……想找她,但是她没接电话……”我想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溺shui者,急忙向孙晓薇求助道。
“你叫什么名字?”她快速拿出手机,拨号后放到耳边。
“我叫吕豹。”
“姣姣,你在家吗?”电话似乎被接通了,孙晓薇道,“这里有个同xue在找你,嗯,叫吕豹。这样啊,好的。我知道了。”
“闻姣说,她很好,让你不要再来找她了。”孙晓薇上下打量着我,冷冷道,“你应该知道,这段时间对她有多重要。”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闻姣是孙晓薇最重要的xuesheng。此刻的我,在孙老师的*里,只是可能影响闻姣xue业的危险因素,是个居心不良的问题人物。
“谢谢您,孙老师。拜托您,好好照顾她…我这就走,这就走。”
我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不论如何,闻姣没有因此轻sheng,便不是最坏的结果。
想到刚刚发sheng的一幕幕,我的心中仍在后怕。如果当时的我,犹豫了,甚至退缩了,她会怎么样?
虽然杯中没有真正的du药,但那一刻,我是真的从她的*里,读到了心如*灰的味道。
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吗?
现在,我该怎么办?
回顾昨天,我还在纠结着一件件自认为无比为难的事情。和今天的chu境相比,只不过是过*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