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呢,我都**见到了,能进去!」
「哎呦,进不去进不去!就是进不去!」
四娘又开始嘟着嘴*撒起娇来:「姐姐!你都比我的小,都能进去,凭啥我
的就进不去!」
「不是*子*口说的吗?『我怕进不去呢。』」
「哎呀姐姐!急*人了!你在这个样子,我就*了!」
「你*啊!你*给我看啊!」
二娘说着,将黄瓜从*间抽了出来,在一旁晃了晃。
四娘一把抓住黄瓜,然后扯到自己的嘴*前,脑袋一探,就「咔嚓」咬下一
口。
「别咬别咬!gan嘛呢?」
二娘一把将黄瓜放在身后,惋惜不已地说道。
「你不满zu我,我就吃掉黄瓜。」
「吃啥吃!上面都沾上了我的shuishui,脏都不怕,你个小*bi。」
「我就要吃!姐姐,你难道没吃过你男人?」
「哎呦,你好像见过我们睡似的!」
四娘嘟着嘴*说道:「见没见过,想却能想得到!」
二娘笑着问:「想!没人弄你,你就*想?告诉姐姐,咋想的?」
四娘说道:「我就想着唆你男人的大黄瓜,咋的了!」
二娘笑骂:「我男人的大黄瓜只给我唆,你想唆都唆不上!」
「唆不上没关系,我就想着唆,成天价唆,月月唆,把它唆红了,唆烂了,
唆的『噗兹噗兹』的冒shuishui了,唆的……」
「哈哈哈哈……你真是笑*我了,男人的黄瓜不是冒shuishui,是喷shuishui,看到
你家**了没?我男人的shuishui能喷到**上!」
四娘仰*望了望自家的屋*,咽了咽唾沫,说道:「真的假的……」
「我说过的话你就没一句能相信的!不管了,信不信由你,反正我男人每次
把shuishui喷进我的那里的时候,我就舒坦地喊爹喊娘的!」
四娘点了点*,*前的两堆绵软随之抖了几抖,说道:「其实一直信呢,只
是自身家没有尝过,所以想不来。要是真的有男人和我睡,我也就知道咋回事了
……」
二娘问:「真的想让男人睡你呀?」
四娘说道:「想呢,咋不想!姐姐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我一个人守着这个
家,最不rong易的就是这个,女人家到了这个年ji,就像西瓜*了要落蒂,要是没
个男人在晚上睡,就不知道该咋熬过这个晚上。」
二娘伸出双手,轻轻地摸着四娘的双肩,柔声说道:「刚刚和你闹着玩儿呢!
咱两个今晚把话儿说到了这个份上,当姐姐的也就尽自己的大力,让你试试和男
人睡觉到底是啥样的感觉。」
四娘点了点*。
二娘于是将黄瓜塞进自己的嘴里,「咔嚓咔嚓」咬了几口,黄瓜的*端又变
得光秃秃的。
「来。」
二娘说完,四娘就甩了甩自己的*,乌黑的*发像瀑布一样随之飘逸了起来,
她像只可的小绵羊一样,柔顺不已地分开了自己的双*,泥泞的沼ze,透*了
四娘的饥渴。
二娘再也没说什幺,只是将黄瓜对准了四娘的那道汩汩*shui的**,然后轻
轻地朝两片bai*鼓胀的柳叶叶中间ji着。
一下接着一下,先是轻轻的触碰,然后是尝试的ji入。
试了好一会儿,黄瓜依旧没有进去。
也许真的是太大了吧,但是四娘已经被异物揉弄着无比舒坦,两条bai*儿一
会儿紧紧的夹住,一会儿又大大的敞开,那片黑*的芳草早已沾满了bai*的*浆,
而四娘pi股下面的床单,已是*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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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点儿,*子……」
「姐姐,好姐姐,来吧。」
四娘哀求道。
bang子看到二娘握着黄瓜的手臂鼓鼓的,他知道二娘准备将黄瓜塞进四娘的体
*了。
bang子大气都不敢出。他不愿错过这**的一刻,他将*睛紧紧地贴在了门*里。
二娘拿着黄瓜戳了戳四娘的那片泥泞,然后使劲地朝里一送。
伴随着一声尖声gao叫,*壮无比的黄瓜被四娘无比紧凑地裹了起来,而在黄
瓜进入的刹那,四娘情不自禁地躺在了身后的被子上。
四娘的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了二娘的手腕。
「好疼啊姐姐!」
「忍忍就过了,忍忍。」
【(65)不要脸也是一种策略】
二娘看着握住黄瓜的手没有再动弹,她俯下身体,凑近四娘的耳畔,柔声说
道:「第一次都是这幺过来的,先是疼,过一会儿就好了。你不疼的时候就告诉
姐姐,姐姐保证把你弄的舒舒服服的。」
四娘像是刚刚结束了烈日下的打场,一*的汗shui,神情疲倦而痛苦,她皱着
眉*,咬着嘴*,身体轻轻地颤抖,拳*紧紧地攥握着。
此时的二娘腾出了自己的右手,让那根*壮的黄瓜暂且被四娘的紧*给固定
着,一大截弯弯地朝上翘着,那末端就戛然而止,突兀地湮没在沼ze泛滥里。
二娘抚摸着四娘的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