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害怕吗?。今天你就待不住了?。」
说着说着,我突然就想起了守*几天前跟我说他是富二代的事情来,大脑随即就蹦出了一个有点损的想法。
我话里有话地对他说:「我很忙的啊,我要发货的,我欠了守*的钱。」
「你欠他多少钱?。」
「还剩一万多,将近两万。」
「小意思,我以为多少钱呢。」
他得意地冲我笑了笑,「我替你还了。」
我很惊讶。
「两万块钱,你他*说bang就bang?。」
我确实想从他身上捞一笔,但我没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痛快。
他果真履行了他的承诺,得益于他的存在,我很快就还清了欠款,甚至还攒下了不少钱,毕竟跟他在一起,吃饭、娱乐、*du、找小姐……我一分钱都不用花,他甚至主动bang我*了三个月的*租。
那些天他跟我讲了很多他的事。
他从小就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
他的初中是在shui西门附近读的,那一带有点*,所以他很早就开始去歌舞厅里混了,如果你在夜场里找不到他,那他就是在飙车。
吴垠很自豪地告诉我,他在南京有一个摩托车队,有几百辆车子,登过报纸、上过电视,是公安的*中钉。
他曾经好几次因为飙车差点*掉,因为他经常du驾,城西gan道、玄武门隧道、紫金山、太平门……这些都是他过去差点送命的地方,他被联防救过,也被防bao大队抓过。
其实在他跟我说这些事的时候,我总是跑神,也许我只是对他的钱感兴趣,他过去有多风光自在我并不太关心,但我会装作听得很认真的样子,时不时地问他:「然后呢?。」
我这下算是明bai他之前为什么总是逃出来了,他这个*格简直一天都待不住,他不到chu*跑他就会*,并且他倾诉*很强,他不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事他就会*。
我总是动不动就恭维他,你真有钱、你太厉害啦、我好崇拜你、我真的好羡慕你……有时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我是不是真的很崇拜他了。
因为只要你能zuo到把一个谎言重复一千遍,它就会永远变成真的,连你自己都会相信。
我承认我这个人确实有仇富的心理,但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和吴垠朝夕相chu,我发现我并不讨厌他。
我的人sheng再一次变得无忧无虑,甚至还多了一棵*钱树,这都要多亏了吴垠出现在我sheng命中。
对于一个穷人来说是这样的,钱的问题解决了,大部分烦恼就解决了。
我也终于如愿以偿地和茉莉一起熘了冰,是小宁bang我们打的掩护。
在我租的*子里,我把门锁好,窗帘也拉好。
只有我和她。
这次我不贪婪,一次只熘一克,然后不知疲惫地跟她zuo一天,在一天之*把我所有的子弹都倾注到她体*。
与之前在酒店里和好几个人的群*大战有所不同,和茉莉在一起熘冰有种神话故事中的恋味道,她会像一个妩媚的*灵一样不断索取,我感觉自己每一寸肌肤都浸*在她勾魂摄魄的wen香软玉里,汹涌的泉shui拍打在丛林的山石上,清脆的风铃在空旷的山谷里激*……在*欢结束后,她会和我一起洗澡,穿好衣服,带着我的子子孙孙回到她和守*wen暖的家;我会吃点阿片药来强迫自己睡觉。
幸福又安逸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着。
在我家里*情,我们常常这样,我们的秘密滴shui不*,茉莉只不过是出门逛了一天街罢了。
扯远了,继续说回我和吴垠。
我曾以为我和他这段虚假的友情可以地久天长,但没想到这种傍人篱壁的日子终究还是在2002年的*天结束了,并且是以一种令我始料wei及的方式。
那天是一个*晨,我和吴垠一起吃了芬太尼,然后在府河桥上闲逛。
我们手中燃烧的烟蒂是唯一的亮光,河shui深不见底,如果不是微风在它表面吹起点点涟*,那它就是一面乌黑的镜子。
吴垠冷不ding地突然问我一句:「俄切,你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比较好玩啊?。」
「这不应该我问你吗?。你一个富二代,难道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钱、奢侈品、漂亮女人、豪车还有别墅……」
吴垠*了**:「不是,我说的是那个。」
「哪个?。」
我被他问得摸不着*脑。
「四号啊!四号海洛因。」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睛里闪着光,那是一种从小到大都没有烦恼的人才会**出的*神。
我bai了他一*,莫名其妙地问他:「那东西怎么了?。你不就是因为玩这个才被抓的吗?。」
「不,你不懂,南京现在的海洛因都是屎货,纯度低得要*,只有百分之七到百分之八左右,你没发现守*他们最近两个月都没从南京进货吗?。现在的他们手里的四号都是从武汉拿的,但我感觉也就那么回事。我听说你们凉山的四号都有一条*密的进货要道,跟缅北的mabang队接*,沿途只经过昆明。」
我不禁有点对他刮目相看了,没想到一个整日养尊chu优的阔少爷也知道这些贩du的门道,我笑着对他说:「对啊,这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