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爽,当然还有一个更实际的因素,那就是更省钱。
注*只需要烫*四分之一的量。
如果你让我用最简短的语言概括注*的感觉,我想说……。
震撼。
没错,超前的震撼。
无与*比的震撼。
我曾经想象过无数次它到底是什么感觉,但在我真正完成第一次注*时终于感慨道——人类的想象力是十分有限的。
我曾经不懂小景、不懂僵*男、不懂飞仔、不懂吴垠,在这一刻我终于懂他。
吴垠*得壮丽又快wei。
所以人们传递注*器,就是传递幸福,就像运动员传递奥运火炬。
我说,幸福是感觉,是心灵的感觉。
注*四号。
它是宇宙中最柔软的物质,却拥有毁*一切的能量。
它起初会冲击*腹,接着是脊背,肌*变得像棉花,*shui在骨骼间*漾,永远改变我的基因。
我看到了很多东西,好像是胶卷长达亿个光年的电影。
我看到我的所有人sheng,看到熠熠sheng辉的金*梦乡,看到*阙和星宿,看到宇宙的最gao峰,那里平平静静。
它是黑*,让我进入记忆的最深chu,带给我最原始的恐惧,但我绝不会反抗挣扎,我也不*意失去所有,那是一种极致的「空」,一场甜*的殉葬,wen柔又恬静,我敢说,没人能拒绝光荣赴*,那里有我全部的幻想。
我只能告诉你这些了,很抱歉,这世上总有东西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因为它是奥秘,让人领会它是可耻的!。
那是一种侮*!。
我突然明bai了很多事情,禁du——人们之所以禁du,不是因为du品太坏了,而是因为它太好了,它太他*的好了!。
所以人们都嫉妒它、诋毁它、抹黑它!。
我知道成都一直*传着一句话,这是专门献给「打针仔」
的。
点点滴滴在心*,一*一毫不*费!。
第05章。
当你知道你手*有持续的du品供应的时候,你会有一种莫大的安全感。
阿谭总是感到焦虑,因为她没有一个可以养活这种可怕的需求的「工作」。
从这方面来说我比她强,但也没好到哪去,我常常还不上赊货的钱,还不上钱,我就没法拿货。
我连我自己的都没*到,我哪有空管她?。
以贩养*没那么rong易,更何况我现在要一个人承担我们两个人的du资。
我很快就撑不住。
茉莉会分我一点,我都管她要过好多次了,但实际上她能给我的也就这点东西了,守*又不会每个月给她发工资。
我身边的人也经常管我借钱,反正我从来不借,大家都一个比一个穷,我的朋友们几乎都在贩du,但我没见过他们有谁靠贩du发家致富的。
一个人可以靠du品维持几年,这不好说。
我见过*du十年的,也见过一针就*的,它首先取决于金钱,其次取决于一个人的运气。
而前者至少是实实在在的。
至于*体需要多少钱,你大约需要一座金山,一座无穷无尽的金山。
它最好能比你邪恶的*望繁殖地更快。
所以她总是准时出现在我面前,大约是下午四点,卑微得像一只**gou。
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没有我,她根本活不下去。
向来都是谁出钱谁就是老大,既然是我花了钱,那肯定是先由着我来。
我确实承诺过会按时分给她,毕竟我是du贩,而她只是个xuesheng,可事实上我们在关于分赃的事情上吵了无数次的架,我越来越自*,越来越烦她。
她就像个**虫一样讨人厌,那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凭什么分给她?。
揍她一顿也不能让她闭嘴,她只会没完没了地哭。
那时的我把自己扎针的行为归因于女gao中sheng对我的拖累,而非我自己不堪的境遇。
我会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受害者,无赖地对她大喊大叫:「我扎针都是因为你!。」
「你不是因为我!。你是为了你自己!。」
「为了我自己?。?。那你他*就自己想办法!。」
那天我没有分货给她,丢下她自己走了。
回到家之后我脱下外衣,距离迎接伟大只有一步之遥,可*前的景象却让我冷汗直冒。
外套口袋的拉链上方被划了一个口子,周围有不规则的烧焦的痕迹,我太*悉这样的痕迹了,是扒手专用的能把别人衣服燎一个大*的小刀。
有人*了我的东西。
这下天真的要塌了。
我并不是第一次被*被抢,但是在这最紧要的关*简直比*了我还难受。
我就是接受不了。
我接受不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接受不了自己没能站在最gao的山峰上,我接受不了我一个老练的扒手也能犯这种低级错误,我接受不了自己住在**破败的出租屋里,我接受不了我会因为洗澡shui突然变凉而bao跳如雷,我接受不了自己吃辣吃多了会拉肚子,我接受不了我只是个普通人,一个和其他人一样普通的人,我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