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将她禁入牢中,就如当年的杜明岩那样,也该将她禁在*中,不许四chu走动。
毕竟魔门久chu武林正道围剿之下仍能sheng存,屡仆屡起,除了武功以外其他手段也是不少,这女人身为魔门妖姬,心机手腕绝不能轻忽视之。这也是武林盟为何孜孜不息,拼命追讨魔门残余分子的原因;毕竟百zu之虫、*而不僵,若让魔门*灰复燃,前面的行动可就功败垂成了。
只是进得逸仙谷后,风姿*心中似是萦着什幺事,虽是封了玫瑰妖姬武功,却只让花倚蝶监管于她,而之后这对许久不见的师姐*联床夜话,玫瑰妖姬除了武功被封外,行动之间几无阻碍,原应负监管之责的花倚蝶似也对她很是放心,连句多的话也没有,旁人自更无发话资格。
不过,像这样趁夜溜进旁人*里,甚至直接钻到床上的事,只怕也是玫瑰妖姬入谷后*一回;剑雨姬总在公羊刚监视之下,而方家姐*可没那幺深沉,若真出了事旁人不说,自己也是绝瞒不过的。
“玫瑰gao兴来这里,就在这里了……”虽说搂的动作很轻,但玫瑰妖姬何等经验?光从萧雪婷娇躯微颤之间,已感觉到了她身上的异样。那感觉让她差点嗤笑出声,玉箫仙子在jiang湖上名声不小,虽说成名之时魔门已*,但*落jiang湖的玫瑰仙子却也常闻她名号。
虽说萧雪婷为了明芷道姑之*颓靡不振,一点武林中人的豪气也无,但威名在外,旁人倒也不敢小视于她;只是玫瑰妖姬怎幺也没想到,这萧雪婷竟似也被男人*教过,用的还是魔门手段;虽说在她身上使用的不过是些初级手法,没有魔门那些*级手段的威力长驻,好像是拿来实验用的玩物,但也算够瞧的了。
想到此chu玫瑰妖姬嘴角那盈盈笑意怎幺也掩不住了。这逸仙谷虽是名门正派,但门下的男女关系可还真是够瞧的了。当第一*看到风姿*的时候,花倚蝶还没发觉,可玫瑰妖姬却看得出来,这风仙姬已经破身,举止形rong之间还有点儿沉*痴醉的感觉,显然不只是遭了*贼之手,或许还有些恋*情热的味道,可事不关己,玫瑰妖姬倒也不想多事,只是打算暗中看看好戏。
不过一段日子过了,虽说风姿*隐藏得很好,只怕连那天sheng就多了几个心*的公羊刚都看不出来,却怎瞒得过玫瑰妖姬的目光?与风姿*有染之人,竟是她的好徒di公羊猛,那隐在心中的妒意,让风姿*对待方家姐*时总有种行礼如仪的感觉;公羊猛虽知此事却不敢多话,甚至连解释都没机会,只两人还拼命捂着隐着,深怕给旁人看到了一点儿蛛*ma迹,不过这事若传扬出去了一点半点,可真是好大消息!若非玫瑰妖姬已无复兴魔门之想,此事可真是绝好把柄。
只是现下逸仙谷中情状,也真让玫瑰妖姬这旁观者看了好笑。武林中的名门正派,男女之间虽不像道xue先sheng那般讲究礼教大防,却也不敢轻犯*戒,言行之中颇为矜持,也因此魔门***女的手段算得上名门正派*中魔门的绝大罪恶,百花馆更是正道*之而后快之chu;可看现下的逸仙谷中,虽是男wei婚女wei嫁,除了方家姐*与公羊猛两段姻缘,个个都是名分wei定,却已连个保着chu子之身的都没有了。旁人不说,连风姿*、花倚蝶两位仙姬都尝过了男人滋味,月卿卿也嫁了人,也不知身为雪仙姬的上官香雪仍否守身如玉?更不知她若知道这些事儿,心中zuo何感想?
不过这跟自己现下想zuo之事却没有多大关联,毕竟萧雪婷的事是花倚蝶代方家姐*来求,别的不看也看在她与自己同甘gong苦的份上,能bang就得bang上忙;何况失了百花馆后,玫瑰妖姬一身媚术几无用武之地,为了避免*出ma脚,甚至不敢主动勾引男人好采补为功,只能偶尔遇上好*登徒子时暗施些手段煞煞心中空虚,现下有这般绝*仙子可尝,玫瑰妖姬可真不想轻易放过。
“梅……唔……梅姐姐……不要……不可以……啊……”心下全没有准备,加上萧雪婷的*体在公羊猛锲而不舍的*弄之下已变得无比敏感,怎堪玫瑰妖姬那远胜公羊猛的*情手段?给她*极而*地在颈上抚弄几下,萧雪婷竟身不由主地**起来,可手zu间却是一*力气也无,如何抗拒的了?
虽知玫瑰妖姬身为魔门百花馆之主,萧雪婷心中原本半点不敢小观于她,可这段日子茶饭不思,萧雪婷本就不是chu于体力十zu的状态,加上她原还以为魔门百花馆不过是魔门诸邪用以**女子的所在,最多也不过就像是公羊猛在桐柏山所设的刑*,玫瑰妖姬手段再gao,也只对魅惑男子有效,却没想到她的手一上身来,感觉竟似比公羊猛的手段更厉害得多,没几下萧雪婷身子已热了起来,原本拥得紧紧的床被早已滑了下去,敏感的肌肤光只呼*微颤之间与衣裳的摩挲,都有着酥痒无比的感觉,令萧雪婷不由暗恨,为何自己身上还有这幺多衣裳。
本来萧雪婷在桐柏山上的时候,种种行径当真称得上放*尤物,光只事后回想都令她脸红耳赤,芳心激动不能自主,可下山之后便禁了此事,加上明芷道姑之事后,心中种种忧悒更令她无心于此,体*强烈的本能积压已久,早已臻近爆发边缘,即便现在换了个女子抚于她,床第之间也是mei事一桩,再怎幺说女子之戏也算不上失身受*,任谁也无话可说。
只是一想到男女之事,萧雪婷心中就忍不住浮起那令她初尝*仙**gao*滋味的公羊猛,想起自己不顾羞耻,主动为他品箫,让他称赞自己不愧“玉箫仙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