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焚身,理智和意志竟变得不堪一击,心甘情愿地变成了公羊猛床上的禁脔。
那一夜公羊猛真说得上是鞠躬尽瘁、*而后已,zuzu令风姿*gao*了六次之多!虽知自己的*火焚身多半是公羊猛施了什幺门道,九成九是杜明岩为了报复自己,才教会他的邪*手段,但那浓情*意的云雨*欢,当真只有*身承受之后才知其中滋味。
破身之夜连着给公羊猛*了六次,本还不堪受*的风姿*纵然原先还力保理智想在第二天清理门户,可那坚持却也在连番袭来的mei妙快意中烟消云散,待得第二天公羊猛终于力尽,再压制不了她之时,风姿*身子虽是解脱自由,芳心却已被师徒*欢混着云雨极乐的快感所束缚,想要*了这*胆包大的徒儿都下不了手。
那一次……算是自己输给了杜明岩吧!本来从chu女之身被公羊猛夺去之时,风姿*芳心已隐然有了这个念*,但到了之后公羊猛带着自己去上杜明岩的坟,像是要表演给杜明岩看一般,令恋*情热的自己无法抗拒地在他坟前自wei,心花怒放地把自己送上gao*,连那羞人至极的真心*液都狠狠地泄将出来,事后还被公羊猛光天化日之下**得自己***仙,*得浑然忘我,风姿*才真正承认,自己确实是彻*彻尾地败北,也才真真正正地臣服在公羊猛胯下。
之后的那一年辰光,光只是回想便让风姿*不由脸红心跳、身子发热,虽知公羊猛所用乃是杜明岩所授的*贼手法,承受那手法的自己也不知会受到什幺伤害,可一来她真正是恋*情热,抗拒不了公羊猛的求欢,二来天sheng的媚骨艳相乃是这风仙姬的极大破绽,既给公羊猛把握住了,又哪里逃脱得了?
那段时日风姿*只觉自己日日夜夜都被公羊猛搂抱玩弄,在激情间展现两人夹杂着师徒*情与男女之的情意,直到那个时候风姿*才真正知道,为什幺天下人明知****之名绝招惹不得,仍有那幺多人沉*男女
*之中;那种趣味欢乐,实非笔墨所能描述。
也因此,之后虽然公羊猛下山,风姿*没有跟随其后,可午夜梦回之间,总觉得公羊猛就在自己身边;这张自己在上*失身的床,总能令她一入睡便在梦中与公羊猛相见,在梦中承受着他那让自己不释手的手段,让她的相思和渴望稍得满zu,否则以风姿*天赋媚骨艳相的本质,又给公羊猛实实在在地撩起了无比的情*
火,如何能够形单影只地渡过没有男人的日子?
可到了公羊猛回来的那日,情况真的整个变了,一看到公羊猛的身影出现,风姿*激动得什幺也不顾了,一*就向公羊猛撞了过去,想要投怀送抱、诱起了公羊猛的*火,让他在道旁就把自己宽衣解带就地正法也在所不惜;却没想到公羊猛非但不领情,反退开了身子。若非他这一退现出了许久不见的好师*花倚蝶身影,让风姿*发觉除了公羊猛外还有旁人在,只怕风姿*真会忍不住再投入他的怀抱;虽说风姿*反应得快,抱着花倚蝶便哭了出来,可背心还是冷飕飕的,幸好花倚蝶的反应比自己更激烈,何况许久不见,风姿*的*泪也是出自真心,否则怕真给旁人看出了问题来。
不过回到谷中,接踵而来的消息却令风姿*不由气满*膛:公羊猛不只在山上弄了自己,到了山下复仇之余竟也不忘招蜂引蝶,勾上的方家姐*还都是自己师侄,心中缠绕的感觉让风姿*连*神都不对了。若非她修养深湛,心知这秘密绝不能外泄,又是早知师徒之间gan犯礼教,心中隐然觉得自己与公羊猛间不会有好结果,算得上心有准备,否则只怕当场就要发作出来。
但过了这幺久,见公羊猛对自己又敬又怕,甚至不敢与方家姐*同*,那谨敬慎微的样儿,哪里还是大展*威对自己为所*为的好徒儿?风姿*本不是气量狭窄的女子,又见公羊猛深怕行差踏错的模样,心中的火气也就消了。
只是她心知公羊猛与自己的缘分怕也是到此为止了,一平静下来她才发现,现在的自己真不知该用什幺表情去面对自己带大的徒儿同时是自己心的男子;风姿*表面上像要弥补先前的分离,老与花倚蝶腻在一块儿,实则只是逃避。她虽也知这样不妥,可一时之间却也不知该怎幺才算好,幸好公羊猛也在逃避自己,一时间倒相安无事。
表面是无事,但这样子……可就苦了自己。闭上mei目,把手当是公羊猛的手,轻巧wen柔地在自己身上滑动,极尽甜*挑逗之能事,不知不觉之间风姿*外裳已散落床畔,只余一件小小肚兜留在身上,恰到好chu地遮掩三点要害,却挡不住正在*前下体动作着的玉手。
这样的动作也不知弄过了几次,风姿*深叹一口气,睁开了*,看着自己发红的肌肤。无论她怎幺模拟,自己的手总比不上公羊猛的手来得威力惊人,明明他的动作没有自己灵巧、明明他的动作偶尔带着点*bao,可却总能令自己身心敞放,完全地沉醉其中,难不成……难不成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异?她停下了动作,大口地呼*着,已探入股间的玉手却没有抽出来。
突然之间叩门声响,心中全无准备的风姿*当场从床上跳了起来,只觉脸红耳热,手都不知该放在那里才好。转*一看,幸好门还掩着,没有*光外泄,风姿*不由轻吐了一口气,心中暗叫幸运。如果门还敞开着,给人发现自己仙姿玉骨的外表下,竟瞒着人便自wei起来,若是花倚蝶还好,公羊猛多半还没胆来找自己,剑雨姬更是不出*门,可若是玫瑰妖